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放大了林炽的感官,甬道又胀又痒,可论他怎么夹紧,完全缓解不了痒意。
“我们来玩一个游戏。”男人撩拨那条透明小尾巴,“我给你五次机会,你只要猜对一次就算你赢。赢了下去清洗,输了的话……”
“你的小嘴就会塞进来一整根山药。”
“白雾山庄有自己的果园和菜园,仅供客人享用。”程杰对程湉解释道,“就在那边,可以现摘现用。”
“整根山药就不是山药水那么简单的了。那种感觉你不会想尝试的。”
程湉抱着椰子,他比林助理还紧张。他频频看向程杰,心里有一种冲动,想要求父亲把林助理叫回来。
“放松一点,我会抽出来一部分珠子,你猜一下外面有几颗。五次机会哦。”
男人往上一拉,那条拉珠被扯出来一小半。
这串拉珠的型号偏小,珠子有将近二十颗。林炽只能感觉到肠道忽然空了很多,并且拉珠的尾端被男人拉着,他也不能通过悬挂的重量来判断。
“九。”林炽在九和十上纠结了一下。
“了啊。”男人一边把珠子又塞回去,一边拿了一小截山药往他穴口抹了一下,“十一颗,你忘记外面本来还有两颗了。以及猜了也有小惩罚的,感受一下白雾山庄的山药是不是真的很烈。”
穴口骤然一凉,黏液均匀地抹在褶皱上。没过几秒就是法忽视的麻痒,好像有数蚂蚁蛰肿了似的。林炽低声叫了一声,腰身难以控制地往下弓,又被男人猛然抽了一下屁股。
“放松,我们玩快一点,早点结束也早点解脱。你说是不是?”话音刚落,男人又猛然一扯,数不清的珠子骤然擦过敏感点,蒙住眼睛的小狗低低地哭叫。
快感刺激得他半天没回过神,甬道再次夹紧后,林炽才回答:“十四。”
“又了。”男人喜闻乐见地往他穴口擦两下山药,小狗承受不了地低声哭泣。
“爸爸……”程湉不敢看了,仰头看向父亲。
程杰知道他在想什么,但他没有明说,只是拿过程湉手里的椰子,递给了一旁的侍者,“喝完了?还想喝?”
“……”程湉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就这样他手里多了一杯香槟。
那边的林炽又猜了一次,来来回回几次游戏已经耗尽了所有的力气。他像水里捞出来一样狼狈,汗液和眼泪洇湿了蒙住眼睛的领带。
“算了,简单点吧。”男人又扯了一次拉珠,这次他拽出来三颗。加上外面本来有的两颗珠子,一共五颗。
“五。”林炽说。
“了啊。”男人又实施了一次惩罚。
程湉看愣了,林助理明明说对了,为什么又了。
他急切地看着父亲,还用手扯了一下他的裤腿。
“怎么了?”程杰抚摸了小狗脑袋,看他快急哭了似的。
“林助理说对了啊……”单纯的小狗声音很小,但足够在场所有人都听见了。
但这句话疑又引起一堆人笑话。
程湉更措了,他环顾了四周,看见有的人笑得东倒西歪,连那个玩拉珠的男人也笑个不停,只有林炽抿着嘴,依旧在忍受痛苦。
“嘘。”程杰竖起手指,“认真看。”
最后一次游戏也很简单,男人还是拉了三颗,林炽说了五。
明明不是程湉去受罪,但他就是紧张至极,他心里总觉得林助理是替代他去给别人玩的。
这次男人反倒不公布答案了,吊人胃口似的说:“你说的是对还是呢?”
男人甚至还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程湉。
程湉这时才意识到,或许游戏答案不重要,对与也不是绝对的。只要这个男人说是的,那就是的。
“答对了哦。”男人帮他扯下了领带。
林炽转过身,后穴依旧含着那串拉珠,露在外面的部分沾满了黏腻的液体,也不知道是肠液还是山药水。
他又俯下身亲吻了男人的皮鞋,轻声说:“谢谢先生。”
林炽爬了回来,程杰摸了摸他的头,“去洗洗吧。”
于是这只刚结束游戏的小狗又被侍者领走了。
那边的男人摘掉了薄手套,视线在离去的小狗和程湉身上来回扫,感慨道:“你的小狗真有意思啊。”
程杰隔空举了一下酒杯,“谬赞。”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鹅卵石小路又走来一对主奴。
主人在前面走,小狗浑身赤裸。他们之间没有牵引绳,主人走得很快,小狗有点跟不上。
“老贺来晚了,精彩表演才结束。”有人打趣道。
贺成宇哼笑一声,“把你狗给我玩玩又是一场精彩表演。”
“行啊行啊,玩!”
“算了,我家骚狗天天闹我。”他瞥了一眼还没爬过来的贺绥。
贺绥没有衣服,连项圈都没有,只有左脚踝系了红绳,上面还有三个小铃铛。
他笑了笑,又继续往前爬。
程湉又一次惊到了。
那是贺绥。
他没想到能在这里看到这个大哥哥。
尽管知道贺绥可能曾经是他爸爸的小狗,但真正看到他赤身裸体爬过来时,程湉还是很难以置信。
他的目光过于炽烈,让贺绥往他那边瞥了一眼,又像看到陌生人似的扭回头。
铃铛叮叮当当响,贺绥终于爬到贺成宇身边,哼哼唧唧撒娇:“爸爸,我饿了。”
“吃了睡睡了吃,我是养了个猪吗?”贺成宇这样说,也还是招呼侍者端了一盘切好的水果。
贺绥叼着西瓜,含糊不清地说:“精液又不管饱。”
“你说什么?”
“我说我好饿啊爸爸。”贺绥伸出舌头,充满暗示地说,“喂饱我啊。”
该来的人也都来了,一部分人转战温泉池。
程湉被带程杰带去换了身浴袍,此时林炽也刚好从另一个房间出来。
数不清的温泉池有大有小,最大的那个还放置了一座假山,小的呢大概只能泡得下两三个人。有几对主奴霸占了小温泉,也有不少人在最大的池子里玩耍。
程杰取下程湉的牵引绳,又揉了揉他的脑袋:“那边有小狗专属的温泉池,可以去那玩。”
这意味着程湉不用待在程杰身边了。
程杰牵着林炽去了最大的池子里。程湉心想林助理受了那么大的罪,父亲肯定要安慰一番的。
小狗池子里已经泡了不少人,程湉穿着浴袍不太想下水,就只是泡了泡脚。
水面上洒了很多花瓣,程湉趣地数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他可以去找贺绥聊天。
虽然他已经预想到场面有点尴尬,不过现在……他们都是小狗。而且他也不认识其他人。
抬起头时,程湉才意识到身边的人好像都在讨论他。
“他主人带着另一只小狗去玩了,看着有点可怜。”
“可怜什么啊,他真的看起来清澈又愚蠢。他可能都意识不到主人在嫌弃他吧。”
“笑死,你也在池子里,还说别人。”
“我跟他又不一样,我主人在烧烤啊!一会儿要来给我喂肉!!”
瞧见程湉回过神,旁边的几个人不再说话。
程湉突然后知后觉自己确实清澈又愚蠢,他现在才意识到自己被单独扔到小狗温泉池里了。
透过一层细细的翠竹,他隐约能看见大温泉池的盛况。程湉很轻易地就找到了他的父亲和林炽。
父亲把林炽压在温泉池边沿,两个人在接吻,亲得难舍难分。
视线移走到这个庄园的任何角落,似乎每一处都充满了浮靡,充斥着快乐。
这种感觉很熟悉。程湉心想。
在一片欢声笑语里,只有他一个人是孤寂的。
他恍然觉得自己不属于这里,也不属于任何人。
程湉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的表情是那么落寞。
身边的几个人反而有点看不下去,有人说道:“你是第一次当狗吧。之前那个就是表演,大家玩开心就行,你就……很扫兴。”
“都当狗了还放不开么。”那人忽然有点好奇,“你怎么当上程先生的狗啊?听我主人说,他很挑剔的。”
又有人探头过来,“是啊,我也很好奇。先生最近喜欢单纯的类型吗?”
程湉能感觉到这些人没有恶意,只是他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我……”
肩膀忽然被碰了一下,程湉扭头看见了贺绥。
贺绥头发湿漉漉的,裹着浴巾,刚从水里爬出来似的。
他好像对程湉是小狗这件事完全不惊讶,反而主动邀请说:“我们去那边池子玩?”
程湉松了一口气,急急忙忙跟上贺绥。他稍稍有点尴尬,所以一路上都没有吭声。
贺绥走在前面,程湉跟在他身后。
程湉意识走神,他盯着贺绥的脚腕。他明明记得贺绥来的时候脚上有一串小铃铛。可现在贺绥的脚踝空空如也。
他私心觉得那串小铃铛很漂亮。
他们逐渐远离了喧嚣,寂静的小路上居然一个人都没有了。程湉这才反应过来,好像哪里不对劲。
“贺……”程湉刚说出一个字就被贺绥忽然捂住嘴。
“嘘。”贺绥一边捂着他,一边轻车熟路地单手解下了程湉的项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