羸弱的人体,脆弱的精神。
终究达到极限,陷入周公梦中。
……
残月当空,微风徐徐
湿润的冰凉一点点刺激皮肤,强行将他唤醒,刚睁开眼睛,一个浪花就拍了过来,猝不及防,呛了大口腥臭湖水。
四周水浪不断拍打身躯,寒冷贯彻心扉,身上的勒痕酸痛,提醒他,四肢被人捆绑丢在湖边。
全身极度虚弱,他觉得自己离死不远了,耳边絮絮叨叨噪音让人烦躁,费尽力气,仔细聆听,才勉强听清。。
“大当家说了,这小子打断五肢,扔进湖里喂鱼。”
“老大为啥是五肢。”
“让你做就做,哪那么多屁话?”
“老大,这家伙死活不醒,怕不是已经死透了。”
声色粗犷,听的还算清晰,他猜测应该是赌坊打手里的一个,但他不敢睁开眼,他现在这种状态一个都打不过,只能静观其变。
“切,这瘪三这么不经折腾,死了更好,直接丢进湖里喂鱼。”
话语间透露着阴森,他记得,这是刀疤老大。
听到喂鱼,他内心不免咯噔一下,虽有摆烂嫌疑,但能活没人想死。
“大哥这小子估计还有那么一口气,我们要是把他卖去当血奴,可是值不少。”
“那都是天上掉票子,白捡的不要白不要。”
刀疤男子略微沉吟,赞赏地说道:“二狗,行啊,有脑子啊,去看看这小子死透没,没死就捞上来,按你说的办。”
名叫二狗的男人蹑手蹑脚跑过来,脚步声音由远至近。
心想当什么劳子血奴,也比现在喂鱼好,奋力挣扎,气喘地说道“还活着,再不捞我上去,真喂鱼了。”
“嘿,你小子挺滑头,还偷听我们说话。”
二狗见此也不急,摸着自己蹭亮的光头,猥琐的笑着。
“老大这小子好着嘞。”
“我现在就给捞上来。”
只听耳边噗通一声入水声,只感觉有水蛇一样自己身边游走,看着壮如二哈的二狗,
心想:“不会是一条细狗吧。”
“这粗麻绳进水,老大有点拉不动啊。”
二狗哭丧的喊道。
“二狗你踏X的猪脑子吗?你不会先解开绳子。”
刀疤男也是极度语,气急败坏。
望着二狗被骂的狗血淋头,熊鑫也是觉得好笑。
然后下一秒笑不出来了,看着二狗闷声向栓在岸边的主绳走去,一种不妙的感觉涌上心尖。
卡擦
噗通
“我擦”
只觉的自己像一发炮弹一样,直坠深渊,光亮一点点被吞噬,视野渐渐模糊,数的湖水疯了似的灌进他的肺,全身法动弹的他,除了绝望还是绝望。
他心中最后一个念头“二狗,你个狗x养的,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二狗你疯了,你割绳子干嘛?”
“我寻思割不是更快吗,”
二狗唯唯诺诺的说道
你踏X的,你去割绑人的绳啊,你去割主绳干啥?
人没了,卖谁赚钱,你踏马是猪吗?
还楞着干什么,下去捞他啊。
……
黑暗中
惨,真滴惨。
女人如母夜叉,真狠啊。
我叫熊鑫,……
……
为了钱,人总是潜力穷。
前世流传一句话,幸好屎壳郎不值钱。不然屎壳郎都得灭族。
他做了一个梦,梦中像猪仔一般,被装进麻袋,丢进不知名的船舱,准备被人卖去当所谓的“血奴”。
想到血奴,不免忆起前世某北,器官贩卖、割腰子集团等一系列非人罪行,残忍程度堪比满清十大酷刑。
不知命运流向何方。
……
画面一转,此时某湖边。
少女贝齿轻咬、肤光胜雪,眸子流光尽是留恋,望着远去船只,素手紧攥。
“白主,雀已离巢,计划已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