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男人就看见这位高挑且胸膛若隐若现女生很酷地走进来，马丁靴在地板上发出咚咚的响声。她很拽地扶了一下眼镜，拉开了裤链。
直到瞄到银锁时，男人才惊叹道：“哟，玩挺大。”
但“女生”只是酷酷地放尿，理都不理他一下。
程湉扶鸟的手都在抖，他在心里不停地自我暗示：没人会记得我。待水声渐渐消失，他拿湿巾擦了擦锁孔。
也不知道洗手间这位路人在想什么，洗完手也一直不出去。程湉沉默地进了隔间，从系统里调出来一根姜塞。
看起来梦想城官方深知玩家喜爱哪些pay，这隔间修得有现实厕所隔间三个大，墙壁上还有个柜子，里面放了润滑液和避孕套，侧面塞了一本书——《厕所普雷玩法大全。
看到这本书的时候，程湉才忽然想起来他走下来的时候看见了三个通道，分别是男厕所，女厕所和性别厕所。他当时还疑惑了一下，为什么都分男女了还要有性别的。现在他倒是明白了。
他将手机架好，自己坐在关盖的马桶上，双脚踩住边沿。
程湉的指尖刚伸向小柜子，就听见父亲说：“不许用润滑液。”
他只好舔了舔手指，试探性往后穴探去。一根手指在穴口打着旋进去，等放松后再慢腾腾放进第二根手指。
在封闭的空间里，他稍稍不那么紧张，但偶尔门外的嘘嘘声又让他惊心。
扩张了大半，突然响起敲门声，“嗨美人，你进隔间是为了邀请我？”
还是刚刚那个男人。
程湉吓得猛然夹住自己的手，保持这个扩张的羞耻姿势一动不动。似乎每一次父亲都会因为他的害怕而发笑，“怕什么，他又进不来。你胆子怎么这么小。”
指尖这才又哆哆嗦嗦继续扩张起来。门外的男人喊了几声自己觉得没趣，脚步声渐远。
程湉拿起姜塞最细的地方对准湿软的小穴，试探性地往里推。
几乎每一次穴口刚开始容纳异物的时候，程湉都很不适应，但火辣辣的疼痛很快就转移了注意力。
到底还是比不上润滑液扩出来的效果，姜塞越往后越粗，程湉到后来还有一小半进不去。他只能慢慢将姜塞旋进去，深刻感受到粗糙的生姜擦过肠道。
火辣的姜汁疯狂肆虐，程湉的眼尾已经红了。
他仰着头，粗重地喘气，双手抓着肛塞的尾端往外拔，待穴口只含了一点点姜的时候，他又慢慢往里推。
“小狗，你太慢了。”
程湉颤抖地握着生姜，猛然往里一推，“啊啊！！”
穴口不停地舒张，吐出来一点透明的液体。
手机安静地支在那里，程湉能透过屏幕看见穴口隐约冒头的生姜。他不敢再看淫荡的画面，躲闪地挪过了视线。
程湉缓了好一会儿才又继续抽插，抽出来的过程可以限的慢，但推进去的那一下痛到大脑空白。
尽管他已经很克制了，但还是次次叫喊出声，一直到最后几下姜塞不那么辣了，他才抽泣地做完了任务。
光荣完成任务的姜塞被情扔进了垃圾桶，小穴里还弥留着擦不干净的姜汁。程湉擦干眼泪，踉踉跄跄地打算离开。
推开门，他看见洗手台前居然有两个人，正在透过镜子往隔间这里瞟！
程湉僵了一瞬，他觉得这些人一定听到自己刚刚的呼痛声了。
他只能硬着头皮，微微抬起下巴，假装事发生地踏出去，但仍然能感觉到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一直走出厕所，呼吸到外面栀子花的香气时，程湉才逐渐平静下来。
他对最后的任务犯了难，找路人帮他摘乳夹，那万一……路人玩起来了怎么办啊？
父亲适时开口：“程湉，好心提醒你，你需要找的是。我的建议是你可以观察一下对方身边有没有小狗。”
程湉又迟疑了，那这样的话岂不是……至少两个路人了！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可以询问对方是不是。
嗅着沁人心脾的香气，程湉一路往外走，也没想好该找谁。
程湉还在犹豫，父亲懒洋洋地催促道，“快一点，你要是不选，爸爸帮你选。”
“我选。”程湉小声说。
他站在原地，助地扫视所有人，他的正前方有一对正在玩耍的主奴，看起来感情很好，两个人都在笑。三点钟方向有个一对多的组合，主人正坐着玩手机，三只小狗轮流给他当脚垫。十点钟方向也有一对主奴，但是主人看起来非常凶。
这个地方也很偏，他看了一圈只有这三个是符合父亲要求的。
还没纠结出结果，贴心的父亲替他选好了：“去找那个多奴的主人。小狗要礼貌一点，跪下之后就敞开衣服，称呼对方为先生。”
程湉从嗓子眼里挤出来一个“嗯”。
仿佛是一场凌迟。
连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粘稠了起来，程湉又感觉到了熟悉的喘不过气的窒息感。
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他从没想过要对陌生人敞开胸膛。但这是父亲要求的，父亲希望的，也是他以后都要面对的。
夏黑余光看见有什么人走了过来。
是一个很高的女孩。
不，应该是男生。
他的脚垫想往旁边挪一下，又被夏黑牢牢踩住了。
穿着女装的男生左看看右看看，只能斜着跪了下来，颤抖着扯开衣服上的细链，白皙的胸膛露了出来。乳夹的装饰物摇摇晃晃，两个可怜的红樱桃似乎被夹很久了，有些通红充血。
夏黑放下手机，居高临下地瞥过这人的墨镜，等着他先开口。
“先生，请您帮小狗取下乳夹……”程湉的语气太弱了，带着足够的卑微和害怕。
程湉挺着胸口，看见一只手伸了过来，没有碰乳夹，而是捏住了他衣服上的骷髅头。
夏黑很轻松地将骷髅头取下来，倒扣在座椅旁。视线又看向这人的蓝牙耳机，他轻声开口：“你主人的任务？”
“是的，先生。”
他倒是没有为难陌生人的癖好，指尖轻轻一捏，乳夹就取下来了。程湉疼得嘶了一声，依旧记得礼貌道谢：“谢谢先生。”
夏黑很随意地将程湉衣服上的细链扣好，又将骷髅头粘回了他的衣服上，不过捏着它依旧没有松手。“做个交换如何？用你的墨镜，换回你的乳夹。”
“……”程湉张开嘴，觉得论是拒绝还是答应都难以启齿。
父亲又开口了：“答应他。”
“……好。”
夏黑用另一只手拎起了程湉的墨镜，看到了一双很特别的眼眸。
是看过一次就绝对不会忘记的容颜。
“你很漂亮。”语气很平淡，似乎只是在陈述某个事实。
他将乳夹夹在细链上，两个骷髅头挂饰撞到了一起。夏黑又把墨镜别在程湉的衣襟上。
“下次再找陌生人帮忙，取掉微型摄像头和墨镜才更有诚意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