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日傍晚。
顾琢不慌不忙地拧开番茄酱瓶盖,从容不迫地撒下酸甜酱料,淡定自若地翻搅锅铲。
而在厨房另一端的墙角,容晓被深扎入逼里的穿戴跳蛋捣得脆弱不堪,慌张失措。
为他带来潮水般快感的穿戴跳蛋,被设计成两只可爱的胡萝卜形态,中间用硅胶薄膜相连接。
后端被顾琢弯曲成恰好迎合穴道弧度的硅胶萝卜深埋入骚逼,而前端那只更小巧的胡萝卜,在稍尖圆润的一端开了一个窄小吮吸口,吮吸口将容晓肉缝前那颗糜艳阴蒂严丝合缝地裹住。
前后端一同激烈发力时,容晓的眼泪与满溢出来的淫液就成串地往瓷砖上砸,他哭得喉口紧抽,整颗心都被比难捱的空虚感浸满。
顾琢为什么要把他锁在墙角,为什么要用跳蛋欺负他,为什么……为什么不愿意亲自肏他……呜呜呜……
可嘴巴却被一只圆滚滚口撑满,嘴角像要被撑到开裂,喉咙也被口球顶端撑到涨满,容晓连哭泣出声的权利都被剥夺。
他想要逃脱掉穿戴跳蛋的亵玩,可两条手臂却被竖直反缚,腕部紧紧卡在深陷墙面的精致手铐上。
即便手铐被软绵绵羊绒套细致裹住,即使容晓将自己完全吊在手铐上,腕部最多也只是覆上一层红痕,但这种被强硬禁锢到摇摇欲坠的危机感,仍然将他折磨得涕泗横流。
他用恶狠狠眼神将若其事地翻勺晃锅的顾琢千刀万剐,可还没从头发丝剐到顾琢那截从视觉效果看来并不脆弱的脖颈,自己就脆弱得双腿发颤,视线都虚浮了。
可在他终于忍不住胡乱用赤裸的脚尖将地板踩出啪啪肉声,艰涩地借着瓷砖摩擦力不让自己坠落下去时,洗净手来到他面前的顾琢,却只是半眯着眼瞧他,眼神玩味:
“……老婆,被萝卜肏得舒不舒服?骚逼是不是随便裹进什么东西都会淫荡地喷水?”
他将手插进围裙口袋里,触到那根椭圆状的遥控,指腹微微蹭动光屏,将模式调到随机。
跳蛋骤然降到最低档,塞在骚逼里的萝卜跳蛋停止涨大延伸,吮吸口频率也降低到最低。
对于已然被玩弄到高潮好几次、变得格外敏感的骚逼来说,被控制到最低频率的跳蛋,连隔靴搔痒都算不上。
以至于顾琢刚掐开他脑后系着的口球松紧带,让容晓的嘴巴脱离阻塞后,容晓连嘴角的津液都顾不上舔掉,就哭叫道:
“跳蛋……跳蛋拿走……太慢了,太慢了,一点都不爽……呜呜呜……”
“老婆不是不喜欢被捅批吗?”顾琢淡笑,“难道老婆想要更快一点?”
话音刚落,下一瞬,那只萝卜跳蛋忽然由轻拢满捻置换为胡乱冲撞,陷在与臀缝贴合的鹅黄色薄垫里的剩下半截也飞速拔起,瞬间就往被淫液润滑到格外顺畅的花径里疯狂推挤。
顶端那只与龟头形状类似的发热硅胶圆头,也刺破黏糊糊地簇在一起的肥软媚肉,直往穴里那块G点密布的敏感嫩肉上碾磨,像是直接戳上某个喷泉按钮,将容晓的穴弄得汁水泛滥,腥臊淫液一股接一股。
在萝卜跳蛋甚至过分地从萝卜壁中突出细密凸点挤压穴壁的同时,紧紧吮住薄包皮中硬突突肥阴蒂的吮吸口,周围一圈软滑硅胶也更剧烈地抖动。
吮吸口边缘弯折收缩出花瓣模样,将容晓那颗可怜巴巴的阴蒂挤成各种糟糕姿态,固定在吮吸口里面的软硅胶舌也疯狂颤抖,裹满凹凸点的热舌面大口大口地舔玩容晓红到滴血的阴蒂尖。
顾琢眸光炽热地旁观容晓被这只萝卜跳蛋亵玩得哭吟不止,腹下高高支起的鸡巴早硬得快要断了,裤裆勃成鼓鼓囊囊的一大包,内心躁动不已。
容晓太敏感了,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是致命弱点,他不过用唇舌大力啃咬拉拽上那颗鲜艳欲滴的肉乳粒,容晓就被这般粗暴对待激得尖叫呻吟:
“啊啊啊——别!救命,呜呜,不、不要……”
“老婆还不爽吗?为什么说不要?”
顾琢视线下移,大掌紧贴着那只湿到快夹不住玩具的骚逼与穿戴跳蛋揉过去,还恶趣味地并拢食指与中指揉捏屁眼上红嘟嘟的褶皱,手指整根没入地捅了好几下后,才用这只浸满骚水的掌心捂住容晓的嘴。
容晓发狠地晃头,使劲尝试用舌尖将大掌推开,但只是像小动物用湿漉漉舌头舔手一样,弄得顾琢掌心发痒,心底发软。
“想要拿走跳蛋吗?”同时,恶趣味也逐渐升腾,他假意认真地说,“可是,老婆的骚穴如果不用东西塞上的话,淫水会淋湿地板的。”
“用……用你的肉棒……”
“但老公还要在前面做菜。”顾琢眯起眼,“不如……骚逼老婆来帮老公做菜。”
可是,即便容晓在正常情况下勉强会做煎荷包蛋、蛋炒饭和酱油蒸蛋,但他现在一边吃力握着锅铲,一边还要承受被顾琢搂着腰往胯上狂摁的激烈肏干,站都站不稳,就更别说做饭了。
顾琢比他高,站着后入爆肏他的逼的时候,他的脚后跟压根不能沾到地面,只能踮着脚被顾琢肏:“呜呜……坏蛋,呜啊!啊哈、你……好欺负人……”
逼穴在后入的姿势里被肉棒完完整整地塞满,在顾琢托着他两瓣臀将他直接抱起来猛烈肏弄时,胯上沉甸甸的阴囊一下一下地往容晓外翻的逼肉上砸,好几下竟然都从他热滑的逼口挤进去。
阴茎碾着子宫壁转了一圈,容晓被顾琢搂到身上,一边抓着他的臀肉继续肏,一边还把剩下的菜炒好。
等拧熄了火时,容晓早就被臂力惊人的顾琢肏到神志不清,两条细手臂虚虚地圈到他脖颈上,嘴里泄着破碎呻吟:
“坏掉了……骚逼流了好多水……呜呜呜,变态……”
“骚逼确实流了很多水。”顾琢将他放在地板上。
又揉了把他被蹂躏到通红的蜜桃肥臀:
“老婆难道想麻烦钟点工阿姨过来擦掉被你淫荡地弄脏的地板吗?……如果不想,那老婆应该怎么做?”
容晓被顾琢戴上透明围裙,手里塞进一团干毛巾。他用围裙垫着膝盖,被顾琢摆弄为跪到地板上的姿势。
他起初不愿意撅起臀擦,在地上拘谨地跪坐,还执着地把小批和小屁眼都黏在脚后跟上。
顾琢淡笑不语,可随即却猛扇一顿他的臀尖,将他扇得臀尖直往上顶,再将皮制阴蒂环紧紧扣在他的肉阴蒂上。
“——呜嗯!”
他不顾容晓口是心非的控诉,狠拽一把那颗阴蒂,将阴蒂扯成扁扁长条。
容晓被扯得尖叫到嗓子哑,高撅起屁股,委屈巴拉地臀部高撅起来擦地板。
而顾琢毫怜惜之情,只是假装正经地抱臂“监工”美人做家务。
围裙是透明的磨砂,就连前面都能模糊地映出内里的淫荡光景,完全赤裸的后臀就更不用说了。
他将火辣炙热的目光投射到容晓身上。
容晓脸蛋红扑扑,脖颈沁满汗,两颗破皮红肿的奶头依然挺立。
他擦地板的手劲软绵绵的,瓷砖上淅沥沥的水液没渗入抹布里,却更像是在将淋在瓷砖上的黏腻水渍抹得更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