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少玩这个项目,大多数时候我不喜欢把小狗玩得太狼狈。毕竟这个项目折辱的成分很高。”程杰喝了四分之一的水,拧紧后故意摇晃了几下。不出意外看见程湉猛然抖了一下,双手还死死地捂住了鸟笼。
程杰将小狗不听话的手勾过来,用围巾捆绑了起来,“不过既然有机会也可以玩一下。这个游戏的乐趣就在于,喝一杯水和释放一杯水是不对等的。”
“你拿着空瓶子,一点点感受到温热的属于你自己的液体灌进去,然后……舒服得最忘我的时候,被强行终止。”
“是不是很有意思?”
“我要回家!”程湉被吓得忽然喊了一声。
程杰又摇了一下水,“确定?”
程湉气势弱了下来,委委屈屈地说:“嗯,回家……”
他不想尿瓶子里。
“也好,我为你准备了一份礼物。”
程家祖宅此刻很安静,风雪给它披了一层银装。
父子俩来到这里也没有人迎接,甚至连平日里随处可见的侍者也不见踪影,宁静得有些诡异了。
不过程湉满脑子只想方便,他匆匆忙忙想往厕所跑,又被父亲拉了回来。
“忘记说了。”程杰拎着那截围巾,另一头捆住了程湉的手。他带儿子来到自己的卧室。
“回家又有回家的玩法,比如回家再尿瓶子。”
程湉的表情愣愣的,他羞得整个人都红的,“爸爸,我不想玩这个。”
他不想尿瓶子里,太羞耻了。他觉得这是一件很私密的事情,怎么能这样玩呢……
只要不是惩罚的时间,程杰的脾气就颇为不,很耐心地劝导小狗。
“真正的小狗是什么样的,你知道吗?身上时刻不带着主人的标志,条件地信任和服从主人的命令,高潮和排泄都会被管理,所做的一切也都是为了取悦主人。不如你去问问隔壁贺绥,你问他是不是这样的。”
“我没有这样严苛地要求你,今晚只是一时兴起的游戏。”
“嗯。”程湉很轻地应答了。但心底有个清晰的声音——他又一次半推半就地答应了父亲的要求。
程杰一点点剥去他的衣服,又将鸟笼彻底解开。
程湉跪在地毯上,软趴趴的性器瑟瑟地缩在腿间。白皙的小腹有一个明显的弧度,他觉得自己满肚子都是汹涌的水。
父亲的皮鞋轻轻踩了一下小腹,程湉猛然一躬身,唇齿间溢出哭腔,“爸爸……”
尿意好像在他马眼处打转,又被他硬生生憋回去。
“不许尿。”那只皮鞋又游走到性器那里,往下踩去。
“嗯……”程湉闷哼了一声,感受到皮鞋在轻碾阴茎和卵蛋,时不时又往上撩拨小腹。
性欲逐渐复苏的时候,尿意也越来越难忍。
程杰单纯用脚就能给他踩到高潮的边缘,程湉眼睁睁看着性器翘起来,马眼也开开合合。他想尿,可爸爸又不让,他想射,可又差一点感觉。
两种极致的快感好像都离他很近,可他一个也抓不住。
“难受……”程湉哭着求他,“小狗难受。”
一滴透明的黏液从马眼往下滴落,粘黏在地毯上。两种痛苦折磨之下,他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想尿还是想射。
程杰解开了束缚程湉的围巾,示意小狗跟过来。程湉爬进了洗手间,看见父亲往地上摆了三个纸杯。
很普通的纸杯,小小的。
“乖狗狗,现在拿起第一个杯子。可以尿了。”
明明马桶就在眼前,但程湉只能羞耻地尿在杯子里。
他似乎有点心理障碍,把性器放进去吼,半天流不出来一滴水。程湉的脸颊布满红晕,明明憋得都要决堤了,现在却怎么都出不来,他求助般看了一眼父亲。
程杰轻笑了一声,微微抬起水龙头。滴答滴答的水声响彻整个洗手间。
“尿。”
那一刻,马眼忽然舒张,汹涌的水柱打在纸杯上。程湉的脑子一片空白,恍惚间能感觉到手心里不断上升的温热。
程杰本来也没有指望小狗能自己控制,水位大概一大半的时候,他喊了一声:“停。”
可程湉完全停不下来,理智上知道父亲下了命令,可尿意完全不受控制。他难受地哼哼唧唧。差点要溢出纸杯前,性器才滴滴答答地停了下来。
排尿骤然停止,仿佛从天堂掉到地狱。尿道自下而上猛然窜过来难以言喻的酸胀感,好像在宣泄根本没排够。
“倒进马桶,杯子扔垃圾桶。然后再等两分钟。”程杰倚着门框,看着程湉快要哭了。
短暂的两分钟,像一个世纪那样长,程湉居然忍不住漏了一股,于是时间被情地延长到了三分钟。
程湉没有任何时间观念,只能不停地仰望父亲。
三分钟一到,程杰点了头,“连尿都憋不住的废物小狗,可以拿第二个纸杯了。”
程湉尿第二杯的时候,才清晰地感觉到清醒的羞耻。
听见闷闷的水声变得清脆,伴随着父亲的命令,他哭着又停了下来。
又是两分钟的等待。
程湉已经不那么憋胀了,性器自始至终微勃着。他忍不住哭出了声,隐忍又可怜地抽泣。
第三杯也尿完了。
杯子扔掉。
但其实他肚子里还有好多水。
程湉泪眼朦胧地看着程杰,只见父亲闲散地走过来,猝不及防踩向了他的下体。
“嗯……”程湉的神经好像断了片,猛然的剧痛里,马眼汹涌地吐出来什么东西。那一刻爽得他放肆地呻吟,似乎比他以前任何一次高潮都要刻骨铭心。
等他反应过来时只能看见一片狼藉,精液混合着尿液流了一地。
“爽吗?”父亲不知何时又倚在门边了,语气懒懒散散的。
程湉的脸上还弥留着泪水,他还在不停地喘气,似乎依旧没有从高潮的余韵里缓过神,“爽……”
“该说什么?”
程湉跪在污秽里,耳边是规律的滴水声,他呜咽地说:“谢谢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