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來替大里脫衣服,解下褲兒來,看見大里的屌兒棒槌一般的大,便雙手拿住。道:“我的心肝,你像個被曲鱔呵了胞的,怎么比昨夜又大了些?”大里道:“你怕么?”金氏道:“天下只有嫌屌兒小的,那有放屌兒不進去的屄。我正全要他爽利一爽利,那有怕他的理?人說的好,開開了羊飯店,憑你這大肚子。”就把口來咬咂道:“我的心肝,這根屌兒,全是這頭兒生的有趣,頭兒去了皮,又急筋又跳,擦得我的屄門邊極快活。”
這時節金氏藥氣發動了,只覺屄里邊熟烘烘的,里面酸癢難當不得,就起來坐在醉翁椅子上拍了。扳著對大里道:“為何我的屄里熱起來,又酸又癢?”大里道:“只是騷得緊,有甚么說哩!”金氏道:“我每當便騷,不是這等,今日比前兩樣的了。”大里道:“婦人家陰精要來,方才是這樣的。”金氏道:“心肝!快拿屌兒來射進。”
大里故意不放進去,只把屄門邊捱擦。金氏道:“如今一發弄的我過不的了。
”看他歪著身,扭著腰,搖臂腿擺,十分酥癢難過,真是有趣。大里笑道:“如今著手了。”就把屌兒插進屄里去,一氣盡力重抽了七八百抽。金氏閉了眼,昏昏睡去,只見陰精大泄。原來婦人家陰精比男子漢不同,顏色就如淡紅色一般,不十分濃厚,初來的時節,就像打嚏噴一般,后來清水鼻涕一般,又像泉水洎洎的沖出來。大里就蹲倒了把口去盛吃,味極甜又清香,比男子漢的精多得一半。
大里笑道:“真是天下極奇的模樣了,我今日才知道婦人家陰精是這等的。”
把舌尖盡數舔吃,金氏開了眼,醒了來道:“我今日異樣,屄內癢真受不的,比一向一些不同,就像有萬根尖嘴蟲在屄心里亂咬,癢鉆進骨頭里去的,又熱又酸,你越抽我越過不得,方才來了一陣,才略略好些。”把頭向地下看道:“有好些流出來,為何地下不見了哩!”大里道:“都是我把口來盛吃了,你還不知道,真個是魂魄散了,那裹還知道?”
正講話的時節,金氏道:“不好了!又發了!又像方才一般癢起來了。”忙拿屌兒來,大里忙把屌兒射進屄里去,重抽一千余抽,道:“今日定要弄的你爽利。”
金氏口里咿咿啞啞、吱吱呀呀,叫道:“心肝,快些抽不要歇,今日決要快活殺了,我實過不得了。”
又見眼口開明昏暈去了。陰精大泄,大里又把口來盛吃,比頭遭一發多了。金氏醒來道:“真是好笑!若說起今日屄里頭快活,真要做甚么神仙,便是刀在頭上殺,也只是快活了。知道了若還我的屄,只看是這樣,怎么得他結來,來這等一陣,實是出了一身冷汗,口里合舌頭,合手腳都是冰冷的。他在這里看見,地下有許多狼籍,必定愛惜我,你如今只是來了等我吃還便罷。”
大里笑道:“今日我只要心肝快活,是這等竭力奉承,你到埋怨我,且看我這一根鐵棍樣的屌兒,不放在你這騷屄里,叫我放在那里去?今日定用做你不著等我射的爽利,包你定射不殺了。”金氏道:“說的我又癢了。”快些把那屌兒,因又插進去,墩了七八百墩,研了一百來研,撬了一百來撬。金氏道:“如今再來的不許你吃了,好好把茶盞接你,等我看看。”大里道:“曉得。”
又著力往上面骨梗邊,刮一陣,擂一陣,又往下面近屁眼的處在,摩了一陣,著實擦了一陣,又突了一陣,才憑屌兒在屄中間盡根到頭,抽了二百數十抽,金氏口中只是叫道:“心肝!我要死了,如今我只是熬不過了。我怎么誆戲得這樣快活呢?”
大里見金氏又有些酥暈過去,把屌兒拔出來,拿角先生套了插進去。盡力緊抽,又抽了五百多抽,金氏暈去了。大里忙把茶盞接在屄門邊,只見這一番來,屄一發張開,兩片喘動,就像馬鼻頭割開一般,陰精頭里涌出滾滾流出來,接了半茶盞。大里看他陰精這一番出的,比前更覺多些,放在床邊,金氏開了眼,醒來一看。道:“真真有趣。”遂叫大里吃了。大里接來,亦更清香,遂一氣飲盡。
金氏見大里把陰精吃了道:“心肝,真有趣人也。我的陰精已出來三次了,你的屌兒也似無力了,我去到灶上做些飯來你我吃。”金氏遂起身穿了衣服,往灶上去了。大里見金氏去了,自己想道:“怎么有這樣知趣的婦人?我又有這樣受用的造化。”便把屌兒捏弄。
上卷(三)
卻說金氏到了灶上,屄門二片腫起來,走路看些礙人,暗笑道:“如今做出來了。明日我的心肝回來,看出怎么好,一定被他笑倒。”忙叫丫頭道:“塞紅,今日趙官人在我房里,安排酒進去吃,你們兩人,可換上干凈衣服來服侍。”又道:“阿秀,你拿燈進去。”
阿秀拿了燈到房里來。大里摟住阿秀,親了一個嘴,問道:“你娘在那里?”
阿秀道:“在灶上呢。”大里扯住阿秀道:“在此等我弄一弄。”阿秀道:“娘要打。”慌忙走出去對塞紅道:“娘今日閉了房門,在房里一日,我道做甚么,原來又是他在房里,我娘這樣一個標致的人物,虧他受用。”塞紅道:“趙官人這樣一個標致的人,虧娘受用哩!”
卻說金氏辦了一個精致攢盒,開了一覃三白酒備完了,叫塞紅拿了攢盒,叫阿秀拿了酒,同進房里來。大里摟了金氏叫道:“我的心肝,叫你這樣費心。”就在床前擺了一張小八仙桌,大里上面坐,金氏下面坐,塞紅灑酒,兩人對飲了十數杯。
大里道:“我不會吃悶酒。”就走下來合金氏一同坐了。抱了金氏在懷里,一手拿了酒杯,一手去摸金氏的屄道:“我的心肝,緣何腫的是這樣的,疼不疼?”
金氏笑道:“不要你管,你且吃酒。”就把酒吃到口里,含了送過在大里口里,連送了四五鐘。大里道:“我要把酒放杯在心肝屄上,灑了酒一發快活。”金氏道:“你要是這等,有甚難處呢?”就叫:“塞紅,去拿圍圍的。”
沒奈何,大里來脫去金氏衣服,光光的仰眠在床上叫道:“阿秀,塞紅,墊高起腳來,把枕頭又墊起屁股來,把酒杯正正放在屄里。”大里吃了四五杯道:“有趣,有趣,好個盛酒的杯盤。”金氏道:“不好!弄的屄里,又是日里一般酸癢起來了。”大里道:“正要你癢,竽我再盛些精來沖酒吃。”金氏道:“這個甚妙,把杯拿去了,快拿屌兒來,你一邊戲弄,一邊戲酒也好。”
大里道:“我只管抽你一百抽,吃一杯酒。”金氏道:“使得。”叫阿秀道:“你數數,到一百抽,塞紅就灑酒。”大里一氣重抽了一百抽,吃了一杯酒。金氏道:“我屄里癢得緊,快些重重的抽。”大里就狠命的亂抽,阿秀那里數得清。
大里笑道:“有過二百多抽了。”金氏道:“如今吃兩杯酒便是了。”大里道:“如今待我自家記數,且看抽多少呢?你娘的精才來。”大里又盡根抵住屄心,掘搗有一個時辰。叫塞紅道:“我也不耐煩記數。”且流水灑酒來,一連吃了十數杯。金氏笑道:“抽了一千多抽,為何屄里只是酸癢不見,便再重抽些。”大里又緊抽緊頂幾百回。金氏道:“如今我過不得了!要死了!”只見金氏面皮雪白,手腳冰冷,口開眼閉,暈過去。
大里把屌兒拔出來,忙把茶鐘盛在屄門邊,只見陰精依舊流出來。流了大半茶鐘,塞紅、阿秀笑道:“這是甚么東西?”大里道:“這是你家主婆的騷精,我射出來的,你兩個少不停一會兒,也要是這等射出來哩!”塞紅見金氏不醒,忙問大里道:“如今怎么了?”大里笑道:“這樣騷癢漢精,我射殺罷了,要他做甚么?”
就把口對了金氏口里接氣一歇,金氏漸漸的睜眼動手,又好一會方才醒過來。
一身冷汗笑道:“這一遭比日里又快活些,來得十分爽利。只是手腳要一些氣力也沒有了。你快扶我起來。”大里抱了坐在膝上,金氏見茶鐘里的陰精,忙問道:“怎么只有這些許多?”問塞紅:“有酒在里頭么?倒在小金杯看看有多少哩?”塞紅倒滿一小金杯,這個東西映了金子的顏色,一發清瑩得可愛了。
大里拿了,一口吃凈道:“瓊漿甘露,也只好是這樣的。”倒有三鐘才完。大里俱吃干了。金氏道:“真個好笑,古人說的好:‘口里咂,腰里答,屄里夾。’憑你一個屌兒抿了霎,也定把腦門子擠出,濕涾涾,如今我恨命咂你舌頭,要動心火你搭你的腰眼,要你精忍不住,鎖你的屌兒梗,要你癢麻哩。只見你屌頭脹起來,再沒些流出來,真個作怪了。如今要你來些與我吃。”大里笑道:“你弄出來,你就吃。”金氏兩手捏住屌兒道:“奇怪!這等有熬煉的東西。”
把口來咬咂一會,又不見出來。金氏叫:“塞紅、阿秀,你兩個來品咂,定要弄他出來!”兩個不肯,金氏怒道:“丫頭還不來咂,我也咂了,爭得你兩個人。”塞紅對阿秀道:“這一向來,我家主公屌兒張也不許我們張,一張如今等我看飯吃哩。”便輪流品咂。
塞紅品的牙床懈,阿秀咂的口水干,也不見屌兒有些動靜。金氏道:“奇怪!也罷,我平日極歡喜看人弄弄,你可把塞紅丫頭弄弄,等我看一看。”大里道:“塞紅一定是黃花女,我屌兒忒大,只怕一時間難弄哩。”金氏笑道:“這狐貍精,前日見我往媽家去吃生日酒,竟合我的人弄了半夜,我回來打了他一頓,又聽的說,我昨晚出在書房的時節,又合他弄了一夜,屄眼一定弄大了,還不脫了衣服,等趙官人弄哩!”
塞紅羞殺人了,紐著身子不肯走來。大里道:“這分明是家主婆婆,難道你娘不怕羞的。”一下子就推倒在凳上,金氏也替他脫了光光的。大里就把塞紅渾身衣服都脫去,原來塞紅看一日,屄里頭騷水流出,褲子都濕透了。大里解下來,金氏笑道:“你看這丫頭像是撒尿出來了。”大里道:“方才茶鐘里難道也是尿嗎?”
塞紅把手掩了嘴笑起來,大里把屌兒插進屄里去,也不見他說疼。
大里笑道:“東門生這兩夜,難便就弄得這般樣的。一夜戲過幾百遭。”塞紅道:“偷也偷了幾遭兒,如今也是這樣的了,大家無的說罷。”金氏笑道:“這丫頭倒會多嘴。”阿秀道:“實射好他,趙官人的是貴屌兒,不要射他這一個賤屄,只做娘睡了罷。”大里道:“也是他一遭造化,你不要來爭。”就推進去大半根。
塞紅道:“里面忒頂的慌,抽出些來!抽出些來!”大里道:“不要做聲,包你快活。”一連氣,連抽了四百多抽,塞紅口里做起聲來:“噯呀!噯呀!”大里道:“我也要戲他的精來。”挺了腰,盡力盡根抽送,有二百多回。
塞紅不覺暈過去,也像金氏一般的。金氏笑道:“這丫頭迷迷癡癡的。”大里道:“他牙關咬緊,兩腿放下,也要精來了。”金氏忙把茶鐘來接在屄邊,只見屄皮張開喘動,陰精滾出來,只接得一酒杯兒,比金氏的少大半。金氏道:“我如今醒看醉人,原來婦人家來時節,這樣好看。”大里道:“心肝來時還好看哩,屄門比他門大一半,喘動像馬鼻頭一牽一牽的。”大里心里道:“陰精自家來少,用藥來的多了。一定像人。”
金氏把塞紅的陰精,叫大里吃了。大里心內道:“若吃他的,金氏必怪我。”
拿過手來傾在地下。金氏道:“怎么傾了?”大里摟了金氏道:“我的心肝的,心內愛得緊,便吃了何妨,若他的齷齷齪齪,我怎好吃呢?”金氏道:“我的心肝,原來這等愛我,我今日被你射七死八活,也是甘心的。”大里道:“我的屌兒不能夠軟,硬得痛,怎么好哩?我的心肝,我拍開屄,待我弄一弄。”
金氏道:“不瞞你說,我的屄心里,還是酸癢,要射進屄門邊,實腫得疼痛弄不得了。我且遲些兒,你便合阿秀也弄一弄。”大里道:“這樣丫頭我不歡喜,只是射在心肝的屄洞,我才快活。”金氏道:“難得你這樣情意,不要說屄里痛,便真個射殺我,我也肯的。”
這時節,塞紅已醒轉來,赤條條的起身,旁邊著衣服,口里只管笑。阿秀也指著他笑道:“你好愛人,得這樣受用。”金氏道:“我兩腿就像打拆一般,再拿不起來,你兩個丫頭,把我兩腿抬起來。”
大里細把屄一看,只見片番轉紅腫,里面的皮兒都擦碎了,屄心一塊肉,像個雄雞冠一般突起,里頭像火薰蒸一般熱烘烘的,看了也可憐,他叫道:“我的心肝,看了心痛,把口來舔刮。”金氏道:“輕些舔弄一回。”大里心內道:“俺要安排他討饒才放他。”
又把屌兒插進屄門里去,盡力重抽。金氏熬住疼痛,抽了一百余抽,摟住大里,道:“如今忍不過痛了,我的心肝,便討饒你了罷!”大里心內道:“他的屄等射個爽利了,一發把屁股來弄一弄,方才我得滿意哩。”便摟住金氏道:“我的心肝,看你苦的面上,我饒你,只是我的屌兒,再不肯軟,你的屄說弄不得,等我弄一弄屁股。你肯也不肯?”金氏道:“弄屁股是我極怪的事,他每常要戲,不知我罵了多少,如今我的心肝要弄,只是你的屌兒大得緊,恐怕里頭當不得。”
大里道:“我當初被你老公戲了多少,記得十四歲時節,弄起十分疼痛,他只把嚵唾多擦些,漸漸的熱滑,就覺得寬松了。你兩個成親前一夜,還來弄我,我興動前,頭精也流出,他將一半吃在口里,一半抿在我臀里,就一發滑通通的了。”
金氏道:“既如此,多擦些嚵唾才好。”大里道:“曉得。”
金氏照依小官一般,把屁股突了靠在床邊,大里就伸了舌頭,把金氏屁股眼舔濕。金氏道:“你怎么這樣愛我,這個處所,那個是肯舔的。”大里慢慢的把屌兒插進去,金氏是頭一次疼得難過。把牙齒咬的龁龁響,眉頭蹇了半歇,大里問道:“你怎么妝做這個模樣?”金氏道:“不要管我,你射你的。”大里道:“心肝像是有些疼不快活?”金氏道:“只要你快活,我心里歡喜,我便割殺人迸痛,你也不用管的。”大里放屌兒進去三寸,再不動蕩。
金氏道:“怎么不抽?”大里道:“只恐心肝怕疼。”金氏道:“若弄屁股眼不抽,男子漢有甚么趣兒,不要管我,憑你弄罷。”金氏摸摸自家屄合屁股只隔一層皮,后邊動,前邊也有些趣,淫水流滑,叫大里把屌兒拔出來,卻把淫水只管擦進去些,一發滑溜了。大里道:“好知趣的心肝。”便緊緊抽泄,只不盡根。原來金氏屁股里肥膩得緊,剛抽了五六百抽,就有自由一般粘在屌頭上,屌邊旁邊帶出一塊來,大里叫金氏回頭轉來看。
金氏問道:“這是甚么?”大里道:“這個叫做油,有這東西屁眼里頭才滑溜,心肝的屁眼,比小官人的更妙,更比屄里鎖得快活。”又問金氏道:“你看見我昨日寫與東門生帖兒么?”金氏道:“看見。”大里道:“我書里頭有些意思??你曉得么?”金氏道:“不過要射得我屄破的意。”大里道:“你還猜不完我說犁虜廷,倒巢穴是弄你的屄破,說深入不毛,我弄屄是有毛的,弄屁股是無毛的,我弄你屁股,這不是深入不毛么?”金氏笑道:“天殺的!今日都被你應了嘴了,你如今一發著實抽拽起來了,天也要亮了。”大里道:“只怕你嫌屌頭在里面頂得慌。”
盡力抽了四五百抽,一下拔出來,竟洞宮帶出三四寸來。大里道:“甚么東西?”金氏低頭看道:“這是洞頭,你盡力抽,便扯出了,不好看怎么好?”大里道:“等他拖出做了一根尾耙也好。”金氏道:“不要取笑,不像模樣,屁孔里其是迷悶,又有些墜人疼,怎么樣弄得進去才好?”大里道:“我的心肝射得你可憐,拖出冷了便難得縮進去,我有個計較,就得倒把舌頭舔一舔、抵一抵。”金氏道:“這個處所在粗糟的,誰肯把舌頭舔抵,我感你這樣的心情,死也甘心了。”
大里細看這洞里頭,只見又有一塊黑的帶出來。大里道:“里面黑的是甚么東西?”金氏道:“是紫菜。”大里道:“這是我用過的,你怎么曉得了?”金氏道:“不瞞你說,家中新討這個余桃,是京中慣做小官的,我問他因得明白這個,帶出來屁眼迸開難過。”大里道:“屁眼不好了,我屌兒硬得緊,不見精來,你肯再把阿秀等我弄一弄罷。”金氏道:“阿秀模樣兒倒好,只是年紀小些,快過去!”
阿秀道:“趙官人東西大得緊,要弄的疼,只是弄不得。”金氏道:“少不得遲早定等趙官人來弄,還不在我面前戲哩,我正要看看。”塞紅道:“方才笑了我,如今輪到你身上了,還不脫褲兒哩!”阿秀道:“我看娘合趙官人弄,我也動心,只是恐怕當不起。”金氏道:“你且脫了褲兒。”
塞紅把阿秀的衣服,脫的精光光的,立在旁邊。阿秀便要跑,被塞紅一把抱住。金氏道:“拿他上凳來,我撳了他的頭。”塞紅忙把兩腳來拍開,不許他動。阿秀道:“就像殺豬一般的。”大里道:“妙!有趣。好個小屄兒,毛也一根兒沒有。”
把手去摸一摸道:“有尿水樣的流出來,只是屄還不曾戲動,今日趙官人替你開了黃花。”金氏道:“他人小的緊,疼先發,擦些嚵唾兒。”大里道:“開黃花不可把嚵唾擦上,若用嚵唾搽的,就是男子漢沒有本事的。如今趁著他有些騷水,射進去倒好。”
大里便把屌兒一送去,阿秀就叫天叫地起來,道:“疼得緊,輕些!慢些!”
塞紅把兩腳狠命一拍,大里把屌兒一送,突的一聲,竟進去大半屌頭。阿秀道:“不好了!射殺了。”只見鮮血流出來。阿秀叫道:“娘,說一聲定用饒了。里頭就像刀割的一般,又像裂開一般,真個疼得緊。”大里道:“只有屌頭大些,下邊又有些小。”阿秀道:“再不要進了。”
大里又一送,禿的一聲,把一個大屌頭,都放進出了。阿秀頭合手腳亂顛起來,道:“如今射殺了,疼得真難過,血流出來夾屌兒流下滴滴的不住。”金氏笑道:“射的這丫頭好。”塞紅道:“趙官人一發把屌兒都射進去。”金氏道:“你這丫頭一向弄寬的還容得去,他是頭一次,怎么當得起,再進去二三寸,夠他受用了!”阿秀叫道:“趙老爺、金奶奶定用饒了,再進去些不得了。”大里輕輕拔出來。阿秀道:“便拔出里頭也是疼的。”那知大里是故意抽些出來,就往里邊連根一塾,禿的一聲,直射進去半根了。
阿秀大叫一聲道:“如今死了。”亂顛一陣,塞紅再不肯放了他的腳。阿秀道:“疼死了。”大里道:“便饒他。”就盡根抽送了三百多抽,只見一抽出,一送進。阿秀道:“不好了!不要動了。”大里不管他,又著實抽了一百數十抽。只見滿地血流,眼淚汪汪的亂滾,面像土色,漸漸的死去了。
金氏道:“你饒了他罷,這丫頭這樣沒福,略進去半根兒,就射的暈去了。”
大里忙拍屌兒拔出來。塞紅把阿秀扶起來,坐了一歇,阿秀醒來道:“噯呀!噯呀!疼死了。”開眼道:“趙官人忒狠心了,若再墩進些去,小腸都斷了。如今疼的難熬。”只見滿地是血,對塞紅道:“趙官人把我家伙弄壞了,一世沒用了。”金氏道:“且去睡罷!”
塞紅道:“方才笑我,我卻是快活殺,你怎么就等趙官人射殺呢?”阿秀扒起來慢慢的去了。大里把屌兒拭干,從新與金氏洗面,吃了早飯,要回家去。金氏不舍,又把屌兒口咬舌舔一會,放他出門去了。金氏屄腫身困也睡了。
話說東門生送過學院回來,從大里書房門口過,直走到書房中,見大里在醉翁椅上睡著,東門生看了不覺興發,隨扯下褲兒,將屌兒插進大里屁眼去,一送弄一會,大里醒來,忙送過舌頭,叫:“親親心肝。”奉承了一會,東門生精就來了。
二人閑話分手。
東門生別大里回到廳上,金氏臥在床上,東門生道:“心肝,我回來了,我與你弄弄罷。”金氏道:“今夜大里弄壞了,弄不的。”東門生扯開單被看,一見屄門腫了,屄里的皮弄破了。不覺失聲道:“怎么弄的這個模樣?”又細看了一會,道:“一定用上藥了。”
金氏道:“他將我射死三次,流下三茶鐘陰精,他都吃了,他又要弄屁股,抽了四五百抽,竟把洞宮帶出三四寸長來。他就蹲倒,把舌頭舔一舔,抵一抵進去。
我想這個所在,豈是人的舌頭舔抵,因此感他的恩情,無情可報,我又叫塞紅與他弄屁一會,他的精不出來,又叫阿秀合他弄了半天,他的精仍舊不出來。大里待我如此恩情,我將何以報他?”
東門生道:“你道他是待你恩情么?他吸你的陰精,就如吃你的骨髓,他舔抵的洞宮,就如吃你的心肝一般,如此狠毒心腸,你還感他怎的,又弄了塞紅,又開了阿秀的黃花,此恨怎消,也罷,且與你治了屄,然后再與大里算帳。”
東門生出門,到街上問了方子,取了甘草,回家煎水,與金氏洗了一遍。才覺得好些。金氏道:“偏你曉得這許多。”一連又洗了幾遍,東門生用綿子打濕,輕輕推進屄里邊激洗,金氏兩片屄門,登時腫消,里面破皮,登時紅去,爽利如舊了。金氏見東門生,洗得這等殷勤,妥帖撲的流下淚來。
東門生問道:“因甚么這樣?”金氏含淚道:“婦人家養漢是極丑的事,丈夫知道老婆不端正,是極恨的,不是死了,定是休了。我如今弄出這樣丑的情形,你又不殺我,又不休我,又怕我死了,煎藥我吃,又是這樣愛我,難道我比別人兩樣么,只因愛心肝得緊,方且是這樣呢,你愛了我,我倒愛了別人,我還是個人嗎?叫我又羞又恨,怎么對過你,我決要吊殺了。”
東門生摟住也流淚道:“我的心肝,有這等正性,是我污了你的行止,我怕你病,安排藥來等你吃。你倒要吊死,若心肝一死,我也死再不要說這樣話了。”
古人說的好:“成事不說了。”后來不知金氏尋死否?也不知東門生怎么?方解了金氏惡道。東門生用些甚么計策,雪他的恨,方才罷了。且看下卷,自有分解。
「上卷終」
下卷(一)
卻說金氏道:“我恨大里這個狠心人,你如今再不可合他往來了。我若見他的肉,也要兩口唆吃哩。”東門生笑道:“你便今日惡懲了他,也便宜他,只是氣他不過。”
金氏思量一會道:“我有計較了。”東門生道:“有甚么計較?”金氏道:“他白白的戲了你的老婆,你也戲他家的屄才是。只是大里沒有老婆,今他娘才三十多齡,又守了十多年寡,安排得他的娘,等心肝戲了,我心里才過去呢。”
東門生道:“他戲你的屁股,我方才回來,先到書房里,他正睡熟,在醉翁椅上,我就戲得他醒來,他也著實奉承了,想是把你家數,學去速遭比前時一發有趣,只是我沒用,把洞宮拖不出來,這個仇也作憾了。若是大里的娘,原也標致,只是壞了人家的貞節,心里不忍的。他的娘又是不容易惹的。”金氏道:“你還這等仁心哩,若依了我的計策,不怕他的娘屄,不等我的心肝射得穿哩。”
東門生道:“且看你的本事。”金氏道:“大里極怕他娘,你去對他娘說,某處有個好館,薦他去,要他娘催著大里起身,大里不敢不去。若大里說起我來,你就說被你把他的屄射壞了,再弄不得,定用將息兩個月才好弄,你如今且去兩個月再來,他必定信了。他若去時,一定說丟娘不下,你可說你老娘在家冷靜,獨自難過。接來合我同住,既是通家走動的好兄弟,他娘必定肯來,那時節我又差你出門去,另有絕妙計策,我自然包你上手。”東門生道:“極妙!極妙!我湖洲正有個舊主人家,來接我,我薦了他去好么?”金氏道:“正好。”
東門生清早起來梳頭完了,逕到大里家去,正遇著大里,又不知是有甚么好男風的哄他去,宿了一夜不在家里。就一直進里邊,見了麻氏。麻氏陪著吃了茶,問:“姚家自那里來,曾見大里么?”
東門生道:“昨日不曾到書房里,我只道他在家里,因此時特地過來。湖洲有個好書館,有三十兩束修,來接小侄去教書,小侄有事,在家不得脫身,近來書館是極難得的,特來請阿弟去。”麻氏聽了,隨叫聲:“天殺的,不好了!不好了!近來我兒子,新搭上兩個光棍,一個人是瓊花觀前,姓常名奮,人都叫他做越齋喘哄小官,因此把甚么越王常奮的故事,起了個號;一個人是迷樓腳邊金巡漕的公子,叫他做金蒼蠅,人都叫他做隘字。也是極好的小官,用糞蟲隘里鉆的俗話兒,起了個號兒。想必是這個光棍哄去了。我因他游蕩,再不老成,正要替他去尋個書館,正在沒計較哩!這等極好。”
東門生心里也吃驚,只得應他道:“這常奮是房下的近鄰,金蒼蠅是房下的內侄,一向曉得這兩個是光棍,只怕阿弟戀著他們不肯。”麻氏道:“不怕他不去,我吩咐他一定去,多謝你的好意了。”東門生道:“阿弟去后,老母在這里冷靜,薪水又不便,請老母到小侄家里同住,侄媳婦又好朝夕陪伴,小侄也長要走出外邊去,老母去又好常常的照管照管。”麻氏道:“這怎么使得,多謝多謝,再等我與兒商量商量。”
東門生辭別了回家去后,大里方才回家來見娘。麻氏變了臉道:“你又合這兩個光棍去哄一夜,不到書房去,姚氏哥哥剛來了,有個好書館薦你去,在湖洲,你可就收拾行李去罷。”大里見娘看破了他的行徑,好不羞人,假應娘道:“去便去,只怕娘冷靜哩。”
麻氏道:“姚哥哥說你去后,要接我到他家里同住,卻不冷靜,你只管去你的。”大里見娘定要他去,一來丟金氏不下,二來舍不得這兩個光棍,道:“娘要去同住省使用,又熱鬧極好,只是兒子后生家不會教書。”
麻氏生氣起來道:“男子漢出路,讀了書教書,這個是常事,我生了你十七八年,還不會掙一些兒東西來孝順,還做甚么人?”大里忙道:“娘不要生氣,兒子曉得,明后日就去罷了。”
辭了麻氏出來,逕跑到東門生家里來,東門生正立在廳前,大里道:“我哥莫非怪我么?怎么在我娘面前,催我遠遠出路哩!”東門生一手扯住大里,進房坐下道:“阿弟,我昨日回到家里來,你阿嫂屄腫在床上,我笑他做出例樣,又稱你的本事真個好,怎么怪你,因昨日有個人來尋我,說湖洲有個上好的書館。原來是我舊主人家,我因自家今年有事,不能去,特特薦與阿弟去,阿弟得了也好使用,阿弟怎么這樣反疑心起我來了?”
大里道:“多謝哥哥的好意,只丟阿嫂不下哩。”東門生道:“我正要對你說,你阿嫂被你戲了半日一夜,屄皮都碎了,屄門都腫了,正爛了流膿,便好也卻得兩個月,你在家又弄不得,你便去不必掛念,且去等了兩個月回來極妙。”大里連忙作揖道:“哥哥有這等好心,我怎么不去處館哩,如今且等阿嫂將息幾時,問他怕不怕?”
東門生道:“你阿嫂騷屄,少不得定用你這根鐵屌兒對付,他如今屄里又生了毒,你且好去,你家下不消費心,我就去接你娘過我這里來供養了。”大里道:“這樣好意,怎么當得起來。”東門生道:“阿弟差了,阿嫂等你戲了,就是你的老婆一般的了,你的娘不就是阿婆么?媳婦供養阿婆,有甚么當不起的!”大里道:“既如此,多謝了,我就去收拾行李。”大里別去了。
金氏正在廳房背后聽了大里的話兒,道:“天殺的!還要弄我哩。”就叫東門生:“你可去接了麻母來。”
東門生又到大里家里來,只見大里行李都收拾完了。東門生去請麻母。麻氏道:“等我兒子一起身就過來了,只是打攪不便。”東門生道:“通家骨肉,說那里話來。”
催了麻氏把自家隨身鋪蓋、衣服,收拾收拾,麻氏應了。大里道:“我今日要去了罷。”麻氏道:“你去不可貪酒野闞,專心讀書,我自家在家里替你尋個標致做親。”
大里道:“曉得。”對東門生道:“我娘在哥哥家里,甚是安穩,我今年得了好館,極快樂了。感哥哥的恩德,真個不盡了。只是兩個月后準準歸來,看望哥哥了。”東門生道:“專等!專等!”
大里又輕輕對東門生道:“我同哥哥去別阿嫂。”東門生道:“你阿嫂病在床上,老母又到我家里來了,你去不便,我替你說過盛情,你且積趲六十日的精神,再來射他。”大里笑道:“既如此,多多上覆他,叫他到兩個月后,收拾干干凈凈的等我。”東門生笑道:“正是。”大里就別了麻氏,又別了東門生,叫小廝挑著行李出門,逕往湖洲去了。
話說東門生,把轎抬了麻氏合他的丫頭小嬌,回到家里來,金氏妝扮出去迎接他,還覺得有些倦,時時吃了些大參湯兒,見了麻氏道:“婆婆久別了。”麻氏道:“多稱你官人去接我來,只是我心里不安。”金氏笑道:“只恐怠慢了。”麻氏道:“好說。”
金氏叫塞紅、阿秀辦了一張棹的酒,排了好些果豆,吃了一會。東門生也不來陪,只有金氏在旁邊坐下,麻氏上面坐了,就是當真婆婆媳婦一般。麻氏道:“既來打攪你家,每日只吃家常茶飯,決不可因我這般盛設。”金氏道:“婆婆不消吩咐,每日只是粗茶淡飯。”就另取收拾一間房安下過了夜。
次日清早東門生起來說,要到鄉下探個親去,將近十五六日才能回來呢。就別了麻氏,這是金氏叫他是這樣的告別,實躲在冷靜房里去。麻氏只道東門生果然去了,到晚些金氏對麻氏房里來道:“今夜晚他不在家里,奴家怕冷靜,今晚就陪著婆婆睡,不知婆婆肯也不肯?”麻氏道:“這樣極好。”
金氏又輕輕吩咐塞紅去陪了東門生睡,叫阿秀辦了夜飯過來,合麻氏兩人對吃。麻氏只有一杯酒的量兒,被金氏再三苦勸,就吃了六七杯酒,道:“姚大嫂,我醉得緊了,睡了罷。”金氏道:“收了夜飯就來。”替麻氏脫了衣服,麻氏道:“大嫂穩便些。”
就把自家外邊的衣服脫去,上床向金氏道:“各頭睡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