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后的身体异常敏感,那枚跳蛋一刻不停地跳动,他腿软地靠着墙往下滑。
程湉缓了一会儿,蹲下来慢慢清理地上和手心的精液。湿软的纸巾扔进垃圾桶,可封闭空间的气味却散不了。
他磨蹭到快上课,才做贼心虚从隔间出来,飞快地洗了手,脚下生风般离开了厕所。
颜子珩还以为他同桌回家了,结果上课铃打响时程湉匆匆忙忙进来。
漂亮小人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脸颊很红。
发烧了?颜子珩意识盯着他看,内心给程湉打上了体弱多病的标签。
程湉本就心虚,还频频能感觉到同桌的目光往他这里扫,他在想自己是不是露馅了?
于是程湉的表情更清冷了,嘴抿成一线。
第二节晚自习,班主任让他们自己看看书,尽管明天就开始军训了,但重点班的同学还是不约而同开始预习新课程。
程湉单手捂着发烫的脸,心不在焉地翻书。
在异常安静的教室里,他可以听见很轻微的嗡嗡声。程湉夹紧了穴口,总在想会不会有人能听见。
穴口似乎流了点水儿,那里的裤子有点湿粘。
程湉就这样三心二意了整堂课,下课铃打响他就一溜烟出去了。
颜子珩倒是不急,瞄了一眼程湉匆忙的身影,他哼着歌慢腾腾收拾书。开学第一天,颜子珩对他同桌的印象就是清冷,话少,病弱,还有一种若有若的很丧的气质。
已经收拾好的白逸很随意地坐在他桌子上,等他一块放学。“你同桌叫什么名字?”
“程湉,我不知道是哪个甜。”颜子珩记得当时老师喊了一下程湉的名字,他觉得很特别,也就记住了。
“程家吗?”白逸喃喃道。
程湉随着放学的人流往外走,对面停放着熟悉的轿车。他打开后车门,就被父亲拥了个满怀。
“爸爸……”程湉嗓音软软的。
程杰伸向他的裤腰,摸了摸半勃的阴茎,“射过了?”
程湉绷紧了身体,想起了什么似的,猛然摸向自己的项圈。
“放心,我没有在你身上放窃听器。更何况,我也不可能24小时天天听你在干什么。”程杰抱着他,将他的裤子扯了下来。
程湉背靠父亲的胸膛,羞得直发抖,从他的角度,他能看见前排的司机。
他忽然注意到司机好像不是林炽,是一个他不认识的人!
“唔,爸爸……”程湉挣扎了一下。
“嘘,让我检查一下小狗有没有偷偷干坏事。”昏暗的车里,程湉双腿大张,被父亲抚摸了几下后,又重重挨了一巴掌。
性器被扇得东倒西歪,程湉哼唧一声。
“在哪里射的?”
“……厕所。”程湉的注意力成功转移过来,他的声音愈发低微。
“上学第一天就这么淫荡啊。”程杰的指尖在马眼处打转,带起拉丝的透明液体,“你的同学们知道小狗偷偷地奖励自己吗?”
“不,不知道。”程湉感觉到父亲的手指在他穴口附近,他微微抬起屁股,那根手指就顺着湿软的穴口捅了进去。
“唔……”
“没人知道你上课的时候还不知羞耻地含着跳蛋。”程杰勾着跳蛋的绳子,把折磨了程湉好几个小时的跳蛋取了出来,“很刺激?”
“嗯……”那枚跳蛋取出来了,但父亲的手指还在小穴里搅弄。程湉没有了跳蛋,不太适应地夹紧程杰的手指。
“真贪吃啊。可是小狗偷偷射了,该怎么办?”
“……被罚,啊!”手指在他穴口进进出出,不停地蹭过敏感点,程湉夹紧双腿,又被父亲强制性分开。他失神地轻喊:“小狗该被罚。”
前排的司机平稳开车,眼神都没有往后望过。
“嘘,小声一点。”程杰的手指修长,指腹在圆圆的凸起上不停地剐蹭。怀里的小人一会儿哭泣一会儿又爽得乱叫,在程湉迷乱不已的时候,指尖反而不动了。
程湉被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他急切地哼唧,“难受……”
“今天已经射过一次了,程湉,现在是惩罚时间。”程杰并没有急于抽出来手指,而是感受到程湉不停地夹紧,像贪吃的小嘴吮吸着。他撩拨了一会儿才抽出来湿漉漉的手指。
“自己扇你的小狗吊。”程杰的气息喷在他耳后,“因为小狗不听话。”
程湉任命地用手拍拍性器,他下不了太重的手,拍皮球似的左一下右一下。
性器如他人一样秀气,像被风吹过的细瘦的桃枝,晃来晃去。
“用力一点。”
程湉又扇了几次,还是软绵绵的,程杰拽着他的胳膊示范了一次。
扇得很重,程湉甚至能听见啪的一声脆响。
“啊……”他猛然夹住腿,紧紧捂住性器,刚刚那一下揍得他蛋蛋也疼。那种浮于表面的钝痛感挥之不去。
料到程湉还是下不了手,程杰直接掰开他的腿,又抓着程湉的胳膊往下挥,“依照这个力度,自己扇十下,每一下都要说小狗再也不偷偷射精了。”
程湉像受惊的猫儿似的缩成一团,可怜兮兮地捂着性器。
虽然父亲的语气没有那么严肃,可程湉很清楚这就是惩罚,是不可以靠撒娇躲过去的。
车里太昏暗了,他觉得自己的性器一定被揍红了。他哭着往下体拍去,抽噎着说:“小狗再也不,偷偷,偷偷射精了……爸爸,我疼……”
“啊!小狗疼……小狗不会偷偷射精了……”
起初还是实打实往下揍,最后两下又是轻飘飘的。程湉的小宝贝已经软下来了,缩在腿间。
十下挨完,程杰轻描淡写地问:“记住了?”
程湉侧着身,脸颊贴在父亲的胸膛上,“……我记住了。”
程杰摸了摸乖顺的小狗脑袋,“你也不会有偷偷射精的机会了,以后那里要被锁住。”
他握住程湉软软的性器,“没有主人的允许,小狗不配射精。身体放荡,欲求不满,也要学会控制自己。知道了吗?”
程湉嗯了一声,窝在父亲怀里不想动弹。
“这周末是你的生日,想好怎么过了吗。像时雨那样举办一个生日宴?”
提起生日宴,自然勾起程湉不大美好的回忆,他在父亲怀里缩得更紧了,闷闷地说:“我没有多少认识的人。想和爸爸一起过,可以吗?”
程杰亲吻他的额头:“当然。”
程湉闭上眼睛,很顺从地承受了这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