这是……哪里?
头痛欲裂,简泊言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完全陌生的房间。
这里是酒店的客房吗,不对,看着有点像私人住宅,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种地方,奇怪,他昨天明明跟许如酌在喝酒,许如酌还很温柔地给他披了一件外套……
“许先生,你在吗?”
浑身上下都使不上力气,简泊言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小心翼翼地用手扶着家具想去开门,快要触碰到房门的一刹那,门锁突然“咔”的一下从外面打开了,简泊言看到来人的瞬间松了一口气,“太好了,是许先生。”
“醒了?”
许如酌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把他打横抱了起来。
“不用了,许先生,我自己可以走。”
简泊言的脸微微发烫,他还是不习惯和其他男人有过于亲密的接触。
但是下一秒,许如酌就伏在他耳边轻笑,“都注射了肌肉松弛剂还走得动吗?看来要把言言锁起来才行。”
“许先生,你在说什么?”
简泊言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还以为是自己精神恍惚听了,谁知道许如酌把他放到床上后,竟然真的从床头的暗格里拿出了一截锁链,系在了他的脚踝上。
“为什么要把我锁起来,今天是愚人节吗?我下午还有工作呢,许先生你别跟我开玩笑了。”
简泊言发现许如酌好像真的打算把他锁起来,他迷茫地眨了眨眼,一副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的辜表情。
“为什么要把言言锁起来,因为言言太贱了啊,放着对你好的男人不要,非要选择那个折磨得你很惨的男人,你是受虐狂吗,既然这么贱的话就关起来当个骚母狗好了,至于工作的话,母狗还需要工作吗,乖乖待在家里被主人养就好了。”
许如酌的面色阴沉沉的,嘴里说的尽是恶劣到极点的话语,哪里还有平时温柔体贴的模样。
就在不久前,他觉醒了。
是的,作为一个里的人物觉醒的,他发现自己所在的世界居然是一部追妻火葬场的,渣攻傅延礼和主角受简泊言虐恋情深,而他就是那个在渣攻追妻的过程中负责让渣攻吃醋的炮灰攻。
作为一个充当工具人的大冤种,他在整本书里都是围着主角受转的,要在主角受被渣攻伤透心的时候温柔安慰,要在渣攻吃醋的时候和渣攻干架,在大结局的时候还要笑着祝福他们。
许如酌总算明白为什么自己不管对简泊言再怎么好,简泊言都还是和傅延礼藕断丝连,原来简泊言就是一个注定要和渣攻HE的贱受。
但受到剧情设定的影响,毕竟他整个人都是为了简泊言量身打造出来的舔狗,他的心里对简泊言还是割舍不下,在极度矛盾的痛苦之下他黑化了,决定把简泊言囚禁起来调教成自己的骚母狗。
“许先生,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喝醉了,不要这个样子,我害怕。”
简泊言哪里知道许如酌的世界观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害怕得想离这个性情大变的男人远一点,却被许如酌牢牢地掐住腰压在身下,“躲什么啊言言,不想让我碰吗,不想让我碰还一直接受我的示好,我说过我喜欢你的吧,明知道我喜欢你还不拒绝我,言言真是个绿茶。”
“不是的,对不起,唔……”
简泊言不知所措地想为自己辩解,许如酌已经低头吻住了他,“小绿茶,不过没关系,谁让我就吃你这一套呢,把舌头伸出来,让老公舔。”
“呜呜……不可以,我们还没有交往,被许先生强吻了,不可以亲。”
“害羞什么,小舌头好甜,傅延礼平时也会这么亲你吗,真让人不爽,老公帮你洗干净,言言的嘴以后只能含着老公的嘴和鸡巴。”
“唔嗯……哈……”
简泊言被许如酌一把掐住下颚,被迫张开嘴巴喘息的样子像极了被圈养的骚母狗,许如酌把自己的舌头伸进他的口腔里不停搅动着,晶莹的涎液从唇角漫出来流到了锁骨,许如酌用舌尖挑起他的舌根从里到外上上下下地冲刷着,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洗干净了言言,现在言言嘴里都是老公的味道了,跟老公接吻吧,这可是老公的初吻,老公很干净的从来不会和别人乱搞。”
提到这点许如酌就更生气了,因为书里的渣攻根本就是根烂黄瓜,炮友数还自诩风流,哪怕是在追妻火葬场的时期赌咒发誓以后要对简泊言一心一意,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许如酌怎么也不肯相信喜欢滥交的渣攻会那么容易就变成一个专一的好男人。
“不行,许先生,唔,好变态,口水都流出来了。”
简泊言虽然也跟傅延礼接吻过,但因为是正规网站发表的,接吻的过程都描写得很唯美,哪怕强吻也是让人脸红心跳的暧昧,但许如酌和他接吻的时候却像对待自己的骚母狗一样,亲得口水都从两人紧紧相贴的唇瓣流了出来,稍微分开一点就拉起了淫靡的银丝,光是接吻就显得非常的淫乱色情。
“舌头都被许先生吸麻了,哈啊……不要再吸了。”
简泊言被吻得晕乎乎的,双眼迷离地吐出嫩红的一截小舌头,却被许如酌揪出来缠到了一起,“还不够,言言不是喜欢经验丰富的男人吗,可是老公只有言言一个怎么办,言言要负责给老公增加经验,嘴巴好软啊言言,原来接吻这么舒服的吗,这么舒服的事情都不知道奖励一下老公的吗,老公为你做了那么多事……”
“好热……好烫,嘴巴快要化掉了,嗯啊……”
两个人接吻的时间太长了,嘴巴都被黏乎乎的津液黏到了一起,简泊言为了不让口水丢脸地流下来,只能下意识地去吮吸对方的唇瓣,吸得整个房间都响起了淫靡的水声,滚烫炙烈的温度随着剧烈的交吻不断升高,两人的嘴巴亲着亲着就像快融化在一起的两块软肉,都快分不清彼此了。
“跟我接吻舒服吗言言?好了,接下来要亲言言的耳朵了,老公有好多情话想说给言言听呢。”
男人灼热的呼吸喷到敏感的耳垂,简泊言的侧脸和相连的耳垂立刻红成了一大片,濡湿的舌头已经顺着他的耳廊形状肆忌惮地舔了起来,锐利的齿尖时不时地轻咬两下薄薄的耳垂,耳边传来的声音仿佛直接钻到了脑门里,透着成熟男性的性感,“好爱言言啊,今天就把宝贝操成淫荡的骚母狗好不好,老公为了这一天准备了好多药呢,我知道你还爱着傅延礼,想要治好你的贱病必须下猛药才行,言言很快就会变得离不开老公了。”
“不……!”
简泊言后知后觉地露出了恐惧的表情,但他的性格本来就是软软糯糯的,渣攻在他面前掉几滴眼泪就心疼了,更别提被黑化的男人如此强硬地对待,许如酌把他的整个耳朵舔得又红又湿,伸手就去解他的衣扣,“言言是双性人吧,让老公玩玩你的奶子好不好,老公买了催乳药的,会把言言的奶子揉得又圆又大,一出门就会被人盯着看,只能在家里乖乖给老公喂奶。”
“不要看,你走开,坏蛋……”
简泊言畸形的身体是造成他性格比自卑的根源,在他和傅延礼刚认识不久的时候,他就是被那个喜欢捉弄人的富家公子哥不小心窥见了身体的秘密,傅延礼对他又是鄙夷又是好奇,一边玩弄他敏感的身体骂他是骚货,一边又威胁他不准说出去。
现在他隐藏已久的畸形身体被另一个男人玩了,而且玩得更过分,许如酌用宽大的掌心裹住两团发育得十分良好的乳球,绕着圆圈色情地抓揉起来,“好大啊言言,平时一直藏在衣服里不让老公玩,发育得这么大是专门留给傅延礼玩的吗,老公吃醋了,要把言言的这对奶子调教成每天都会涨奶的骚奶子,让言言连衣服都穿不了,骚乳头每天都露出来流奶。”
“啧啧,言言的乳头吃起来好香,还没有涨奶就这么香了,言言真是个天生适合调教的骚宝贝。”
“啊啊啊……别吸,奶头被许先生吸肿了,好痛……”
的原著可不是纯肉文,自然不会花费那么大的笔墨去描写主角受怎么被玩奶,简泊言胸前粉嫩的两颗奶头第一次被男人这么吸,吸得乳尖都充血了,可怜兮兮地暴露在空气中微微瑟缩着,一舔就刺疼。
“吸大了才能更好的给老公喂奶,言言好香好香,老公忍不住了,让老公一次吃个爽吧。”
许如酌捧起那两团蜜桃般饱满诱人的乳房,唇舌并用地亵玩着美人的香乳,吃得白嫩的乳房上都是吸出来的靡红吻痕和湿漉漉的津液。
“变态,坏人,被警察抓到了不会放过你的。”
简泊言的眼角羞耻地淌出两行清泪,在剧情设定里许如酌就是他的忠诚舔狗,永远像一个绅士一样温柔礼貌地对待他,现在却突然性情大变像个色情狂一样欺负他,简泊言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状况。
“言言想报警抓我吗,可惜你又不是女孩子,一个双性人被侵犯了警察才懒得管你。”
许如酌早就看透了这个世界形同虚设的司法体系,简泊言就是逃不出渣攻掌心的小可怜,被渣攻纠缠的时候不管怎么报警求助都没人管,那落到他手里自然也是一样的下场。
“许先生,求求你,别再继续下去了,放了我吧,我保证什么都不会说出去的,你明明对我最好了,不要做这种坏事。”
简泊言当然知道许如酌对自己有意思了,只是他心里还放不下和傅延礼的那一段过往,所以没办法若其事地和另一个男人这么快就搞在了一起,但他一直都在努力尝试着想要接受这个温柔体贴的好男人,却没想到事情会突然发展成现在这样。
是因为他一直不肯接受许如酌的表白,许如酌才变成这样的吗?
“我没有在做坏事啊,我只是想让老婆舒服而已,让我想想,老婆在这个时间点应该还是个处吧?”
许如酌对整本书的剧情故事线烂熟于心,现在整个世界的剧情正处于主角受和渣攻第一次分手的时间点,简泊言的性格比较保守,和傅延礼交往后只进行过一些边缘的性行为,傅延礼这种花花公子怎么受得了吃素的日子,没过多久就按捺不住和别人约炮了,接下来这件事自然被简泊言知道了,简泊言接受不了就和傅延礼提出了分手。
分手后傅延礼才意识到简泊言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不仅仅只是玩物而已,但傅延礼这个时候还没意识到自己的误,找到简泊言后就半强迫地把简泊言上了,不久后简泊言发现自己怀孕了,于是找到了冤种接盘侠许如酌,而傅延礼却误以为是许如酌把自己老婆肚子搞大了,又是愤怒又是痛苦,看到许如酌就发疯狂揍,还动用关系把许如酌的工作搅得一塌糊涂,简泊言为了不连累许如酌,才说出了事情的真相,经过傅延礼一番声泪俱下的忏悔后,攻受HE。
许如酌觉得自己这个大冤种工具人,实惨。
什么都没捞到,老婆是别人的,自己被打伤进医院,事业也毁了,他没有去报复社会已经很克制了,只是想把犯贱的主角受关起来调教成自己的母狗有什么。
“言言是个很保守的人吧,要是第一次和我做了以后,还能心安理得地和其他男人卿卿我我吗?”
虽然这本书的渣攻是个喜欢滥交的烂黄瓜,主角受的设定却是非常的纯洁保守,初吻初夜都是留给渣攻的,可谓是身娇腰柔易推倒,发生什么矛盾的话干一炮就软了,而对着周围的其他追求者,却是连稍微多碰两下都介意的,嘴上说着要忘记过去重新开始新生活,身体却还在诚实地为渣攻守贞,简直双标到了极点。
对于这样犯贱的小绿茶,已经黑化的许如酌当然要狠狠地干烂他,不仅要把他特意留给渣攻的第一次夺走,还要把他的处子穴调教成自己的精盆,每天吃着他的肉棒直到怀孕为止。
“不行!绝对不可以,不想和你做,讨厌你……”
简泊言意识到了许如酌要给自己破处,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排斥到极点的情绪,被锁链绑住的那只脚晃动得发出铮铮的响声,死活不肯让许如酌脱掉自己的裤子。
“呵,傅延礼强迫你的时候你怎么就不讨厌了,就是个犯贱的骚货,操一顿就老实了。”
许如酌冷笑着把简泊言的裤子扒了下来,首先看到的就是两条如同剥壳春笋似的玉腿,简泊言作为一个能让风流渣攻收心的主角受自然是长得很漂亮的,甚至可以用香艳来形容,整具身体又纯又欲的,兼具青涩的纯洁和诱人的风情,明明是纤瘦幼态的外表,该发育的地方却发育得相当好,挣扎扭动的屁股肉嘟嘟的像熟透多汁的桃果,看得许如酌忍不住动手扇了一巴掌,“骚屁股一直扭是不是急着想被干了,把腿张开,让老公看看你的骚屄。”
“许如酌,混蛋,呜呜……”
就算在傅延礼那里,简泊言也没有受过这么羞辱的对待,正规网站的哪有那么多十八禁的irtytak,简泊言被骂得伤心大哭起来,“坏蛋……”
“啧啧,被弄哭了么,谁让言言是个贱货,对你越温柔你就越矫情,越是把你当成母狗你就越有感觉。”
许如酌掰开简泊言紧紧闭拢着的双腿,不出意外就看到两腿之间粉嫩纯洁的花穴,颜色浅淡到哪怕只是轻轻地揉一下都会留下充血的痕迹,他恶劣地勾起唇角,埋头用力地吸了一口。
“呜啊啊啊……”
简泊言平时甚至连自慰都很少,身体又敏感的很,剧烈的快感一瞬间直冲脑门,整个身体像触电似的颤抖,穴壁里的汁水失禁似的涌了出来。
“真骚,明明是处却能流这么多水,肯定是留给傅延礼操的吧,可惜啊,今天我就要给言言破处了,小穴吃起来好嫩,真想全部都吞到嘴里去。”
“住口,不要这么吃,下面被坏蛋吃掉了,受不了了,好烫,舌头钻进去了……啊啊……”
原来是许如酌嫌吃得不过瘾,用掌心从底下托住简泊言的两瓣屁股微微悬空,痴汉似的把粉糯的蚌肉连同最顶端点缀着的蒂珠一起含进嘴里,大口大口地品尝着散发着处子馨香的阴户,“言言的这里好像很敏感呢,稍微吸一下阴蒂就出水了,里面流出来的水好多,不仔细清理干净的话等会上药的时候会很不方便呢。”
“什么药,别舔了,好奇怪……”
“不怕,是让言言很舒服的药,用了之后小穴就会变得痒痒的,一整天都想含着老公的肉棒。”
“变态!不准给我用那种药,会变成骚母狗的呜呜……”
“变成骚母狗不是正好吗,老公可是只疼你一个的,才不是那种三心二意的男人。”
许如酌从床头的暗格拿出了自己精挑细选出来的媚药,这种媚药的效果是目前市面上效果最强的,加入了大量的催情激素,能把一个性冷淡患者都调教成骚浪的淫娃,而简泊言的身体本就是专门留着等渣攻开发的内媚体质,骨子里就是个骚货,只要多用几次就会彻底沦落为张开双腿求操的淫贱母狗。
“宝贝,我爱你,真心的,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在一起。”
许如酌已经完全不相信自己可以靠正常的追求手段俘获简泊言的心,不管他对简泊言再怎么好都敌不过官配的安排,他只能让简泊言的身体屈服于他,一步步瓦解简泊言对于傅延礼根深蒂固的爱意。
“滋,滋……”
修长的手指蘸着樱粉色的膏状固体插进了湿润的小穴里,连空气中都散发着靡丽到极点的媚香。
“哈啊……出去,好深……”
“碰到言言的处子膜了,好紧,插不进去了怎么办,不然剩下的都涂到老公的肉棒上吧。”
许如酌为了让媚药充分地发挥效果,又抠挖了一大块媚药香膏抹到了自己饱涨的性器上,把那根东西抹得更加的油红发亮,暴起的青筋覆盖着一层媚粉色的外层,有一种诡丽的狰狞。
“药效好快,真的会痒,言言的小洞也很痒吧,老公帮你止痒好不好?”
“不……!饶了我,不想变成骚母狗,求求你……”
下体迅速泛起一阵瘙痒比的空虚感,简泊言虽然不知道许如酌到底给他用了什么可怕的药,但直觉告诉他一被插入就再也回不去了,他万分恐惧地往床的另一边爬去,却被许如酌一把拽住锁链,用力地拖了回去,“跑什么啊言言,跑不掉的,小屁股扭得真带劲,把老公都给看硬了,这样吧,老公在外面戳五十下,要是五十下过后还没戳进去,今天就放了言言好不好?”
“唔……好。”
简泊言见还有商量的可能,态度一下子就变得温顺下来,但是下一秒,涨硬的龟头就狠狠地撞在他的逼口上,“啊!”
“操烂你的逼,不识好歹的贱货,不肯让我操是想留着这口屄给渣男守贞吗?你知不知道他的那根东西操过多少人了,脏死了,放着老公干干净净的肉棒不要,偏偏喜欢一根烂黄瓜了,操死你。”
“呜呜呜……不要,不要再撞了,好痛,小逼被顶得好痛……”
许如酌一连撞了十几下,把逼口撞到发酸,简泊言脸上的泪水“啪嗒啪嗒”地落到床单上,两条细白的腿已经支撑不住,却又被许如酌一巴掌狠狠地扇在屁股上,“啊啊啊……!”
粉嫩青涩的小肉花已经被撞到绽开了,包裹着穴心的花瓣微微红肿,许如酌的动作停了停,简泊言还以为是五十下终于结束了,没想到许如酌伸手掰开他的花唇,涨到极限的粗圆龟冠往充血的阴蒂重重地顶了上去!
“呜呜呜啊啊啊……撑不住了,进来吧,饶了我,饶了我……”
敏感的阴蒂被撞得实在太痛了,穴口就像泄洪一样不停地往外漫出汁液,把肉穴深处的媚药都挤到了穴口,弄得整个洞口奇痒比,简泊言放弃挣扎地含住了濡红的硕大龟头,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小穴是怎么把一根庞然大物一寸寸吞吃进去的。
“好痒,慢一点动,求求你……”
粗长的茎身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媚药,和原本涂在穴壁里的媚药一接触,简泊言顿时就被痒得受不了了,许如酌却毫不怜惜地开始耸动着腰身把整根肉棒滋地一下埋进了深处。
“流血了,被别的男人破处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