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说他是家里的大女儿,要有大家闺秀的风范。所以调教的时候也不可以叫那么大声,只能像软弱的小猫一样呻吟。
站的时候要挺直腰杆目视前方,坐的时候也不可以岔开腿,哭的时候也要学会梨花带雨。父亲一点一点地教他怎样变得漂亮诱人。
这次的惩罚还是因为老毛病——他总忍不住低头垂眼。但这一次不再是口头的规训,而是实打实的惩罚。
“你知道,我的惩罚向来很严厉。我已经纠正你数遍了,我想要的是一只骄傲的小狗,而不是压抑快感整天低眉顺眼的小可怜。这是你第一次因为这个误而受到惩罚,我希望以后不会再有第二次。”父亲在临走前说道。
之后,程湉就被一直放置在这里。小穴里的假阳具规律地震动,每一次震到最快的时候,程湉总会干高潮。
膝盖止不住弯折,脚尖支撑不住地面,身体忽然悬空,全部的重心都汇聚在手腕处,麻绳给他蹭得有点破皮,痛得程湉又不得不站好,但又苦了他的脚。
好累,好痛,什么时候能结束。
“啊!”程湉哭着喘息,前面的鸟笼湿漉漉的,硬不起来的性器往外吐了一点前列腺液。
他觉得自己要被玩坏了……
甬道里的仿真假阳具很细,因为这是程湉第一次佩戴。父亲往他穴口里捅的时候,漫不经心地说,这是为数不多的宽容,他要记得感恩。
穴口一次次绞紧又张合,竟然将阳具吐出了一点。肉色的假阳具冒出来一两厘米,沾满亮晶晶的肠液。
他痛哭的时候,忽然听见门把手往下摁的声音。
他喊了一声:“爸爸……”
可门并没有打开,把手虽然摁到最底,但因为反锁了,推不开门。
程湉一瞬间止住了哭声,他意识到门外并不是爸爸,或许是家里的亲戚客人。
他屏住了呼吸,紧紧咬住嘴唇,可还是有细碎的呻吟泄出来。
一墙之隔的门外。
程时雨狐疑地握住门把手,推了几下又放弃了。他像只壁虎一样趴在门上,仔仔细细听里面的动静。
好像真的能听见一点什么。他又喊了一声:“林炽?”
程湉这下连一丁点声响也不敢泄了,他能听见是程时雨在说话,还喊了两遍林助理的名字。
“狐狸精——”程时雨恶劣地敲了敲门,“你又背着我爸干什么呢!我说怎么这两天没看到你人,敢情你又睡这了啊。”
他再次俯身听了一会儿,又什么都听不见了。不过程时雨心情挺好,他觉得自己应该吓到林炽了,于是哼着小曲走了。
程湉吓得连动都不敢动,穴口紧紧咬住假阳具,又被震得被迫放松。他能清晰地感受到细细的假阳具又在往下滑。
又这样煎熬了不知道多久,哭声逐渐又大了起来。他听见门又一次动了,程湉条件反射地屏住啜泣。
“程湉。”程杰进来后又锁了门,还顺带拿进来一部手机,“你的朋友们一直在给你发消息。”
他将手机递到程湉眼前,小狗识趣地咬住了手机。
程湉怕咬坏屏幕,只是咬在手机套的其中一个角上,上牙的力度很轻,沉重的手机半垂下来。
父亲解开了他手腕的束缚,程湉忽然少了一个支撑点,单脚完全站不稳。
程湉的小腿颤抖地摇摇晃晃,他下意识抓住父亲的衣服,这时叼着的手机忽然亮起屏幕,一则消息在屏幕上闪烁,震动随之而传来。程湉的牙齿猛然松开,手机差点掉下来。
程杰慢慢解开了其余的绳子,程湉早已麻木的腿终于能放下来了。
大概考虑到程湉站不稳,父亲抱着他来到推拉门前。
这间玻璃门四周没有窗帘,程湉每次在这里接受调教都能看见隔壁贺绥家的后花园。
程湉靠着推拉门,左脚小心翼翼地支撑地面,碰一下就是酸爽的麻,好像有亿万只蚂蚁爬过。而另一只脚踩了太久的高跟鞋,脚掌好不容易放平反而更痛。
“呜呜……”他想哭着喊爸爸,但嘴里叼着手机,他觉得自己像踩着刀尖的小美人鱼。
程杰撩拨了一下他汗湿的头发,程湉忽然一顿,哭着抱住了父亲。按摩棒还在嗡嗡作响,穴口猛然收缩,性器又是猛然一痛,痛得他眼前发晕。
程杰轻轻踢了一下他的小腿,“往下坐好。”
程湉一点点顺着玻璃门往下滑,规矩地支起腿,双手环膝。这几天他始终记得规矩,坐有坐相,站有站相,不可以做有辱身份的事情。
当然也有例外——父亲命令的时候。
“再往前坐一点,头靠着门,双腿分开。”
这个角度可以清晰地看见父亲俯视他的轻慢的眼神以及凌厉的下颌。程湉双腿分得很开,火红色的裙摆滑到在他小腹处。
程湉只能看见自己银色的鸟笼,上面沾满了黏液。性器还可怜地挤在笼子里,偶尔又往外吐了点体液。
但父亲看的却是另外的地方——尽管程湉坐下去的时候,假阳具含进去了一点,可还是冒出来一个头。
穴口羞羞答答地咬着它,没一会儿又流着水儿吐出来一点假阳具。
父亲的皮鞋忽然踹向穴口,给不听话的小穴一顿教训。
“啊!”程湉松了口,沉重的手机掉在胸膛上。手机亮了一瞬,屏保上面还挂着颜子珩的消息。
【程湉,真的对不起,你别不理我。】
手机又蓦然熄灭了。
假阳具被狠狠地踹了进去,穴口痛得终于缩到最紧。门户大张的姿势非常方便父亲这样惩罚他。
程湉眼睁睁看着父亲又一次抬脚,往最柔软的地方踹过来。
“一个假阳具就给你玩松了吗?”
“啊啊!爸爸!我了……”他忍不住叫喊。
这一次鞋尖没有离开,而是深深浅浅地碾过穴口,程湉颤个不停。“疼!啊……”
“停,程湉。我教过你,疼的时候也不要大喊大叫。这是第一次,没有惩罚。”程杰还在用脚磨擦他的穴口,晶亮的小穴有点泛红。
“不要再让我一次又一次地纠正你的误了,好吗?”
程湉哭着点了点头,嗓音压得很低。
程杰调高了震动频率,看着小狗爽得眼白翻了一瞬。程湉临到嘴边的哭喊又化成了轻轻的呻吟,每一个尾音都像勾子似的撩拨人心。
父亲半跪下来,将手机放到程湉的掌心里,“好了。现在小狗可以回消息,礼貌的小狗不会让朋友等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