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炽的乳头不太自然，去拍卖会之前被主人拿吸乳器吸肿了。
“痒。”林炽的话变成了一声低喘，和平时冷冰冰的音调完全不一样。软绵的几乎要化掉了。
那束花被他用腿夹着，而双手撑住飘窗，挺着自己的胸部，任主人把玩。
程杰满意地捻着乳尖，忽然狠狠一拧，“但你今天表现的不好。”
“嗯……”林炽疼得轻哼，微微往里躬身，又继续敞开胸膛。
程杰轻笑了一下，伸手拿走了林炽怀里的花束，刚刚在花束遮挡下的裤子暴露了出来。
白色的西装裤，湿了一大片。
“不让你射，你就尿。”程杰抽出来一柄散鞭，慢条斯理地训斥道，“我还从来没有玩边控玩到失禁的狗。真没用。”
“腿支起来，好好看着。”
林炽蹬着飘窗边沿，双腿大大咧咧敞开。主人没叫他脱裤子，他也只能这样穿着，羞涩地盯着那片尿渍。
散鞭隔着裤子抽到腿间，破风声很吓人，但实际上不痛不痒，甚至还很舒服。林炽表情很平静，还是让程杰发现了端倪。
“忘了小狗没有羞耻心。还是罚点别的。”程杰随手把散鞭塞到林炽的嘴里，再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来道具，往林炽面前摆了一整排。
飞机杯、按摩棒、跳蛋、纱网……
程杰戴上了一双薄手套，指尖勾向林炽的裤链，“还剩多少次边控，把债一并还了。”
衣柜里，程湉的视线只有窄窄的一截，视野里的林炽抵着窗户，痛苦地呻吟，他好像哭了。身下的性器，却被程杰握在手里。
“舒服吗？”
“呜呜……”林炽说不出话，涎液顺着嘴角往下淌，湿哒哒滴在胸口。在程杰继续抚摸下，林炽的反应更激烈了。
整个屋子只有令人面红耳赤的喘息声。
程湉仅有的意识告诉他不该再看了，可林助理的那片飘窗，是他在衣柜里唯一的光亮。在一声声分不清是自己还是林助理的喘息里，痛苦地浴火焚烧。他想有个人能帮帮他，论是谁都可以。
他的腿很痛，胳膊也很痛，每一寸皮肤都要热化了。程湉连哭的力气都没有，胸前的铃铛乳夹只是轻微地晃动，发出一点微弱的声响。
“呜呜！”林炽骤然从情欲里清醒过来，盲目地东张西望。他好像听见了什么动静。
这样想着，他松口了，沾满涎液的散鞭滚落下来，“主人……”
“嘘！”程杰遮挡住了他的视线，又拿按摩棒贴近林炽有些疲软的龟头。数不清多少次高潮边缘之后，大概明知主人今天是不会让他射的，这二两肉已经不配合升旗了。
按摩棒撩拨了一会儿，熟悉的快感又一阵阵传来。林炽再次沉入欲望里，欲求不满地哼叫，“主人，想要……”
他控制不住地想抓住按摩棒，程杰没有阻止。
在即将射精之前，林炽还是痛苦地移开了，呻吟里带着哭腔，“想要……”
程杰站起身，余光看向了衣柜，又很快扭过头。“自己玩，什么时候还完债什么时候结束。”
林炽下意识伸手，在看到主人越走越远时，还是认命地继续边缘控制。他颤抖地将按摩棒压在龟头处，又在即将射精的那一刻松手。他看着主人坐在床边低头看手机，又忍不住哭叫，妄图引起主人的注意。
程杰正在看监控。他大致能猜到发生了什么，非是他弱小的儿子又被人欺负了。不过这次的确有点过分，监控里的程湉昏迷不醒，像任人摆布的玩偶一样被他的小儿子塞进衣柜。虽然早料到如此，但还是稍稍激起了一点恻隐之心。
真可怜啊。
他又怎么会不知道程湉的想法。
只是很多时候，乖巧是最没用的东西。
程杰站起身，他背对着衣柜走向了林炽。
他的小狗还在痛苦里不断挣扎，哭着向主人求饶。
他接过了按摩棒，在林炽的哀求的眼神中又提高了一档，紧紧地贴着囊袋。
林炽的双腿不自觉夹紧，呼吸逐渐急促。在即将射精的时候，程杰依然没有松手，这时的林炽像断了翅的凤凰，忽然叫喊了一声，“我不要了，主人！我不要……”
事实证明，人是可以突破生理极限的。
林炽忍住了没敢射，程杰才悠哉地松了手。
乖巧没什么用。
有用的只是投其所好。
程杰抚摸着不断喘息的林炽的侧脸，缓缓往他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做得很好。”
投其所好之后就是从指缝间施舍一点爱意。
但对小狗来说，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