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后,整整一星期,容晓都没能走出卧室半步。
顾琢就是一只似乎永远精力充沛,并且从来不会懂得疲惫的大型犬。
不论容晓是清醒还是晕眩,腿间那两只漂亮肥软的嫩穴被激烈的肏干弄得多肿,脸颊肉上沾染的精液让他瞧上去多惹人垂怜。
只要一将容晓搂到怀里,掰开一双腿,跨上那根阴茎就立即粗暴蛮横地往里捅。
容晓最开始还能口齿清晰地开口说话,但后来实在抵挡不住,浑身气势都委屈地消散开来,只剩下本能驱使的呻吟与呜咽。
“我了……”
“呜呜……别再肏我了……”
“肚子涨得好满,再、再肏下去,精液就要撑破肚皮了……”
“又、又高潮了……”
“逼水都干掉了……流不出水……呜、呜呜,坏掉了……”
但先前所有装模作样的顾忌与隐忍,都在休止的激烈性爱中被层层剥离。
缠缚住行动的绝大部分绳索都已然消散,顾琢自然就不再需要压抑。
他罔顾容晓小猫叫春似的求饶,如墨般深邃的眸,在此时也时刻不闪烁着幽暗红光。
狂喜,眷恋,痴迷。
视线所及的一切,不昭示着——
他这位曾经多次尝试逃脱掌控、最终却依然不出意料地失败了的坏老婆。
在这一时刻里,完完整整地被他占有,成为被他捕获的猎物。
他的舌恣意舔舐过猎物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尽情摩挲猎物最脆弱柔软的穴肉,享受地欣赏猎物被亵玩到凌乱不堪的凄惨姿态。
这只猎物,并不是完全弱小可欺的兔子。
而是一只状似张牙舞爪的小猫。
警惕,胆怯,虚张声势。
但又纯粹,真挚,渴望拥抱。
在被尖利爪牙死死保护着的身体之下,还藏着一块柔软温暖的肚皮。
顾琢费尽千辛万苦,毫埋怨地承受小猫慌乱之下用以御敌的一道道爪痕,不过是为了——
成功摸一下,小猫软软的肚皮。
而在心中某些根深蒂固的脏污轰然倒塌时,塞在脑中的数画面破裂、重塑,在如此混乱的情形下,小猫不可能平静。
他的思维与情绪都极不稳定,体温也忽冷忽热,眉间深深簇成一团。
半阖着的眼皮,会霎时剧烈颤抖,又偶尔被主人迷惘地撑开。
顾琢法帮他抵挡这样的痛苦。
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通过各种手段,帮小猫转移注意力。
他细致地感触着容晓的情感,并在怀中的人颤栗难耐的时候,轻轻揉开他紧缩的眉心。
再在容晓撩开眼皮时,亲亲他的眼角,语气温柔地哄着:
“老婆,乖小猫……没事了哦。”
另一面,倏地往前一顶,让粗硬龟头堪堪刺破子宫口,捅进容晓温暖湿润的宫腔里。
……当然,做出这些事的顾琢,疑乐在其中。
并且,他还听到更多夹杂颤音的低吟。
惶恐而助,微弱到几乎听不见。
“好冷……”
“害怕……”
——所以,抱、抱抱,好吗?
·
浸润在明媚日光下的卧室,暖气舒适,床垫柔软。
分明是能够使人感到惬意的场景,容晓却难以察觉。
他像陷入深厚泥沼中,法主动感知周遭的一切,只能虚弱得齿关打颤,冷汗汩汩。
好在,有人愿意时刻陪伴在他身边。
·
身着丝绸睡衣,神情舒缓的男人,姿态慵懒地半倚在床头。
而下体勃起的阴茎,正被怀中身形瘦弱的少年含在身体里。
在容晓再一次委屈地嘤咛起来时,顾琢搂紧臂间那截纤细得过分的腰,将他往自己身前带得更近。
直至,紧闭着双眸的容晓,只需要稍稍偏转脑袋,就能吻上他的唇。
顾琢微笑着,向下探到容晓攥住的拳,一点点掰开,再卡入自己的指。
而后,在他不受控制地扭头的那一刻,往他唇上落下一吻。
“……都结束了。”
“所以,如果想要拥抱,只需要醒过来就好。”
既然渴望拥抱,那就主动向他索取。
不要妄自菲薄,不要害怕退缩。
“小猫……乖小猫。”
·
容晓没有意识,不太清楚自己遭遇了什么。
他只知道,自己被顾琢用尽各种姿势,在床上翻来覆去地肏干。
整日整夜,从间断。
最开始,他还能在嘴上勉强掰回面子,但后来被肏得累了,连自己是否醒来都不太清楚,就更别说反抗。
意识朦胧断续,凝不成团,思绪像飘浮在春日空气里的柳絮。
深冬里的日光很短暂,总姗姗来迟,又匆忙褪去。
但那扇距离床只有两步远的大窗户,总能将清晨第一缕光亮及时纳入房间里。
在这一日的清晨,容晓在房中望见了日出。
先是一片化不开的橘蓝,一切都静悄悄。
再然后,厚重云层的缝隙间,逐渐抽出丝丝缕缕淡橙色光线。
越来越多的光漏出来,属于夜晚的幕布融化。
容晓方才才醒过来,意识尚且迟钝。
直至眼睛清晰地感受到阳光刺眼,容晓才发现,暖融融的光亮,渗入了他的手心里。
被蕾丝窗纱分筛为数条细丝的阳光,像在与他的指尖跳舞。
那颗被顾琢逼迫着戴上的铃铛,此时就正正缀在腕部凸起的骨头旁,也被阳光照得发亮。
容晓垂下头,试探地,动了动食指。
身后的人悄声息地醒过来,将被窝揭开一角,坐起了身。
而后,温暖的掌覆上他的眼皮。
顾琢的嗓音,听起来将醒未醒。
“老婆?今天醒得好早。早安……”
身体就又被带到他胸膛前,后穴里被淫水与精液浸泡到撑大涨满的吸水肛塞,也被那人抚慰上去。
顾琢用指腹摩挲着屁穴周围一圈沾满晶亮淫液的嫩粉色皱褶,摁住那层肉往外掰,慢慢露出肛塞与穴道之间仍留有空间的缝隙。
……唔。
容晓吞咽下险些含着呻吟给出的回应。
刚起床,就、就那么刺激吗……
被子被揭开一角,露出容晓趴在男人腿上的,整只完全赤裸的臀部。
臀上那两圈肉花,在没日没夜的操练之下,也由最初稚嫩不适应的嫩红,彻底变为艳得惹人眼热的深红。
又肥又热,论是轻抚、揉搓,亦或是更粗暴的鞭笞,都能够轻而易举地催开这两朵花。
花瓣大口翕张,花蕊诱人,还频繁吐着蜜。
叫男人只想溺死在这两朵肉花里。
等到一整圈肉都被揉搓得外翻,开始汩汩往外冒水后,容晓忽然抑制不住地轻呼一声:“……唔嗯!”
……抵在阴蒂上轻柔辗转着的指,倒还能够忍受。
可另一根挤进菊穴的指,不知不觉间,却已经探到穴道内最贴近屁眼边缘的那块敏感软肉,指尖抵住,用力一摁。
好奇怪,但又,好舒服……
感到羞耻,却不愿逃离。
可是,被这个将自己稀里糊涂地绑到这间卧室里来的男人指奸屁眼,怎么想,都不算正常……
所以,他眼角含泪地望向撩拨自己性欲的始作俑者,小声道:“顾琢,你、放开……”
殊不知,威慑力为零的抗拒,连稍稍冷漠一点的情绪都法表露。
相反,在他做出反应后,贴在臀缝底下的那根滚烫肉棒,顷刻间更加滚烫。
下一秒,顾琢就掀了被子,将容晓摁倒在床头。
“老婆……”
唇瓣流连过容晓颈间漂亮的蝴蝶骨,语气缱绻,意思却放肆。
“——我又想肏你了。”
双手撑开容晓颤抖紧缩的两条腿,扯到最大,再埋下头,将唇舌砸进容晓腿间那道被淫水浸满的肉缝里。
粗粝的舌面,在肉缝与女穴顶端硬突突的肥阴蒂间反复摩擦。
一时密集地围攻分布在肠穴边缘的敏感点,辅着手指与肛塞,叫容晓被撑得失声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