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象征贞洁的处子膜撕裂的瞬间,简泊言才意识到自己原来一直想把处子之身留给自己的初恋傅延礼,现在却被另一个男人粗暴地操干着处子穴,他伤心得直落眼泪控诉道:“大坏蛋,第一次没有了,回不去了……”
“哭什么,我的第一次不也没有了吗?”
许如酌只觉得自己捅进去的瞬间小穴就紧张地缩紧,到现在都没缓过来,应该是破处的时候疼极了,他伸手蘸了蘸摆在旁边的媚药,挖了一点揉在了圆润的阴蒂上。
“干什么,别揉那里,好痒,哈……”
“舒服吧,又流水了,听说这里是双性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之一,但是言言的这颗骚豆子太小了,老公帮你揉大一点好不好,揉到藏在里面都裹不住了,只能一天到晚地露出来发骚。”
“住手,感觉好奇怪,下面插得好快,你慢一点啊,好过分……”
“是不是被老公操开了,流了好多水出来,有没有觉得很舒服,叫老公。”
“不叫,才不舒服呢,你这个强奸犯。”
简泊言的脸上已经开始浮现妩媚的粉色,就像诗句里形容的面若桃花一般,女穴里的痒意已经逐渐褪去,取而代之是汹涌而至的快感。
假的,假的,都是这个卑鄙耻的强奸犯给他下了药,他不能这么快就屈服。
傅延礼怎么还不来救他,傅延礼不是想求复合吗,前几天还三番二次的来纠缠他,这个时候却连影子都看不见。
“爱说谎的小绿茶,是不是想让老公再插深一点?”
许如酌一鼓作气,掰着简泊言不停扭动的两瓣臀肉,挺腰扎进了小穴的最深处。
“啊……!那里不行,会怀孕的,快点拔出去,求求你……”
“你也知道自己会怀孕啊,那你怎么愿意怀上傅延礼的种呢,不是说好绝不原谅他的吗,有了孩子就舍不得了?看来言言是个心软的小贱货呢,既然这样那也怀上我的种吧,就算强奸了你又怎么样,看在孩子的份上你会原谅我的吧?”
许如酌一想到自己在剧情里被迫当冤种接盘侠的事情就觉得很不公平,他都不计前嫌打算接受那个非亲生的孩子了,可见爱得有多深,结果傅延礼下雨天跪在外面稍微淋几个小时简泊言又心软了,淋雨有什么好心疼的,说的谁没淋过雨似的。
“好痛,子宫被顶得好痛,进不去的,我还是第一次。”
简泊言刚刚破处就要承受强行肏开宫口的痛楚,哭着求饶,“不要肏子宫,我叫老公还不行吗,老公,疼疼我。”
“乖,第一次肏开了以后就不痛了,我也好想和言言快点有个孩子,不然好没安全感啊。”
许如酌虽然找到机会囚禁了简泊言,但他并不知道在他破坏了剧情后,这个世界为了让剧情回到正轨会做出什么样的措施,现在他只想用尽一切可能让简泊言从身心都牢牢地记住他的存在。
“如果有一天我消失了,你会……想我吗?”
许如酌知道自己在这个世界只是一个关紧要的工具人,随时可以有新的角色出来代替他,他痛恨这个世界给了他自由的意志和独立的思考能力,如果他只是个一所知的傀儡,他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纠结痛苦。
“言言,好爱你,我是因你而存在的,让我在你身上留下一点属于自己的痕迹吧。”
许如酌吻住了简泊言眼角晶莹的泪珠,把自己的东西深深地埋进了宫口。
“唔……”
简泊言被肏得浑身发软,已经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气,男人的性器在他的宫腔里搅动着,烫得吓人,“让老公射进去好不好,不让射的话老公就一直留在里面了。”
“呜……你射出来吧。”
柔嫩的腔壁被烫得一缩一缩的,陌生的体验让简泊言害怕得只想让那根东西赶紧退出去,许如酌在他耳边轻笑了一下,“宝贝忘记叫老公了,不叫我就不射了。”
“老公……”简泊言被欺负得眼圈红红的,“快点射在我里面吧。”
“这么想怀上老公的种吗?”许如酌在里面浅浅地插了几下,浓稠的阳精喷了出来。
被内射了,囚禁的时候也没办法买避孕药,他该怎么办。
简泊言绝望地躺在床上,两条腿又被高高地架起,开始了新一轮的折磨。
*
“老公,又涨奶了,帮帮言言好不好?”
幽暗逼仄的房间里,极其香艳的美人却坐在床沿,身上穿着一件淫荡到极点的情趣服。
这件衣服看起来只是一件材质稍微轻薄一点的家居服,但仔细观察就会看到胸前那一块是类似产妇哺乳装的设计,两块布掀起来就会发现里面的乳头早就变得湿哒哒的,不停地往外流出乳白色的奶汁。
“言言的胸又变大了,明明还没有怀孕就比孕妇的胸涨得还厉害,好淫荡啊言言。”
许如酌一手一个,托起两团丰腴多汁的乳球就把正在涨奶的乳珠轮流吮吸着,“来,坐老公身上。”
“唔,好舒服,老公再吸得用力一点。”
不过短短两个月的时间,简泊言已经在催乳药和媚药的作用下雌堕成了男人的骚母狗,一天到晚不是涨奶就是下面发痒,每天都张开双腿坐在男人怀里喂奶求操。
“小骚货,都两个月了,肚子里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是不是偷偷避孕了?”
简泊言的下半身空荡荡的,连内裤都没有穿,就是等着挨操的,许如酌为了让他保持这个发骚的状态,往他的下体塞入了一个设计精巧的道具,放进穴里的是一个浸透了媚药的按摩跳蛋,放到外面的是一个涂满了媚药的阴蒂夹,敏感的身体除了每天被男人猛操以外,,时时刻刻都被效用强力的媚药调教浸染,稍微碰一下就骚得流汁。
“才没有,一直被老公关着,怎么可能避孕。”
简泊言一开始当然很想避孕了,有时候就会趁许如酌不在的时候偷偷抠挖留在体内的精液,但这都是用功,下次许如酌就会往他的宫口注入更多的精液,根本挖不出来。
“难道是因为剧情的设定吗,言言注定不可能怀上我这个炮灰的孩子……”
许如酌想到这顿时又暗恨了起来,这种情况确实很诡异,他到医院去检查过,很确定自己的生育能力是正常的,而在剧情设定里,简泊言和傅延礼上了床之后没过多久就怀孕了,但他这两个月坚持不懈地灌精打种,简泊言的肚子却仍旧平坦得没有一丝迹象。
而傅延礼那边已经觉察出简泊言的失踪,开始大张旗鼓地找人,甚至频频盯着他的动向。
他的身家背景虽然不,但确实是不如傅延礼的,不然怎么是炮灰攻呢。
许如酌的预感确实是对的,傅延礼发现简泊言已经很久没去工作了,而简泊言失踪前频繁接触的人正是许如酌。
“这家伙,总是坏我的好事。”
傅延礼面露暴戾之色,青筋毕露的拳头重重地砸在墙壁上。
“言言,就这么不肯原谅我吗,竟然被那个家伙藏起来了。”
傅延礼哪里想到简泊言是被囚禁起来调教了,他觉得肯定是简泊言还是不愿意和他复合,所以让许如酌帮忙找了一个隐蔽的藏身之所。
“我都改了啊,我不会再找其他人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肯定是那个姓许的在旁边添油加醋,跟我抢人,他配吗?”
傅延礼迟迟地找寻不到简泊言的踪迹,不得已动用了家里的关系网,果真让他发现了端倪。
*
“老公,我们要搬家吗?”
简泊言现在已经被驯养得很温顺了,因为身体离不开许如酌,所以也不会整天想着逃跑的事情,许如酌知道傅延礼已经盯上了自己,就决定提前和简泊言去国外避避风头。
但在剧情的不可抗力下,两人还是在即将登机的时候被傅延礼带着人逮住了,这场景简直就和原剧情里描写的一模一样。
“姓许的,你真行啊,居然敢带着我的老婆跑,你就等着你们公司破产吧。”
傅延礼美滋滋地把失而复得的老婆扯进怀里,丝毫没注意到简泊言整个人的状态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呜……想要老公,老公去哪里了?”
简泊言的下体潺潺地流水,为了方便出行而裹上的胸布已经湿了,涨奶涨得厉害。
但他还有身为人的基本常识,知道不能暴露自己是骚母狗的事情,只能可怜兮兮地问许如酌去哪里了。
傅延礼满不在乎道:“被我关起来了啊,给他一点教训尝尝,看他还敢不敢和我抢老婆。”
“不要!”简泊言立刻紧张道:“你别伤害他。”
“怎么,你看上他了啊?”傅延礼看到简泊言紧张的样子顿时就吃醋了,“想要我放过他也可以啊,跟我复合。”
简泊言现在满脑子只想着快点把许如酌救出来,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追妻火葬场的渣攻总是要表现得稍微好一点的,傅延礼尽心尽力地哄了简泊言好几天,却发现简泊言的态度始终冷冷淡淡的,一点都不像想和他复合的样子。
“妈的,怎么这么难哄,我都这么低头了。”
傅延礼故态萌发,又和一群狐朋狗友去花天酒地了,当然他还惦记着简泊言,也没有真的搞,就是擦擦边让人陪陪酒而已。
殊不知简泊言这个时候已经忍耐不住身体的寂寞,哭着给许如酌打电话了,“老公,我好想你啊,你怎么还不来接我?”
“怎么,不是和他复合了吗,还来找我做什么?”
许如酌这边却是异常的颓废,傅延礼把他关起来找人打了一顿,打他的都是一些早就有案底的泼皮赖,告了也没用,傅延礼还借机给他的工作使绊子,得意洋洋地炫耀自己已经和简泊言复合的事情。
到头来,剧情还是照着原定的路线发展,什么都没有改变。
“我是为了让他放你出来才答应复合的,你怎么可以这么凶我。”简泊言的声音好像快要哭出来了,却还是舍不得挂断,“快来接我吧,他今天不在。”
许如酌愣了愣,这才重新舒展眉头笑了一下,“好,老婆等我。”
傅延礼怕简泊言像上次一样逃跑,所以在周围安排了负责监视的保镖,但监视久了保镖不免有些懈怠,就让许如酌找到机会爬窗进去了。
“老公,快抱抱我。”
简泊言像是忍了很久终于得到释放一样,像只黏人的小骚猫一样伸出双臂攀到了许如酌宽阔的肩上,“涨奶了好痛啊,要自己给自己挤奶,老公吸一吸好么?”
“傅延礼这几天没碰你吗?”许如酌挑了挑眉,看着简泊言一脸发骚的模样,一个恶劣的想法浮上心头。
“没有啊,言言是老公一个人的,怎么可以被别的男人碰。”
简泊言急切地解下自己的衣扣就把涨得难受的奶头喂到许如酌嘴里,又主动脱起了自己的裤子,“下面好痒,想吃老公的肉棒。”
“这么想老公的么,彻底离不开老公了?”
虽然这就是许如酌的本意,但被傅延礼强行抢走老婆后,许如酌一度陷入到自己什么都改变不了的迷惘中,直到看到现在怀里人淫荡的表现才如释重负。
成功了。
简泊言已经他彻底调教成骚母狗了,哪怕傅延礼只是稍微离开一会儿,简泊言就迫不及待地来找自己了。
“好舒服,老公的肉棒,好几天都没有吃到了,再插深一点嘛。”
“言言不要叫那么大声,要是被外面的保镖听到怎么办?”
“听到就听到嘛,反正言言是老公的骚母狗,最喜欢吃老公的肉棒了,啊啊啊……插到子宫了,老公把精液全都射进去嘛,言言想给老公生小宝宝,最喜欢老公了……”
简泊言叫得越来越大声,彻底雌堕的他已经没有什么羞耻之心了,平时还能稍微装装样子,被大肉棒干了一会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里面的声音……怎么回事,要不要通知老板啊?”
几个保镖惊疑不定地盯着紧锁的房门,他们都知道简泊言是傅延礼的心头肉,私密的房间也不适合闯进去,平时里面一向安安静静的,但现在却传出了阵阵浪叫。
傅延礼还在外面借酒浇愁的时候一下子酒醒了,猛地推开旁边陪酒的莺莺燕燕,亲自开车踩着油门一路疾驰。
然后他就看到了梦魇般的景象,简泊言正主动跨坐在另一个男人身上,扭着纤细的腰肢上下吞吃着粗大的肉棒。
“再多射一点嘛老公,言言还没有怀孕呢。”
“好好好,都射给你,诶?言言快看看是谁来了。”
许如酌挑衅般地看傅延礼一眼,“傅总,今天的酒好喝吗,那家酒吧是我朋友开的,听说你喝得很享受的样子。”
不……
傅延礼不可置信地走上前,想要把简泊言从许如酌身上拉开,但是因为两个人的下体紧紧相连,简泊言吃得正爽,不满地推开他的手臂,“你走开,我要老公。”
“看到了吗傅总,你不是拷问过我那两个月我和言言做了什么吗,我那个时候怕刺激到你就没有说,言言现在已经是我的骚母狗了,你再也不用怕言言会跟你闹别扭了,他根本就不在乎你出去做什么,你没发现他连问都懒得问一句吗?”
许如酌伸手扳过简泊言的脸,在另一个男人满怀恨意的注视下和他十指相握,仿佛在情敌的见证下宣誓似的,眼中闪烁着扭曲的爱意,“永远在一起,言言,我爱你,直到世界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