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杰继续拽着尾巴尖,听见程湉溢出来的哼叫。他调笑道:“宝宝,你想怎么服侍?”
他的程湉越来越贴合心意了,虽然举手投足之间还是很青涩,但总算没有了先前的扭捏,不过这样的主动还是头一回。
“小猫给主人舔……”程湉哼哼唧唧。
程杰先一步走向沙发,“好啊。”
程湉爬得很漂亮,腰肢自始至终保持妙曼的弧度,微粉的臀肉早已变回了白皙。他总算能用嘴扯下父亲的内裤,甘之如饴地含住了肉棒。
虽然……口活还是不怎么样。
但程杰很满意这个惊喜。
程湉还是只能含一部分,稍稍再深一点就会忍不住干呕。他像以前一样,受不了就退出来,但这一次父亲忽然抚上他的头发。
他知道父亲打算做什么,乖顺地收好了牙齿,紧接着父亲抓着他的头发抽插。
粗大的性器彻底胀满了整个口腔,喉咙被迫撑开,又不适地想干呕,但父亲没给他这个机会,快速地拽着他抽插,仿佛把他当成一个不太好用的飞机杯。
来回的晃动让他脑壳发晕,唇齿也完全含不住口水,黏糊地顺着嘴角往下落。直到浓精射在他嘴里,父亲才餍足地松开他。
程湉咳得很惨烈,乳白的液体也滴滴答答地流下来。
眼睛早已起了雾,像被人欺负惨了似的。
他咳了一会儿才缓过劲,胸腔起起伏伏,嘴里留着少量精液。
到目前为止,他给父亲口过的那么多次里,几乎每一次的收场都很狼狈,但父亲没有强迫他咽下去过。
他吸了吸鼻子,喉咙一滚,欲哭不哭地将嘴里弥留的体液吞下去了。程杰挑了一下眉,看着他的小狗伏低身子,清理他皮鞋上的精液。
漂亮的小舌很轻地扫过鞋面,将白浊一点点舔去。他连舔鞋的时候,屁股也高高撅起来,供主人观赏。
等仔仔细细舔完,程湉抬起头,怯弱地轻喊:“主人……”
程杰抚摸程湉的脸颊,心想如果现在给他一巴掌,是不是乖顺的小狗也不会气愤,而是摇着尾巴哄主人开心。
不过他没有付诸实践,而是从抽屉里拿出来湿巾,将小狗嘴边的精液擦干净,又往他嘴里塞了两颗木糖醇。
“乖。”
程湉的眼睛湿湿的,脸上带着明显的笑意。他被捞起来,侧着坐在程杰的大腿上。
因为有猫尾的存在,程湉坐得不舒服,屁股扭来扭去,想找个不那么硌的位置,臀肉忽然挨了一巴掌,他终于老实了。
程杰摸了摸他的猫耳发箍,程湉配合地低头。
他听见父亲说:“宝宝真厉害,和谁学的啊。”
暖风喷洒在他耳边,惹得脸颊很痒,程湉小声回复:“没有和谁学……”
又主动又羞涩的程湉太过美味,程杰心情很好地一直喊他宝宝。
“那就是宝宝自己想的,爸爸的东西好吃吗?”
“好吃。”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两个字,似乎再问几句,程湉就要羞得钻地缝里。
程杰慵懒地靠着沙发,他掀起小狗的女仆围裙,看见了系有红丝带的鸟笼。
程杰摸了两下,将b锁打开,又把红丝带重新系在龟头上。性器被锁了太久,软绵绵地躺在他手心里。程杰把玩了两下,忽然笑出声:“宝宝的鸟真小巧。”
揉了几下之后,性器终于复苏了,在父亲的手心里胀大,但依旧能被父亲一只手握住。
程杰又揽着程湉的腰,让他趴在自己腿上。之前微红的屁股已经完全变白了,触碰时也是冰凉的手感。他明知故问:“宝宝的屁股为什么是粉色的?”
程湉期期艾艾地说:“是……是小猫自己打的,希望主人能喜欢。”
“是很漂亮,可我不喜欢小猫不经允许碰自己的任何地方。”程杰说着,大掌猛然一落,脆生生地拍在臀肉上。屁股很讨喜地抖了一下,没过几秒显出了红印。
程湉哼唧了一声,“请主人惩罚。”
说是惩罚,但规律的巴掌很舒服,揍得程湉一直舒坦地叫。
程杰由下往上扇了一下,臀肉像布丁似的摇晃,“小猫记住了,这里是属于爸爸的,不可以自己乱碰。”
“嗯嗯……”程湉将屁股又翘高了一点,结结实实挨着巴掌。
父亲闲情逸致地分享别人的故事:“小贺就非常喜欢背着你贺叔叔偷吃,然后每一次都被抓个正着。”
臀肉逐渐变热,就在程湉以为父亲要不打了的时候,忽然一个冰凉的橡胶拍贴近臀肉。
程湉心惊胆战地挨了一下,痛得叫喊出声,他紧紧地抓住了父亲的裤脚,连脚尖都不自觉蹬了一下地面。
程杰又将乱姿势的小猫按好,手掌压着他的后腰,另一只手又继续挥拍。
“啪!”
“疼……”程湉又开始抖了,微红的屁股多了两道更深的红棱。
“惩罚不是让你爽的。”橡胶拍抽下来,这一次居然直直地砸到猫尾肛塞上。
“啊!”程湉骤然弹起来,又被父亲压下去,几乎没有给他留下充足的喘气时间,下一拍又兜着风揍下来。
他听见父亲说,“宝宝的屁股要全红才好看。”
臀肉逐渐滚烫,程湉忍疼忍的浑身是汗。硬邦邦的性器频频蹭过父亲的裤子,还悄悄吐了一丝黏液。
直到屁股被完全抽肿,明显大了一圈,摸着还硬硬的。程湉觉得自己好像顶了两座沉重的小山。
父亲依旧不满意,将他的猫尾取了下来,要打他的穴口和两侧臀缝。
tk的姿势不太方便,程湉只好趴在沙发扶手上,自己扒开臀瓣。两座高耸的小山被强行移远了,露出白皙的峡谷。
合不拢的穴口欲求不满地张合,立刻赢来了一记马鞭。痛得程湉微微松了一下手,后穴也闭紧了。
那一小块皮革暧昧地擦过穴口,沾染了晶莹的液体。在小穴终于放松下来时,再狠狠拍上去。
“啊……”程湉的叫喊带了点哭腔,他娇弱地撒娇,“小猫知道了,爸爸,啊!慢一点。”
幽深的峡谷一点点肿胀起来,整个屁股都是红彤彤的,父亲又把猫尾给他塞回去,程湉抽噎着继续在沙发上晾臀。
程杰坐在他身边,安抚地摸摸程湉的脑袋,“宝宝还好吗?”
“嗯……”程湉抬起头,可怜地抹眼泪,眼神落在程杰的西装裤上。他忽然站起来,又趴回父亲腿上了。
程杰笑了一声,指尖点了点滚烫的臀肉,怀里的小人儿抖了一下,嘴里又哼哼唧唧。
他很喜欢程湉的这些自作主张。
论是故意还是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