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底忍不住低声笑了,怎么这么好玩……
手里的尾巴,仔细看去她才发现原先看起来的鳞片其实是皮肉里的银亮色呈现鳞片状。
表皮就是正常的皮肤触感,滑滑嫩嫩的,很紧致,像裹了一层膜。
大着胆子,她另外一只手也覆了上去,然后轻轻地抚摸了起来。那尾巴又瑟缩了一下,越发的柔软,甚至有些发热。
然后就是一声意味不明的低呢声,稍瞬即逝。
声音虽然小,但是距离近,还是钻入了耳朵里。
单歇暮抬眼,这才发现,有红晕蔓延到了他的颧骨,眼睛迷离得紧,像猫被抚摸一样。
单歇暮眸光微动,低头,淡银紫的尾巴,透着两分红,她握紧了几分,白筵就要坠下去,精致的锁骨和颈部的线条一处不完美。
单歇暮勾起笑,着迷地凑到他跟前,说,“白筵?”
一双迷离的眼睛看向她,瞧到了她眼中的调笑后,黑眸中的迷离从眼睛里慢慢消散,尾巴也从她的手里落荒而逃。
单歇暮眼疾手快,轻轻扯住了为他编好的发辫。
手底的痒意和心底的黑暗不谋而合,仗着他听不懂,她就愈发肆忌惮了,手攀住他的肩膀,看着他就像一只小羊羔一样,“你说,我把你收藏起来好不好呀。”身体越压越低,几乎就要覆在他身上。
正当她想要再欺负欺负他时,突然,手一疼,太过得意忘形的后果就是她手上的伤口硌到石头上了。
她立刻皱起眉,眼底的旖旎暗色消失得影踪,伤口红通通的,隐隐渗出来血。
地上的人,脸上的红晕已经慢慢散去,眼睛明灭不定,似遗憾似可惜。然后望向她的手,倾身上去,带着一副心疼和关怀的神情帮她直接舔了舔。
单歇暮瞧见了他的眼里的疼惜,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坐得酸疼,她把手放在了他赤裸的胳膊上,轻轻捏了捏,然后又把他的手按到了她的小腿上,笑眯眯看着他,“帮我捏捏。”免费的劳工不用白不用。
白筵眨巴了一下眼睛,靠近她,抬起来她的脚,宽大修长的手把她的脚脖子完全圈住,然后力道分明地轻轻帮她捏了起来。
酸痛的小腿肚肌肉被他一寸寸揉捏,手法娴熟,力道刚好,多一分则痛,少一分则不得劲。
单歇暮躺在石床上,手撑着头,注视着他,低眉顺首,乖巧顺从,言听计从。这样的动作、神情恍若他做过数遍……
不由自主的,视线再次跑到他的胸口,心底突然就有些疼,他以前应该过得并不好,还是很不好的那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