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湉愣怔了一下。
喜欢什么样的女生?
他大脑忽然空空的,虽然从小到大收到过几封情书,但他都是私下里礼貌婉拒了。
在他本该情窦初开的年纪,跑去跟他爸鬼混。程湉觉得恋爱太遥远,目前的他是不可能全身心投入到爱情当中。
程湉没有谈恋爱的概念,甚至都没有畅想过以后伴侣是什么样的,是男是女,是什么样的性格,统统没有概念。
【甜甜:不知道。】
【哼哼:啊?这还能不知道,你想一想啊。】
程湉被这样一搅和,也没了写卷子的心思,他将床头灯的亮度调低,靠在床上。
他反问道:【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哼哼:我喜欢学习好的!要不然没有共同语言。性格要互补吧,就比如要很耐心,我感觉我就可没耐心。快说你的!】
程湉嘴角扬了一下,他很惊奇颜子珩居然还会说自己没耐心。
修长的手指敲了几个字又删去了,他还是想不出来未来伴侣是什么样的。以前在许家的时候,当时姥姥和姥爷耳提面命,教育他以后要找门当户对的女孩子。
母亲虽然一直没有结婚,但也谈过恋爱。那个叔叔也是当地的名门望族,当时叔叔还开玩笑说,让程湉以后和他的侄女在一起。
那个时候他就隐隐察觉到,这种事情是和利益挂钩的。
【甜甜:高中没有谈恋爱的想法,大学再说吧。】
颜子珩看到这条消息时,深深嘶了一口气。
他花了一天的时间,还在不引起白逸怀疑的情况下,诱导白逸和自己一起讨论班里的小情侣,这么处心积虑就是为了套程湉的话。
结果就只套出来这么一句!
啊?高中没有谈恋爱的想法?!
不是!程湉已经谈了啊!
什么情况啊?!
程湉撒谎了吗?
可是……颜子珩还是觉得程湉不会撒谎的。
或者他看了,要不之后再继续观察观察?
只可惜,直到联赛考完他都再没有机会观察到程湉身上有没有可疑的吻痕。因为天气变凉,大家都穿两件衣服了。
并且程湉依旧和他们呆在一块,已经不那么丧了,像以前那样和他们有说有笑。
颜子珩偶尔觉得自己疑神疑鬼的,好像在心里认定了程湉的男朋友是个大渣男,偶尔也会稍稍有点羞愧,这件事跟他有什么关系呢,为什么他总是这么在意。
不过很快这个想法就被正义压倒了——当然有关系了,程湉是他的小伙伴!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小伙伴被坏人糟蹋!
他心想,漂亮的红玫瑰应该兀自在人的玻璃花房绽放,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没有人配得上它。
联考结束那天晚上,程湉又坐着父亲的车回家。
程杰最近对他没有过多的调教,毕竟他的小狗还处在心理回避的状态里,玩的太大未免会让小狗更抗拒。
现在,他的程湉更像一只波斯猫,喜欢懒洋洋地舔毛,对于主人的某些要求总是有点不情不愿。当然,主人让他舒服了除外。
用另一种话说,叫恃宠而骄。
程杰宠爱小狗,但不惯着他。
“爸爸……”程湉疲倦地打了个哈欠,“小狗今天作业很多。”
他在拒绝今晚的调教。
程杰搭着他的肩膀,带他来到餐厅。
程湉有点疑惑地嗯了一声,就听见父亲让他在这里写作业。
他从书包里掏出来练习册的时候,裤子被扒了下来,屁股猛然一凉。
“爸爸!”程湉一惊,身后的肛塞突然被抽出来,穴口缩了一下。
“宝宝写作业。”父亲贴心地将他手里的练习册和笔袋放到桌子上,又点了点他的衣领,“衣服脱了,跪上去。”
九月的天实在有点凉,父亲为此开了空调。
程湉一丝不挂地跪趴在长长的餐桌上,明亮的桌面清晰地映照他的裸体。程湉看了一眼就别过视线,强行将目光钉在作业本上。
他还没写一个字,就听见父亲说:“腰弯下去。”
程湉只好挺下腰,臀肉自然而然地翘了起来。
这个姿势当然不舒服,写了几个字他就不想写了。众所周知,高中的作业是不可能写完的,今天写和明天写没有太大区别。
因为跪趴的姿势,他膝弯和左胳膊肘很快就累了,上身压得越来越低。
暖黄色的灯光下,他一个人高高趴在餐桌上,虽然家里的侍者都在休息,但程湉还是有点羞耻。
他嗅到身后浓浓的生姜味,还能听见小刀削皮的声音。程湉心里忽然紧张,手里的笔停了下来,还想扭头看一眼。
臀肉被惩罚似的抽了一下。
“宝宝,专心写作业。”
程湉又继续写,中性笔落在练习册上传来细微的沙沙声。
没过多久,有个冰凉的东西抵住穴口,他稍稍一放松,粗长的姜塞捅了进来。
火辣的触感在甬道里升腾,穴口不适地夹紧又松开。程湉的大腿在抖,他已经没心思写作业了,“嗯……爸爸……小狗不想写了……”
厚重的皮带突然破风抽下来,给程湉吓了一跳,连腰都弓了起来。
臀峰被狠狠揍了一下,还波及了穴口的姜塞,白皙的臀肉多了一道鲜亮的红痕。后穴被粗糙的生姜狠狠擦过,程湉颤得更厉害了。
“不想写了?”伴随父亲的话,又是一皮带抽下来,“小狗自己说的作业很多,用心一点。”
直到这时,程湉才反应过来,父亲是故意要惩罚他。
他又弯下腰,迎合地撅高屁股,当然迎来的是一记响亮的皮带。
内外交加的疼痛让他看不进去题。程湉只能紧紧抓着笔,小声喘气。
直到臀尖被抽成了紫色,父亲才停了下来,程湉哭得很小声,眼眶里蓄满泪水。
一只手环住了程湉的小腹,让他将腰身放平,程湉顺着力度抬起胳膊,双手撑住了桌面。
皮带又试探性在臀肉上拍了拍,小狗怕得一个劲地抖,红臀颤抖的样子很诱人。
程杰没有继续揍他,转身往客厅走去。程湉吸了吸鼻子,又别扭地写了两道题。
没过一会儿,脚步声渐近,身后又多了倒水的声音。
水声撞进杯子,从沉闷变得清脆。一杯接着一杯,源源不断的水声。
程湉越来越忐忑,作业也写不下去,只是捏着笔发愣,那一行行字就是不进脑子。
水声终于停止了,程杰走到他身侧,吹了吹干净的脊背。
程湉的蝴蝶骨往里瑟缩,他还没来得及紧张,就感觉到身后多了一个有点烫的东西,沉甸甸的。
程杰往他后背上放了一杯热茶,“既然不写了,那给我当个桌子。”
“啊……”程湉完全不敢动弹了。
茶杯很烫,又没有到令程湉忍受不了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