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戏的人越来越多了,程湉还是有点招架不住。他享受的是隐秘的被人发现的乐趣,而不是顶着大众目光发骚。
他想等人群散去再说,但父亲又催促他:“快一点。”
他也只好尽量视那些目光,从系统里调出来一根长长的珠绳,搭在最近的两棵树上。程湉没有急着骑上去,而是倚着树,又开始喂鸽子。
“明明很期待,还在磨蹭什么。”程杰透过监控看他的乖狗狗,因为戴着墨镜显得气场很冷,也是因为这样的反差,吸引了越来越多的人围观。
程湉没有蹲下去,而是直直地伸出手,一只鸽子飞在他手心上,啄走一颗颗谷子。又一只鸽子也飞上来,不过手心只有这么大,它也只好站在程湉的手臂上。
如果不是他旁边那条明晃晃的珠绳,这个场面堪称岁月静好。
“爸爸。”程湉的手一扬,两只鸽子扑腾一飞,细小的绒羽随着风飘下来,“为什么我还是没有属于自己的照片。”
耳机那边传来脚步声,像父亲踩在落叶里。“宝宝很介意?”
“也不是……”程湉说了三个字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好又抿紧了嘴。
那边的声音很规律,沙沙的,配合父亲舒缓的声音,程湉渐渐放松了下来。
“因为宝宝像一棵扦插的橘子枝,好不容易扎根发芽,又好不容易向四周伸展出枝条,终于结出来青色的小果子。”那边的脚步声又变得软绵,像从落叶走到了柔软的草坪上。
“我想知道,我精心养好的橘子是什么味道的。”
程湉呼了一口气,一条腿小心翼翼地跨上去,应该是被他架高了,感觉有点紧。
后穴被插了太久,已经合不拢了。圆润的珠子服帖地陷进来,微张的穴口贪婪地吸住一颗珠子。
程湉试探性往前走了两步,下体还是被勒得很痛。因为没有事先涂上润滑,走起来很干涩。
他干脆不走了,双手抓着珠绳,小幅度地摩擦穴口,舒服地喘息。
余光看见有人在对着他录像,他抖得更厉害了,听见父亲说:“将你的小裙子撩起来,让大家看看你是怎么发情的。”
程湉嗓子里溢出来呻吟,他颤抖地撩起裙摆,又听见不远处的惊叹。
性器早已翘了起来,他刚刚摩擦的那段珠绳也黏糊糊的。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又往前走了一段。
越往前,绳子越高,程湉只好慢慢踮起脚。
他左手攥着一袋鸽粮,大概攥了太久,袋子居然破了,粮食一颗颗洒了下来。那群小鸽子又寻着味过来了。
他走一路,鸽子跟了一路。
程湉走到了尽头,会阴痛得要命,他颤颤巍巍地从珠绳上下来,想揉一揉红肿的穴口,但又觉得四周太多人了,只好作罢。
这一条珠绳被他含得发亮,在阳光下更为耀眼。
他又在父亲的命令下再次骑上去,程湉的下体已经磨红了,他走得很缓慢,鸽子却等不急了,一只胆大的鸽子直接飞上来,啄向程湉指缝间的透明袋子。
程湉被珠绳折磨得想哭,沉重的鸽子还一直不走,啄两下还不小心啄到他的手指,有一点疼。
他呻吟着,将鸽粮一洒,数纯白的鸽子飞起来,又聚集在他脚边吃粮,只有两三只好奇地踩在绳子上,扇了扇翅膀。
可爱的小动物实在太多了,他又怕踩到鸽子,只能小心翼翼地踮着脚尖,慢慢寻找该在哪里落脚。圆珠蹭过穴口,程湉轻轻地哼唧。
手里还有两三颗谷子,又有鸽子跳在他手上吃粮。吃完了也不走,就蹲在他手心里。
他像误入童话的懵懂少女,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直到耳机里传来一道声音:“扭头。”
程湉就这样看着父亲走了过来,惊动了一地的白鸽。
数纯白的翅膀扑动,传来风的声音,白色迷乱了他的双眼。
程杰已经走到了他的身边,环住了他的后腰,这是一种极具占有欲的宣告。他取下了程湉的墨镜,与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对视。
程湉是有点惊慌的,他想扭头看四周的人,又被父亲牢牢按住,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吻住了。
程杰几乎不费力气就撬开了程湉的唇齿。
这是一场漫长的深吻,漫长到程湉头晕。在窒息的边缘,他好像还能看见那群四散而去的白鸽,像一场五月的飞雪。
从那之后,程家的地下室多了一张他的照片。
他在珠绳之上,数鸽子腾飞。下面配字是:纯白洗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