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阉人,一个往他红彤彤的乳粒上抹药,一个拨开他雪白的大腿,把一个不知何人所做的淫巧木筒置于他那软处,稍一拨弄旁边的银钥,那东西便自行开口,把他的润口扩大,至一圆壁大小便不动了,碰着个仿佛乘了药水的瓷罐“咕噜咕噜”里头倒下。
严谨宥如今浑身乏力,四肢、腰间,甚至大腿根部都被那质软的水牛皮死死锁住,一丝一毫都动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两个腌臢货对他极尽羞辱。
那五官敦厚的阉人把一块半拳大的玉塞放进他的花穴后便意味不明地笑道。
“这天下诸人欲求陛下死的何其多,大部分人都不可尽信,老奴不才,虚活了这些年,唯独一双识人的眼目还算清明,老奴看得出来,您舍不得动陛下,倘若皇帝把脖子放在您的刀下,您舍得伤她一分一毫么?”
年轻的肃王哑然,他的确不会伤害恭岁,心里哪怕再怨她,他也舍不得动她,否则也就不会在当年江山未定时千里迢迢跑回怀京,当场认主,只为给她个保命的倚仗。
他的确憎恶她兔死狗烹这一套,却也明白恭岁倘若不这样果决心狠,那么她的下场恐要比她那两个哥哥的死法还要凄惨一百倍了。
毕竟自古以来大渊历史上还从未有过女帝当政,她要服众,若只一味心软,又如何镇得住各方势力、天下万民?
“所以呀,肃王殿下又何必如此呢,陛下原本就是冷清的性子,能够授予一人皇后册宝已是不易,再这样折腾下去您图什么呢?”
“陛下对您是不一样的,同样是年少的情谊,那江平瑱、褚少安又有谁能成功入主后宫?换一面想,您若是能够早日诞下龙子,还何愁帝心不在您身上呢?咱们远了不说,但说那先太后,不就是仗着肚子能生稳坐后位二十载么,江贵妃但凡有她一半的福气,又何至于落个这样的结局。”
严谨宥哪怕心中已然松动,脑子却也还没坏掉,这自古就没有爱她便要多生几个孩子留住她的说法,倘若骨肉相连还真能让这该死的女人温出热血,他生又何妨?
可恭岁是这样的人么?她是个看着自己亲生父母、兄弟姊妹死在面前都毫不动容的人。
他只是害怕自己倾其所有,自以为是可以与这个人携手一生时,却转头落得个凄惨的下场——就像他的母妃一样。
严谨宥身下三个洞都被填上了那朱色的药水,前端用一根细钩的签子堵住,菊穴也被塞上了同样的玉塞。
他那处根本不需过多盥洗,这几日他根本未曾进食,肠子比床下的地板还干净,不多时,他便感觉自己的胸乳热了起来,面上被罩住了一层不透光的黑纱,两个太监在旁边窸窸窣窣地商量先动他哪里。
那药效极大,没过半刻,他便察觉自己头脑晕晕乎乎的,痒了许久的花穴深处仿佛有个什么东西在不断逼近、胀大。
待到时候差不多了,严谨宥腹腔已然高高地胀大了许多,福全转头跟死鱼眼睛的罗喜对视了一眼,二人合力将他脚上的锁带摘下来,一左一右地掰开那两条白花花的大腿,看着那穴心哗哗地泛着浪水。
“肃王殿下,您要喜得龙子了!”
他只觉得自己腹腔胀得很,几乎屡犯酸水,约莫过了半刻钟,那感觉才稍微平复了一些。
“我……怎么了?”
罗喜尖刻的声音响起:“您身上方才使了塞外的淫胎仙药,这东西是用七十八味仙草炼制了九九八十一日方才炼制而成,若用以前端有增精缩欲之功效,佐以后穴又有紧致多润之奇效,这置入女阴么……”
“则可自行结出药胎,每三日生一回能大大增强受孕的几率。”
严谨宥心中大震:“生一回?什么叫三日生一回?”
“娘娘还请放心,这药胎毕竟只是药胎,生出来不过是个说法罢了,保管您不会有半分痛楚。”
正说着,严谨宥便感觉腹腔仿佛还真有什么东西活了过来,有手有脚地在自己腹中踢打。
痛倒是不痛,但他一个从未生育的男人,又如何能够平白忍受这异感,他又羞又愤,潜心提了好几口气,竟还真拾回了几分功力。
他用力一踹把两个太监踹出了小半米,捆住臂膀的牛皮带应声断裂,他取下眼前罩目的黑纱,看见罗喜福泉二人大惊失色就要跑到外头去寻人,他连忙站稳匆忙提住了其中一个,猛地给了一拳。
肃王到底是习武多年,哪怕此时身软力也比这两个太监强上太多,他料理这两人,也顾不得处理什么,扒了其中一人的衣物草草系上便向外跑去。
腹中的药胎时候到了还未出生,在他腹中翻滚着宣泄不满,严谨宥这下是真的疼起来了,他死死捂住腹部,走几步便要歇上一歇,待到终于摸到密室出口,已然满头大汗。
他方才摸着墙壁走出去几步,便察觉不大对劲,此处的布景陈设太过于眼熟,汉白玉铺就的地砖、空青色鲛绡素纱的隔帘,以及那把紧紧挨着龙案的烛龙木软椅。
他终于明白这是什么地方,而在此时,他腿间大股大股地喷薄出液体,关爽快,倒像是妇人羊水破裂一般。
他惨白的脸色如同水鬼,膝下一软,却忽然落入一个略带凉意的怀抱,他听见那个仿佛已经许久未见的人带着笑意疑惑道:“子衿怎么出来了?朕还是第一次听说诞子的孕夫还能到处走的,罢了,还是朕亲自为你接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