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你有没有觉得……程湉最近不想理我。】
【没有吧。】
【有,真的有。前天他在小群里问数学作业是哪几套卷子,我们俩明明都回答了,但是他只对你说了谢谢!】
【……他应该只是顺手回复了最近的一条消息。】
【还有上周!我问他要不要出来玩,他婉拒我说最近很忙。第二天你又提议寒假出来聚聚,他说他考虑考虑。】
【……】
白逸被颜子珩这敏感的心思搞得很想笑,他又打字道:【程湉本来话就很少,你想多了吧。诶,是不是你干了什么亏心事了。笑.JPG】
他只是随口开个玩笑,没想到对面突然不吱声了。
颜子珩又过了一会儿才憋出来一句话:【好像有,但我不确定。】
【说来听听?】
【……】
这很难用语言表达。
颜子珩甚至自己也觉得脑海里模糊的回忆非常诡异,好像他喝醉酒之后被鬼附身了一样!他怎么会跟流氓似的在程湉身上东摸摸西摸摸啊!
他记不太清了,只有几个一闪而过的画面,譬如他骑在程湉身上然后……程湉捂着自己的那个那个,他又捂着程湉的手。活像程湉被冒犯之后,助地想保护自己,奈何他伸着个咸猪手不放。
啊啊啊啊!
他都干了些什么啊!
记忆模糊得很像一场怪异的梦。
颜子珩一开始心虚地觉得这不是真的,但随着时间拉长,仅仅通过群里三言两语的聊天,他已经明显能感觉到程湉绝对在躲着自己。
程湉一定是生气了。
白逸等了一会儿,也没等来颜子珩的回复。他觉得很稀奇,颜子珩明明年纪比他小好多,但是总显得自己像个哥哥一样。
开一包薯片的第一口绝对是分给别人,和朋友出去玩会先买好饮品,各种各样的小细节都是如此。颜子珩解释说,因为他有弟弟,他习惯了。
所以,这人到底干了什么亏心事能犹豫成这样。
白逸难得勾起了一点好奇心,他又打字道:【快开学了,你打算怎么解决啊?】
颜子珩非常头疼,他也不知道怎么办啊!而且距离开学只有一个多星期了,或许应该单独约出来道个歉?
他这样想着,手已经点开了小群,打了一行字又删掉了,又单独点进了程湉的对话框。
【程湉,开学前要不要出来玩玩?】
消息发出去却石沉大海。
程家祖宅。
前段时间沉寂的大宅院忽然又热闹了起来,客厅里围了一圈儿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聊,但话语间又多了剑拔弩张的意味。
“程杰,今天爸爸去复查,我也就不遮遮掩掩了。你是想给这院子据为己有吗?我们想给爸爸换一家疗养院,你还一直拦着。”
程杰闲散地靠着沙发,从容地抿了一口茶,“我没有拦着,一切都是父亲自己的意愿。我的确从他病重开始就住在这里,但如果你有这份闲心,你也可以住,然后空闲的时候陪陪父亲。”
“你就是这样哄着老爷子把那份地产留给你的?”
哒的一声响,程杰将杯子放到茶几上,“大哥,爸爸年纪大了,老人家这辈子的心愿已经多多少少实现了,晚年的时候呢,也只希望子女能多陪陪他而已。”
“你也就嘴上说得好听。”
程时雨躲在二楼,悄悄扒着螺旋楼梯偷听。
过年前两天,他被父亲接来祖宅,那些在外奔波的亲戚也回来了。而爷爷的身体有所好转,这段时间也一直住在家里。大过年的,一大家子和和睦睦。
或者说表面和睦。
程时雨全然不关心那些巨额的财产,他只想知道凭什么程湉能和爸爸一块住。
这个学期,他快恨疯了,打架斗殴什么事都干过。偶尔会惹得父亲千里迢迢给他揍一顿。
他从小生在程家,只有暑假才回母亲那里睡几天。凭什么一个不知道从哪钻出来的野种就能得到爸爸的青眼相看?
程时雨不太清楚程湉的生母是谁,想来也是什么不入流的出身。
楼下激烈得快吵起来了,程时雨嗤了一声,眼神却瞟向程湉紧闭的房间。说真的,他快一天没看到这位便宜哥哥了。
程时雨蹑手蹑脚地蹭过去,手掌轻轻地压下门把手。
门开了,可里面却没有人。
咦?明明早上还一起吃了早饭。
他溜了进去,聊地打量房间布设。不同于他那个像极了客房的屋子,程湉的卧室风格很明显,地面铺了贝壳地毯,书桌上贴了很多海洋生物贴纸,连墙壁都刷上了淡蓝色。床头柜上还放置了一台投影仪。
非常精心的装修。
这让程时雨不禁开始怀疑这人到底什么时候住在这里的。
几米开外的另一个房间。
“啊……”程湉猛然躬身,被吊起的双手打晃,后穴的干高潮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可前面的性器被牢牢锁住了,传递给他的没有一丝快感,只有难以忍受的疼痛。
小穴里含着的假阳具频率又慢了一些,但程湉很清楚,再过一会儿它又会加快。
“爸爸……”程湉助地叫喊,可空荡荡的屋子里毫回应。
程湉穿了一件红色的连衣裙,这次的小裙子更短了,几乎遮不住屁股。双手被高高吊了起来,一条折起的腿也被强行吊起,大腿和小腿捆绑到一块。他只有一条腿支撑地面,可是这只脚又穿了纤细的高跟鞋。
一字带的鞋子镶满了碎钻,扣带紧紧地贴合脚踝。
他已经记不得站了多久。前脚掌酸痛不已,小腿不自觉颤抖,偶尔打晃一下,差点崴到脚踝。
身后的震动假阳具发出巨大的嗡鸣,一点一点刺激着前列腺。
这是一场情的惩罚。
其实程湉到现在也没搞懂父亲说要把他当成女孩是认真的,还是仅限于游戏。但从那之后,他拥有了数不清的女孩的衣服和鞋子。每天甚至还要花一点时间去学习穿高跟鞋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