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点整,容晓一身黑漆漆、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出了公司大楼。
结果背后跟出一只毛发蓬松的异瞳白猫,黏上来追着他裤脚蹭,还赖在他皮鞋上打滚。
容晓被萌得神魂晕厥,完全放弃自我地蹲下来狂吸之余,又生出一丝惊愕。
为什么连小猫都能畅通阻地进出旋转门啊?!
……欸,不对呀!
再被小猫碰瓷,事情就要进展到他邀请顾琢一起去撸猫了!
他狠下心,一把将漂亮白猫架到肩膀上,一边狂撸猫头安抚,一边低着脑袋,谨慎地穿过旋转门,然后随机挑了一双笔挺的大长腿,将猫塞到那人怀里:
“帮我看猫猫,我有点事情……”
那人手里拎了一盒叫容晓瞧得眼泪都从嘴角流出来的草莓泡芙,却并异议地用这只手搂住白猫。
不仅稳稳当当地搂住了,他还贴心地将白猫的两只前爪搭在宽阔的肩上。
这人面色和善,嘴角微微抿起,眸中……
不对。
“嗯?”
男人撩起眼皮,视线慵懒地落在他身上。
“老婆有什么事?是在找老公,还是……”
——这、这怎么正好是顾琢呀!
顾琢一手抱猫,一手眼疾手快地揽住即将拔腿逃跑的容晓的腰,把人禁锢在手臂里,语气危险道:
“坏老婆,老公知道你不想被教训。这次是第一次,老公允许你撒谎。”
·
是逃避惩戒,还是顶着惹怒顾琢的压力,向他坦白呢……
容晓踌躇忐忑地憋了一路。
他不想挨揍,可是,他不擅长撒谎。
……还有,他也不屑于对变态顾琢撒谎。
一路挣扎到了顾琢抱他进浴缸里洗澡的时候,容晓才硬着头皮开口:“……我是要离开的。”
顾琢褪掉他薄睡衣的手指顿住了。他顿了顿,语气和缓地询问:“为什么呢?”
容晓莫名感到恐惧,缩头缩脑地退到浴缸角落。
说出的话仍旧同第一次被红绳绑住的时候一样硬邦邦,毫转圜余地,但句末却不由得沾染上颤抖的音调,像是有点犹豫:
“我说过,我要自己去做一点事情,要离开这里,你……你也不应该和我厮混在一起……”
即便待在顾琢身边的这几日,每次被迫紧贴着身旁的男人晕沉沉睡过去之后,大部分时间都一夜梦,似乎零零零对他的控制正在减弱。
可只要顾琢稍微离他远一些,比以往激烈千万倍的疼痛就会排山倒海般袭来。
容晓痛苦到缩在卧室墙根站不起来,冷汗浸湿脊背,止不住小声啜泣。
……还有,他实在太想得到任务奖励了。
而顾琢与他本来就不该是一路人,即便误地纠缠在一起,最终也不会落得什么好下场的。
“所以,老婆的意思是……”顾琢挑眉,不出意外地道,“你要逃?”
“是……”
容晓应到一半,又稍微有点志气地升了语调,弱弱地嚷嚷:
“对!我才不要跟你这种变态在一起!”
“我的意思是,我们不合适,你这种变态,要……要和别人……”
要和别人在一起。
“——好。”
顾琢盯着怂老婆扭捏但实在惹人恼怒的模样,缓慢压下唇角残余的一丝笑意。
虽然笨老婆还什么都不知道,但他就是又惹老公生气了呢。
好生气啊,但老婆是辜的。
……为了避免见到老婆就憋闷得想要报复社会。
这次,还是就先畅快地教训老婆一顿吧……
反正老婆也很喜欢被揍嘛……
身体骤然被掀翻,紧实有力的臂膀绕过容晓膝弯,将他再次摆成往后撅屁股的姿势。
臀瓣被掰到最开,臀缝深处那道嫩乎乎的红肉都要被扯破了,容晓吃痛地抽噎一声:“你……你干嘛!”
缀在臀缝里面的肉屁眼却敏感地往外跳,晶亮肠液被肠肉推挤出来,黏糊糊地浇在一圈嫩红色的皱褶上,瞧上去诱人得要命。
顾琢的眸色黯下来几分,努力压抑住要将阴茎粗暴地塞进这只圆肉嘴的冲动,从手边的水盆里一把拽起被热水烫熟了的藤条,翻到木刺密布的粗糙面,对准容晓尖翘的两团肉臀抽过去。
容晓浑身猛烈地颤了一下,眼泪刷的一下就砸到浴缸底下了:“——啊啊啊!”
好烫……
被热水浸得湿烫的细藤条,就像一只刚擦燃的火柴,只是轻轻接触就能烫得容晓尖叫。
偏偏,顾琢抽得这么狠,上面还有好多尖细的倒刺……呜呜呜!
“别!救命……”
容晓怂得要命,不爱撒谎这事立即抛到脑后去了,满脑子都在思索怎样不在浴缸里被揍到挂掉:
“好烫!……我、我知道了,呜呜呜……别打、别打我——呜呜!”
下一瞬,尖锐热烫的倒刺直直陷入堆叠在屁眼上的那圈皱褶里。
倒刺做过特殊处理,即便揍的劲十分狠,也不会刺破皮肤。
但容晓皮肤嫩得要命,性子也娇得要命,只感觉这根细窄藤条揍到屁股上时,比针扎还要疼上一百倍。
“要……要烫熟了……呜呜……”
他哭哭啼啼地跟顾琢求饶,可顾琢完全没将他虚张声势地哭吟当回事。
容晓的身体潜藏着受虐机制。被冷酷地揍得越狠,传递到大脑中的感觉就越爽。
唇艳齿白的美人被揍得眼眶湿润,嗓音委屈,白嫩细腿间的肉逼却一抽一抽地往外吐水。
顾琢痴迷地紧盯着容晓那两瓣随着抽搐肉逼晃荡的湿软阴唇,瞧着它们被淫液强硬地冲散,又黏黏糊糊地聚拢到一起的可怜模样,掌心发痒。
藤条揍到前端突得大大的圆阴蒂时,容晓濒临高潮,细颈间的筋都紧绷起来,喉结急促地上下滚动。
那两瓣花瓣似的阴唇,也由根部开始大力晃动,甚至扇拍到腿根的嫩肉上,刺激得容晓又开始破碎地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