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也法忍耐这两瓣阴唇的刺激,眸中划过一丝狠戾,突然用手指将其中一瓣阴唇捏紧拽开,扯到阴唇尖碰到腿根上,再毫不心软地将藤条甩到阴唇内侧的软肉上。
“呜啊——”
两边都受到这样的酷刑,容晓骚逼里的肉都被激得翻出来。
他……他又被顾琢揍到高潮了……
水液淋得浴缸四周都是,还溅到藤条上面。
而容晓失神地跪倒在浴缸里,双目涣散,嘴巴呆呆地张开一个圆。
顾琢瞧得眼热,忍不住上去搂着人吃了一顿嘴。
容晓被亲得发懵,可回过神后,却仍然倔强地控诉:
“我……我疼的,你怎么这么变态,你……你这个变态,一定要揍我才能舒服吗?!”
“变态?”
顾琢褪了裤子,将硬得发烫的阴茎抵上容晓穴口,一面观察着老婆嘴硬的笨模样,微微发笑。
坚硬又黏腻的藤条轻轻贴到容晓颊肉上,细微地摩挲他的脸颊。
“骚老婆,被揍得潮喷的是谁?把骚水都浇到藤条上的是谁?”顾琢心情愉悦地反驳他。
肉刃在肥肿的阴蒂上毫章法地狠磨好几下,随即寻到那道难耐到主动裂开一道口的肉缝,长驱直入。
“骚老婆……”
“要被大鸡巴教训,还是……”
藤条象征性地扇到容晓那两团小小的乳肉上,特意停顿了下,再被容晓急匆匆地夺过去,忍辱负重道:“肏……肏我!”
又委屈巴拉:“如果屁股被打破,我失血过多死掉了,你去哪里再绑个老婆啊?”
顾琢轻松地笑了下,牵过他的手腕,略一施力,嫩嫩的掌肉就被指腹摁麻了。
他轻而易举地拿回那根藤条,往水盆中轻巧一搁,溅起温热水花,险险落到容晓身侧。
“老公怎么舍得伤你。”
带着滚烫热度的指腹往被藤条戳出点点红斑的大腿肉上抚,掌侧搓到水光泛滥的肉花上,惹得容晓又开始腿软心跳。
肉棒再次整根没入后,顾琢将唇贴到他耳垂上,轻声道:
“你说,是被热水浸过的藤条烫,还是老公浇满骚水的鸡巴烫呢?”
·
因为前一天夜里折腾得太晚,容晓在第二天清晨一顿猛赖床,足足熬过五个闹钟。
等到日上三竿、饿得前胸贴后背时,才极度困难地将自己从软绵绵的被窝里拔出来。
洗漱的时候,容晓脑袋懒洋洋地放着空,随意回想起这天的遭遇。
如果从醉酒那晚开始算,他被顾琢揪回家已经有一个星期了。
前几天里,他满心满眼都是要做豪门落跑小娇夫,成天各种撒娇打滚地央着顾琢将自己提溜出去。
最后答应是答应了,但也不过是从别墅里换到室外去肏批,心力憔悴不说,还一头往枪口上撞,成功将微笑变态惹怒成黑化变态。
更别说昨天那次。
昨天傍晚,顾琢将他捉回家后,虽然只用藤条装模作样地扇了他几下,隔夜后跟瘙痒似的,并没有留下伤痕。
但一整个晚上,容晓后面那两只嘴就没能稍微喘下一口气。
前面那只花穴时刻不在被肉棒和两颗阴囊扇打捣弄,精液射了一股又一股,肚皮都撑得鼓鼓囊囊,甚至射进子宫里,流都流不出来。
就连没有被真正插入的菊穴,都塞满了各种乱七八糟的小道具,肠肉都快被挤到拉直,糊满从会阴部流下来的白浊水液。
……逃跑这种事,风险也太大了!
容晓吐掉漱口水,接了捧水抹脸。
算了,事已至此,先吃饭吧。
两只穴被揍得肉嘟嘟,腿一并拢就又酸又麻,容晓没办法,只能别扭地掺上拐杖,慢吞吞往一楼餐厅挪。
别墅里没有别人,但路过玄关时,容晓偷摸瞄了眼摆在墙壁上的监控显示屏,并震惊地发现,外面竟然围了一整圈保镖。
……好吧,降智总裁文总要拥有一群撵人如蚂蚁的保镖的,就算今天不在,明天也会翻倍刷新的。
而且标准身高真的有两米打上!
容晓默默思索了一下巨人国里小矮人的模样,只感觉浑身发抖。
又综合顾琢留下的表示今天也给自己投喂草莓泡芙的纸条,容晓再一次下定决心,要给自己的落跑事业再稍微多放一天假。
给自己做完心理建设后,容晓整个人都舒坦下来,心情也晴朗几分。
他连拐杖都忘扶了,蹦跶着到冰箱里拎出一整盒草莓泡芙和草莓酸奶,又溜到书房的书架前挑了本封面精美的诗集,再从书房里拖出一只软爆地球的懒人沙发,一起摆在开阔的落地窗边。
结果草莓泡芙香得他晕晕乎乎,窗外的花蝴蝶也很可爱,容晓就安稳地陷进懒人沙发里,盯着蝴蝶采了半小时的蜜。
等到泡芙和酸奶都空了,容晓又瘫了好一会,才慢吞吞地洗干净手,回来翻书。
诗集是托盘大的尺寸,但并不厚重,整体有点鼓鼓的,里面好像塞了好多东西。
封面上也印了一只花蝴蝶,轮廓的边缘还勾勒了一圈镭射细线,在阳光底下流淌着彩色的光芒。
……好漂亮呀。
容晓将诗集摆在大腿上,翻开扉页。
贴在封面背面的薄纸片被黏起来,又轻飘飘地落到空气里。
容晓张开五指去笼,险险地让薄纸片插进指缝里。
指侧感受到纸张凹凸不平的笔触,容晓下意识以为是顾琢做的读书笔记,揪到面前瞧。
可是……
映入眼帘的,却是两道风格截然不同的字迹。
可爱圆润的字体说:『花蝴蝶好漂亮噢。』
『睡在玫瑰上面的那只,它的翅膀上有金色的花纹。』
边缘锋利的字体说:『它在采蜜。』
容晓弯了弯眼睛。
『你怎么知道呀?你又不是蝴蝶。』
『我看见了。』
『哎呀,你没看见。好困,快陪我去睡午觉啦……』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