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星言刚吃饱,纪托抓起他连扯带拽,最后抱起来塞进了家用观光电梯里……果然胡来了。
电梯里连个扶手都没有,许星言的手撑在玻璃上,随着身后的耸动不停地往下滑。
之前每一次都是内射的,躺着还好,这么站着,里面那些精液从闭不拢的洞口里流了出来,又被大开大合的枪杆捅回去。
许星言头都疼了。
太阳穴一蹦一蹦的,脑子法消化一波接一波的强烈身体感受。
心里着急,想说点什么,又说不出任何有意义的话。
“又夹。”纪托往里威胁式地顶了一下,“别夹,我还不想射。”
他感到空前的不好意思。
电梯里关着灯,突然晃过来的车灯异常刺眼。
轿车轧过减速带的声音钻进耳孔,许星言下意识屏住呼吸。
生怕自己一喘气就会被发现。
身体还连着,他稍稍一绷紧,纪托就知道,知道他紧张。
“这车的车主住最后一栋。”纪托忽然介绍道,“姓什么我忘了,做珠宝生意。”
过了几分钟,又飕飕飙来一前一后两辆敞篷。
纪托饶有兴致地接着介绍:“他们家开租车公司的,刚搬过来,每天都开不同跑车回家。”
十二点多了!你们怎么都这个点回家?
第三辆车经过,纪托又开始叨叨。
知道外面这些人很可能以后还会碰见,许星言越发头皮发紧。
他回过头急中生智道:“我在这儿……你还有心思看那些车?”
这个姿势下接吻有点别扭。
纪托把他翻回正面,摁在透明玻璃上亲,亲到嘴唇麻终于回了卧室。
下午已经睡过了一觉,这回没睡太久。
醒来时床上就许星言自己。
空调开着,他身上的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
披着被子起身,把窗帘拉开一道缝。外面的天蒙蒙亮,估计也就是五六点钟。
这会儿纪托应该在跑步。
打算找手机看看时间,找了半天,想起来手机落在了饭桌上。
掀开被子找内裤——内裤在电梯里就被纪托扯坏了。
许星言打开柜子,抓了一件纪托的衬衫套在身上。身高差确实挺有用,这衬衫把该盖的都盖住了。
在电梯里找到坏内裤,又下一楼在客厅找到了运动裤和半袖衫。
全捡起来挂在手臂上没穿,门突然被推开——纪托跑步回来了。
许星言的心顿时跳成一只狗蹦子,和前男友一夜情、两夜情、夜夜情……第二天一早说什么合适?
没有内裤穿,虽然衬衫能盖住,但挂空档总是让人那么的没有底气。
他拽了拽衬衫衣摆:“早……啊。”
“早。”纪托直直走过来,“卧室里还有几条你尺码的内裤。”
纪托汗津津的,热气也跟这人一同轰过来。
许星言的脑子轻轻地嗡了一下,一串电流顺着脑壳蹿到后背再到腰然后到了腿。
他是真的很喜欢纪托身上的味道,好闻得要命。
他做了个吞咽,抬手抓了抓头发:“好……”顿了顿,又说,“我要去学校,上午八点的课。”
纪托点了下头:“我去换个衣服去训练馆,顺道送你。”
说完,纪托转身走向电梯。
许星言松了一口气,这人又蓦地转过来:“精液弄出来,不然像你上次会坏肚子。”
许星言:“……”
纪托:“我帮你?”
“不用不用。”许星言说。
跟着纪托回卧室拿了内裤,进了隔壁浴室,弄得自己脸通红,换回自己的衣服走出来。
纪托就站在门口等他。
他清了清嗓子,穿上衣服。
今天天气格外热,纪托开了那辆空调给力的SUV。
路上也不能一直闭嘴尬着,许星言主动道:“你今天生日,没有什么生日会之类的活动吗?”
“我妈生完我死在医院,外公每年这一天心情都不好,我从来不过生日。”顿了顿,纪托看向他,“除非你愿意给我过。”
从来不过生日啊。
许星言小时候在福利院,每次李芸过生日,他会把偷藏起来的糖送给她。
后来大些打零工赚了钱,许诗晓在的时候,每年生日他还会给许诗晓买一个蛋糕。许诗晓不在之后,他也再没过过生日。
心口五味杂陈,许星言道:“晚上请你吃饭?”
纪托:“你不是说下周才发工资?”
“请你吃饭的钱总是有的。”许星言挑了挑眉。
“我训练结束来接你。”纪托说。
亮晶晶格斗学校简直像薛定谔的猫。
你觉着挺近,车绕了好半天还没出郊区——你觉着挺远,嘿!到了。
有点意犹未尽,还有点戛然而止。
因为这两种感觉,许星言赖在车上不动。
车在学校门口停了十几秒,纪托倾过来,解开他身上的安全带卡扣,在他耳边开口:“你昨晚说想跟我做爱很多很多次,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