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谨宥其实并不明白事情是如何发展到这一步的,他上一次到乾安殿分明还在跟皇帝就“你到底爱不爱我”这码事进行争论。
然而这一次却穿着太监服、敞开腿被皇帝按在龙椅上生孩子。
恭岁似乎打定了主意要当这个昏君,手一挥便将案上原本摆满的公文扫到了一旁,严谨宥方才逞一时之气拿回的功力也消散在皇帝三两下的撩拨中。
这淫胎不愧是淫胎,严谨宥一边觉得腹中胀得生疼、身如抽丝般绵软力,一边又感觉浑身酥麻,恭岁碰着哪里都是敏感之处。
恭岁把人抱到龙椅,丝毫不客气地让其两条长腿分挂在两颗栩栩如生的龙首上,他那根长柱形秽物与湿润的泞洞染着发潮似的大水染湿了身下明黄色的坐垫。
这一幕要是叫前朝那些迂腐的老东西见了,当柱撞死许都有可能的,毕竟龙椅自己恐怕都没想过,有朝一日会被皇帝用来给皇后生孩子玩儿。
恭岁半坐在龙案的边角,看着姿色优容的美人在自己面前挺起白皙的胸膛,时不时抽动一下,还没开始生,他就已然如个破布娃娃般等着旁人任意摆弄。
皇帝被眼前的场景激得恶意丛生,她近乎恶狠狠地把严谨宥拉到面前,看着他迷蒙地张开眼睛,似个孩童般纯澈而疑惑望向自己,没有忍住,把头伸过去攻城掠地般褫夺他的呼吸。
某一刻,严谨宥甚至有种恭岁恨不得把自己拆骨入腹的感觉。
她的皇后天生有着这样一副动人的身子,一边被亲得呼吸急促,被动挺起他那尚且平坦的胸脯,一边又用他那柔润的下穴“咕噜咕噜”地艰难排出药水凝结的胎体。
严谨宥被她亲得天旋地转,他本就多日未曾进食,这女人还如此禽兽地折腾他,待恭岁见他反应实在强烈,如同快要活生生溺死,这才念念不舍地放开他。
药胎的作用把他浑身都浸成了口一碰就喷涌的活泉,恭岁方才那禽兽的一亲他就生生喷了三回。
如今整个人又脱水又乏力,就连继续生的力气都没了。
恭岁见他状态不对,汗涔涔湿了墨发不说,俊美的面容更是惨白如鬼,连忙走到旁边取了一枚小巧玲珑的朱盒来,那里头放着早年江贵妃给她留下的续命丹,总共十颗,如今还只剩五颗,如今她手上又养了一群神医谷的高手,这东西也就没那么紧俏了。
她从中取了一枚,一只手轻轻拗紧他的双颌,强令其嘴巴张开,又伸出一根纤长的食指把他软红的舌头顶起来,随后把珍珠粒般的续命丹置入他舌下。
这续命丸据说只要吃下一枚就能救一个将死之人延续三天的寿命,不过这玩意儿面世的时间不下三十年,恭岁不大相信,近来都是隔一日便给一粒。
药丸效果显著,服下后没多久就化成水自行流入了他的喉间,半刻后严谨宥总算恢复了点血色,恭岁又忍不住把人抱起来狠狠亲了一口。
“恭岁你……混账!”
“大渊怎么选你这种人当皇帝?游太傅当年教你克己复礼、克己复礼都白教了是吧?”
“你如此行径,与那商纣幽王又有何区别?我看你是想要孩子想疯了,我怎么就瞎了眼睛看上你,我还献上兵权,我还怕你会被大皇子他们弄死,我看你的这条命比石头都硬,我当初就不该多此一举!”
恭岁从小到大还从未见过这样的严谨宥,心知是把人逼急了,不失几分新鲜,她勾着殷红的唇笑了笑,又是那副让肃王又爱又恨的薄情嘴脸。
“皇后还有精力骂人,看来是好了,不过你这话有误啊,”她慢吞吞地,欠揍地斜挑着眉:“商纣幽王是昏聩好杀、视人命如物,可朕也只是对皇后用心罢了,既未博美人一笑烽火戏诸侯,又未听信妖妃谗言残害忠良,这又怎么能与此二帝相较呢?”
“朕的心意不全系在皇后一人身上么?”恭岁嘴上看似调笑,却不知为何,严谨宥忽然觉得她那话中有几分自己不愿相信的真心。
他深吸了几口气,费了许多劲儿这才把分开已久的双腿合上,那药胎顺滑,方才潮喷那几次把它几乎冲出了一半,将将卡在宫口半寸处,严谨宥之前被打岔未曾仔细察觉,如今合上腿这才发现此异物形状凶险。
“唔…”他疼得一时又白了脸,恭岁连忙上前扶住他,却被他反手握住皓腕,那力气之大,简直让人难以想象他是个被反复用了多次淫药与软骨散的人。
“陛下心中也是有臣的吧?你自幼被江贵妃当作维系帝妃间情感的纽带存在,因此对感情有着天然的排斥、对情感的反应与常人不同,所以才会在臣说爱您时那样措。”
他的汗水又重新浸湿了脸,轮廓清晰的五官带着近乎透明的脆弱:“微臣喜欢您,这种感情您暂时法感受也没关系,来日方长,我只想知道在您的心里我是否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