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星言小幅地点了一下头。
在这之后,纪托才俯下身,含住他的器官。
他撑起上半身,抬起头以便能看到纪托。
心脏在此刻似乎变成了一块电池,电量太满,有些漏电,每跳一下,整个胸腔都被震麻。
纪托的嘴唇触到他的器官,细碎的水声钻进耳朵里。
那股被包裹的柔软感几乎要融了他。
头晕脑胀,小腹疼。
不是里面疼,就是肌肉酸痛,大腿内侧也疼。
许星言的身体不受控地发起抖来,快要抽筋了,可是放松不下来。
纪托抬头看了他一眼。
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水润润的,含着他的器官的嘴唇也水润润的。
屋子里有一股湿润的香味。
反应了一会儿,许星言才想起这香味应该来自于润滑剂。
纪托吞吐的速度加快了。
许星言伸出手,手马上碰到纪托的头发,才意识到自己想摁纪托的头。
还不够,再深一点。
纪托像是知道他所想,倏地将他吞到了底。
下腹一阵突如其来的酸绞,许星言蓦地仰起头。
他大口地喘着,周遭所有的一切仿佛全部停下了,那十几秒钟过去,所有的事物又极其缓慢地开始再次流动。
许星言躺在床上,完全放空。
身侧一沉,纪托躺上来,与他并肩。
许星言闭上眼,朝纪托那一侧摸索,手刚伸出去就被牵住,纪托的手指对齐他手指间的缝隙,扣下去,握住。
——他原本就是想这样牵纪托的手。
许星言弯了弯唇。这种类似的小默契,他和纪托之间还有很多,他不开口,纪托经常猜的到他要什么。
缓好了,他忽然想到刚刚自己射在了哪儿,撑起身看向纪托:“你……咽下去了?”
纪托拽了拽他的手:“躺好。”
许星言犹豫了一下,到底原样平躺下来。
想看纪托,他侧过了身。
纪托胸口的位置有一颗很小的朱砂痣,靠近心脏的位置。
他专注地观察那颗朱砂痣,忽然听见纪托道:“我今天本来打算不和你做。”
许星言:“嗯?”
纪托扣着他的手抬起来,拇指指腹抚过他的指甲边缘:“对不起。”
许星言愣了愣,想起王辰龙出狱找上他那天,他抠坏了自己的手指。
“你有什么可对不起的。”许星言说道,“我小时候总撕手指上的皮。现在已经板过来了,很久没撕了。”
纪托紧了紧扣住他的手指。
真实的力道让他很有安全感,单是这么和纪托静静躺在一起,就很好,好到不可思议。
十来分钟后,他听着纪托的呼吸,憋一口气,把自己的呼吸频率调到和纪托同步。
纪托轻笑道:“又学我喘气。”
许星言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学过纪托喘气,问道:“又?”
纪托:“你第一次学我喘气的时候,说不还我钱了,还说我五年内能打败列昂尼德。”
“那天半夜我给你发微信打电话你都没回,我还以为你不想活了。后来知道你是去帮林振钓犯人……”
“我就是不活了。”许星言打断道。
话说出口,他自己都懵了几秒。
“郊区有一个烂尾楼,”他接着说,“我爬到楼顶了,结果林振打电话找我。我好不容易找到那么偏的地方。”
纪托安静了近一分钟,突然笑起来:“是不是真有那么偏?”
许星言也跟着笑起来:“对啊,真的很偏。”
“那么偏的地方,为什么不带我一起去?”纪托问。
许星言还是傻笑:“跟你不熟啊。”
纪托翻身压在他上方,掰开他的腿,沉默着顶进来。
有点痛,又有点爽。
渐渐的只剩下爽。
一颗水珠儿沿着纪托下颏汇聚,啪嗒滴下来砸在他的胸口。
许星言本来以为那是汗,一抬头,发现水珠儿是从纪托眼角流下来的。
砸得他有点疼。
每一处细小的接触全部被限放大,偏偏纪托那根东西又在此时彻底硬了。
为什么有人哭着还能硬啊?
不只是进攻着他的器官硬,纪托的身体也摸起来很硬,像刚结束训练时一样,流着汗,充着血,透出藏在皮肤表层下的血管。
他攀上去,抱住纪托的身体,摸纪托汗湿的皮肤。
手臂、肩膀、脖子、后背……摸不了了。
纪托动得太快,他招架不住,手掉下来推在纪托的小腹,仿佛这样能降低车速。
纪托次次都射在里面。
弹药库填充没有那么快,但就算软着,那东西也非得停在他身体里不拔出来。
他后面的洞被磨了那么久,居然也没有变得迟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