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炽忽然掉了眼泪,示弱地埋进程杰的怀里。
平日里冷静得像机器人一样的林助理也会这样助地哭,眼泪停不下来。
程杰有点好笑地搂着他,顺带检查了一下玩弄许久的阴茎,稍稍有点发红。“今天很委屈?”
“不是。”林炽仰着头,“您已经很久没有玩过我了,是不是要把我送走了?”
“想什么呢。”程杰惩罚性地握了一下狗鸡巴,“我的林助理这么好用,我怎么会舍得送走?”
林炽沉默了一瞬,忽然说道:“主人,操我。”
他跪趴在地上,高高撅着臀部,如同欲求不满的小狗一样摇晃屁股,“求求你了,我已经准备很久了……”
逼仄狭小的衣柜,充斥着淫靡的味道。程湉的裤裆洇湿,他也不记得何时射了。
精液挤在腿间,黏糊不堪。可没过多久,程湉又觉得很热。一股边的燥热升腾,他主动抬头,又看向了飘窗——
透过衣柜缝,他看见了林助理跪趴在地上。
林炽屁股撅得很高,上半身紧紧伏向地面。他双手扒着自己的腿,私处毫保留地露出来。
程杰挥着一柄黑色的长鞭,破风而下,如同一弯斜月。林炽的臀肉赫然多了一条肿痕,像白色的画布多了一笔惊艳的红。
程湉被破风声吓到了,瑟缩了一下。他又忽然看到那抹鲜艳的肿痕,在灯光下异常耀眼。
他的喉咙滚了一下,思绪混乱比。他在想为什么林助理和他的父亲私下是这样的,原来林助理并不是一直那么冷冰冰,原来父亲也不是对谁都漠不关心。
他想起第一次被戒尺揍的时候很痛,想起茶几上红艳如血的橙子,想起太多太多不把他看在眼里的淡漠的眼神。
混乱的思绪里,他根本没有想到林助理近乎对着衣柜的方向挨打,好像他的父亲专门揍给他看的似的。
浴火焚烧的痛苦里,他羞耻又愧疚地看着林助理,自己在春药的刺激下再次高潮。
铃铛叮叮当当响,他在欲望和绝望里浮沉。
一排排鲜红漂亮的肿痕分毫不差地印在臀肉上,林炽细微地颤抖。他闭上眼,有些后悔自己的自作主张。
他又有什么立场求主人操他。
程杰将长鞭对半折好,“很漂亮,要看看吗?”
他这样说,却并没有要小狗回答的意思。程杰走到衣柜前拉开了其中两扇柜门,里面有一面全身镜。
程湉就在隔壁的衣柜隔间里,他吓得呼吸都停了一瞬。
不过好在程杰很快就走回去了。
林炽侧过头,看着镜子里的伤痕。
这样的痕迹在他身上并不多见,因为长鞭对他来说算很重的工具。所以他觉得是自己的逾距让主人生气了。
身后是挥之不去的热辣,在他失落地扭头时,程杰忽然俯下身抱住了他。
林炽惊诧转过头,就这样被主人抱上了床。
程杰摸了一把湿软的小穴,调笑道:“看起来是准备很久了。”
床上洋溢着低喘和呻吟,但快乐并没有感染在场的第三人。
衣柜里的程湉不知道又高潮了几次,最后他透过缝隙只能看见空荡荡的飘窗,耳边回响着沾着水汽的暧昧的声音。
在他仅有的意识里,他是不懂林助理为什么不能射,又为什么会跪着挨打。他只知道原来痛苦可以换来亲吻,原来眼泪可以换来拥抱。
他渴望有人能抱抱他,不要再把他当成一个可有可的物件儿了。
程湉助地哭泣,没有察觉到门外是何时没有声响的。
直到衣柜突然被人打开,刺眼的灯光直直地照射进来,程湉忍着灯光看清了来者——他的父亲程杰。
双眼忽然被捂住,程湉反而放松下来,他终于……安全了。可他还是抑制不住想哭,所有的情绪一拥而上。
“爸爸……”
“嗯。”
乳夹被人轻轻取了下来,饶是再温柔,程湉还是痛得哽咽了一下。小巧的红樱桃被夹了太久,充血严重。
“疼……”
程杰检查了一番,很克制地只是碰了一下就收回手,“有点肿。”
等程湉适应了光线,程杰放下遮挡他眼睛的手。程湉这才看见父亲衣冠楚楚地站在他面前,俯下身想要解开捆绑着他的绳子。狭小的视野里,程湉被迫仰起头才能看清父亲的脸,微风吹过他赤裸的胸膛,有一瞬间觉得比难堪。
他浑身都是黏腻的体液,裤子上有一层层洇湿的痕迹。柜子里的衣服也被搅和的一团糟,沾染了不少他的东西。
哪怕不是他的,可他还是很羞耻。他小声地哭,遵循父亲的指令抬起手。
那团乱七八糟的麻绳终于拆下来了。
程湉的双腿发麻,站不起来。他尝试了一下,又摔回衣柜里。他仰起头,看向父亲,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流,但他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程杰也在看他。
很多时候,别人第一眼注意到的就是程湉的眼睛。颜色很浅,迎着光的时候像一颗漂亮的琥珀石。
闪着泪的时候,所有的哀求都藏在眼睛里。
这样的眼神很常见,数湿漉漉的小狗都会这样哀求地看着他。
可这样漂亮的眼睛却不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