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瞥了一眼林炽,平淡地说:“衣服脱了。”
程湉有一瞬间觉得他爸是不是疯了,这可是大白天的程宅,亲戚都在这里。
林炽只是犹豫了一瞬,很快将自己扒光,端正地跪在草地里。
程杰离开了程湉的视野,应该去拿道具了。
凉风一吹,林炽抖了一下。
光天化日之下,他好像真的不介意被人看见。
或者,这也可能是他死皮赖脸求来的最后一场调教,足够深刻难忘,也足够痛彻心扉。
程湉吞咽了一下,揪心地倚着阳台围栏。
他看见父亲拿来了相机和三脚架,还有一座三角木马。
程杰一边调试相机,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我第一次见到你,就在想你这种人就适合躺在男人身下挨操。你跟你哥不一样,你身上有种很特别的逆来顺受的气质。”
相机对准了赤裸的林炽,程杰拎着马鞭走入镜头当中,猝不及防地甩向林炽的胸口,“腰挺直。”
林炽后穴里的跳蛋已经打开了,他的身体轻微颤动,尽力挺直了腰身,他只是仰着头看着程杰。
因为他知道,主人喜欢小狗仰望他。
他好像感受不到自己身处在人多复杂的程家宅院,也完全忽视了黑洞洞的摄像头。他的眼里只有主人。
程杰还是漫不经心地挥鞭,胸前的红樱已经完全立起来了。
“你没有你哥那么有主见,所以很容易着了我的道。我二哥认你们当干儿子,妄图培养一个优秀的继承人。但你竞争不过林淼。”
程杰很平淡地对林炽做出评价:“你给我当狗,既丢了程辉的脸面,又讨不到实打实的好处。一个彻头彻尾的牺牲品。”
林炽没有项圈,程杰只能对他打手势,示意他背对镜头。
马鞭没有规律地甩在白皙的后背上,像层层叠叠的梅花晕染,很快又模糊一片。
皮鞋踢了一下屁股,林炽条件反射地俯下身跪趴,他跟了程杰三年,期间主人换狗数,但他自始至终跟着。他知晓主人所有的命令,甚至很清楚他的主人喜爱修建一颗杂乱树木的过程。
一旦修剪好了,就可以将漂亮的盆景放置在宅院的任何地方,充当一种气派的门面,但主人的目光也鲜少再落到上面了。甚至,如果客人非常喜爱这个盆景,主人也会欣然送人。
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
他跪趴时,腰身忽然被踩住了。程杰手里的马鞭也换成了一柄长鞭,抡了半圆抽下来。
臀肉上赫然炸开一道深红的棱子,红的像血一般。
林炽根本忍受不住这样的疼痛,叫喊出声,要不是程杰踩着他,他准能弹起来。
程杰调侃道:“小点声,你再这样叫,程辉估计能拿刀砍我。”
林炽抿住嘴唇,又硬生生抗下一鞭,他痛得浑身上下颤栗,越是挣扎,那只脚就踩得更重。
在他接受调教的这几年里,主人几乎不会这样强硬地踩他,只会用那种慢悠悠地调子说:撑好,屁股撅高。
他痛得哭叫,也没有求饶。
臀肉多了十几道骇人的棱子,好像下一秒就会破开流血。深红的印记刺激了楼上观景的程湉。
他跌跌撞撞地往后退,直到后背抵上玻璃拉门。心脏跳动很快,他被吓到了。
好像有什么东西忽然连成了一线,程湉想起来地下调教室的照片,属于林炽的评价语是:夜莺。
一厢情愿的夜莺。
程湉顺着玻璃滑坐下来,目光愣愣地望向远处。
九月的草坪是死气沉沉的深绿色,还夹杂着一两株枯黄的小草。
他没来由地心悸,觉得自己是下一个夜莺。
程杰已经停了手,皮鞋却毫不客气地碾向惨不忍睹的臀肉,林炽根本忍不住尖叫。
“啊!”
“嘘……”程杰不满地又往下踩,感受身下比颤抖的身体。
他纡尊降贵的收回脚,示意林炽自己坐到木马上。
林炽慢慢站起来,臀肉还在止不住轻颤,身后像是裂开了一样疼。双腿跨到尖锐的木马上时,林炽忍不住踮起了脚。
程杰将林炽的双腿抬起来,扣进木马上的脚铐。
法借力的林炽只能坐在上面,尖脊几乎要陷进身体里。还没适应疼痛,身体里的跳蛋忽然开高了一档。
“啊……”林炽的眼白往上翻,他忍不住颤抖,会阴又陷得更深了。
前面戴了尿道棒和贞操锁,即使高潮了也射不出来。嗡嗡作响的跳蛋几乎抵着他的敏感点震动。
忽然一股暖流略过小腹,肠道猝然夹紧。林炽头脑一片发白,身体止不住往上一抖,又重重地落下来,劈进尖脊里。
他只是干高潮了,前面一丝水都漏不出来。
林炽狼狈地哭,他想乞求高潮,或者将他放下来。
“主人……”
程杰拍了两下掌心,唤起林炽的注意力,“都说了是野狗,你现在应该喊我先生。”
林炽没喊,咬着嘴唇。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程杰没等他选,就继续说下去,“坏消息是,你的动静太大了,全屋子人都知道我们在干什么。”
“好消息是,你曾经的主人比较有话语权,没人敢打扰我们。”
“你干爹程辉已经给我发了快三十条消息。”程杰挥了挥手机,诱惑般说道,“还继续玩么?”
林炽哭着点了头。
“从今天之后,我二哥应该耻于再承认你是他干儿子了。你可以回到以前的生活,你在我身边干了三年的助理,足够舒坦地度过一辈子。”程杰平淡地说。
他可以用任何方法让林炽摆脱夹心饼干的尴尬处境,但偏偏要用最劝退的一种方式。
不过林炽不介意,他觉得自己活该的。
“为什么……”林炽止不住流泪,“那既然这样,为什么我还不能跟着您呢?”
“你不是知道理由吗,当初我送出去那么多只狗,唯独留下了怎么调都调不好的你。”程杰摸着他的下颌,“我现在只有一条小狗。他有一点像你,比你当初还要笨。”
程杰抬高了他的下颌,让他对准相机镜头,“我可以给你自由的权利。现在,来对着镜头做最后的落幕。”
黑洞洞的摄像机静静地立在那里,如实地记录所有的悲欢离合。
“我叫林炽……”他的眼泪顺着脸颊流淌,“曾经是主人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