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那老二又不是完全报废，只是不那么年轻气盛罢了。
他把手朝花奇卉的圣殿伸去。
见花奇卉不反感，他翻身压了上去。
花奇卉动着，脑子里却全是王文彬的模样。
不知道他今天被狗吓得怎样？吃得下去饭不？夜里能睡着不？
女人心里装下一个人时，自己就变成了天下最慈柔的母亲。
总有那操不完的心，施不完的爱意。
“老婆，对不起，我又……”
顾家林从花奇卉身上翻下来，为自己的三分钟操作抱愧着，喃喃着。
“睡吧。”
花奇卉没有像以样那样埋怨他一阵子，而是大度地原谅了他。
……
那个里边的顾晚宁却是睡了又醒，醒了又睡。
嘴疼得厉害，睡得不安稳。
但是她却不后悔今天和妈妈顶嘴，她是为了爸爸才这样做的。
她在一点一点完成自己想做的事。
现在，小狗娃在她的被窝里睡着了，她搂着它，像是搂着一个娃娃。
“小狗狗，快点长大吧，长大帮爸爸咬坏人！”
顾晚宁喃喃着，终于忘了嘴巴的疼痛，眼皮一合，也睡着了。
……
次日一大早，顾家林便推着自行车上班去了。
连早饭都没来得吃。
他想起单位里还有些事没有做，就赶了个大早出发了。
顾晚宁也要去上学，她眼泪汪汪看着爸爸远去，然后垂了眉眼，抱着小狗玩起来。
该给小狗娃起名字了。
顾晚宁想让它叫王文彬，但想想那会是让妈妈打死她的大不敬，就想干脆叫文文得了。
若是妈妈问起来，她就说成想要小狗文文气气不咬人的意思。
想到这里，她就文文长文文短叫起来。
果真被妈妈第一时间听见了，她皱着好看的一字眉，质问女儿为什么给小狗取了文文的名字。
顾晚宁把背熟的答案说出来，竟然骗过了妈妈。
从而，小狗就有了大名——文文。
顾晚宁吃过饭去上学了，没法带小狗同往，只能小心翼翼放在灶放的柴堆里，给它周围絮了些棉花暖着。
“妈妈，你可不要打小狗，小狗要是丢了，我就要妈妈搂搂睡。”
顾晚宁临上学前，又给妈妈求了求情。
花奇卉没多理她，只让她少跟个老太太似的啰里啰嗦，该干啥干啥去。
顾晚宁背着书包蹦蹦跳跳朝学堂里走去。
走到村西口的水井处，就碰见了傻爹（当地称爸爸的弟弟为爹爹）顾家庆。
他斜吊着眼不理她。
顾晚宁也不准备理她，甩着头上的羊角辫继续朝前蹦跳去。
突然间，她的小薄背上吃了重重的一扁担，是傻叔顾家庆在打她。
顾晚宁眼圈一红，想和他理论，却又觉得上学要迟到了，牙一咬，准备吃个哑巴亏继续去上学。
“好好的你打孩子干什么！”
身后突然传来顾晚宁非常熟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