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他说这句话的模样太没有可信度,脸色绯红,耳垂和脖颈也是红的,左边的奶被吸的涨大一圈,像是发育中少女的乳房,和右边平坦的胸脯形成强烈的反差。不像是在放狠话,反而像是在欲拒还迎的暗自勾引人。
心念一动,手上力气就使大了,应星手里拽着半截长裙,和丹恒大眼对小眼。
“好像把你裙子撕坏了?”
丹恒的红裙被他扯成两半,腿前面的裙子在男人手里,还剩下半截在他屁股下面压着。丹恒怀疑,这剩的半截裙子如果不是被他压着了,估计也能被男人给拽掉。
没了东西遮挡,丹恒腿间的性器便露了出来,他已经硬了,阴茎翘起,顶端有清液溢出。
他甚少自渎,身体又处在发育中,因此性器的颜色只略微比肤色深些,尺寸也还算可观。
隐私部位暴露在人前,多少有些不适,丹恒并了并腿,试图掩饰下身的反应。
只不过在应星看来,反应青涩得有点可爱。
他分开丹恒的腿,握住少年的阴茎,从上往下撸动起来。一只手扣弄着马眼,随后滑过柱身,反复摩挲。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探到肉柱下面,揉搓着两枚阴囊,手法极其娴熟且色情。
阴茎被应星照顾的面面俱到,轻柔、恰到好处的抚弄让丹恒的性器又涨大几分,他偶尔抚慰自己也不过草草了事,几乎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哪受得了这种刺激。
不多时,丹恒就红了眼眶,从唇齿间泄出几句呻吟,肉柱也一跳一跳的,就要射了。
“你......让开点。”
这话说得迟了,应星只来得及偏头,但还是被射了一脸的精液。现在他脸上是白的红的都有了。
他把脸上的精液抹了一部分下来,乳白精液与红色口脂混合成粉色。
他把手指举到丹恒眼前,“你看,粉色的。”
但丹恒刚射完,爽的眼前一片白光,应星的身影和话语都迷迷糊糊的,像是隔了一层雾。
“嗯?”他只下意识地用单音节回应。
应星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就是来伺候这家伙的。他把精液抹在丹恒鼻尖,脸颊旁也划上几下,配着丹恒失神舌尖微露的脸,像是一只偷腥的小花猫。
既然花猫偷了腥,那也该换他来尝尝猫的滋味了。
他凑过去,叼住软舌,先是浅浅吮吸,很软,就在像吸一颗软糖,随后深入口腔,卷起舌根,攻城略池。
吐息潮湿灼热,两个人的呼吸交织着。
待丹恒回过神时,就看见一张俊俏的脸,挨得极近,男人闭着眼,长睫戳在丹恒脸上,看着看着丹恒只觉得心跳加快,胸闷气短,这是话本上说的喜欢上一个人的感觉吗?
呼吸越来越急促,快要喘不上气了,丹恒眼前发晕,黑一片白一片的。
等身上骤然一轻,新鲜的氧气又重新传入口中,丹恒大口大口的呼吸,宛如溺水的鱼。
应星见丹恒这副模样,又怜惜又好笑,这人怎么连换气都不会。他点了点丹恒的鼻子。
“下次接吻记得用鼻子呼吸。”
“咳......咳咳......”
丹恒忍不住咳出声。绝对,不会有下次。
“你动作快点,别天都亮了。”他出声催促。
应星动作一顿,他想着前戏做足,对两人都好,但身下人催促,那就只好赶鸭子上架了。
“你确定吗?”
应星把裤子解开,勃发的性器抵在丹恒腿根。
丹恒被肉棒的温度烫到,他往应星身下看去,粗长、深红,肉棒上青筋暴起,看起来是个大凶器,这东西,能放进去吗?
沉默。
应星也不说话,一时之间只剩他的肉棒抵着丹恒腿间嫩肉摩挲。
犹豫片刻,丹恒看向桌上的酒壶。
“把酒拿来。”用春药助兴,应该不怎么疼。
细长壶口伸到丹恒面前,丹恒张开嘴,清亮的酒液便宣泄而下,只可惜偏了点,液体有少许沿着嘴下滑向下颚,将耳边秀发濡湿。
应星替丹恒将那些沾了酒的发丝往耳后拢去。
“怎么喝得这么急,有这么好喝吗,让我也尝尝。”
酒不是都被喝光了吗,还怎么尝?丹恒心生疑虑,他眨眨眼,面上带着好奇。
然后是,一个吻。依旧灼热潮湿,唇齿再次被撬开,应星的舌卷走他嘴里未吞咽净的酒液。
“味道不。”
白发的男人退了出来,舔舐了嘴角,似乎在认真的回味。
“登徒子......”
丹恒面上一热,小声骂了句。
“扰扰香云湿未干,鸦领蝉翼腻光寒。”应星倒是不在意,反而顺着丹恒的话往下说,“你这么说,那我就是采花贼了,专采你这种美人。”
“采花贼会做什么呢?”
“第一,不能被看见脸,”应星将手覆在丹恒眼上,轻声念着。
视线被剥夺,眼前一片黑暗。丹恒听见男人继续述说着什么。
“第二,要夺走处子身。”
男人的手从喉结处,向下滑去,在小腹处略微停留,引起肌肤的颤栗。接着再往下,到两腿间的隐秘处。
应星将腿挤进丹恒腿间,强硬地将两条细长的腿分开,手指就沾着丹恒之前射出的精液作润滑。他摸到股间,触碰到紧闭的穴口。
濡湿的手指试探着插进去一根,太紧了,一根手指就几乎将后面塞满,穴肉紧紧地吸附着手指,让他有些法动弹。
“小娘子,放松些。我可不想弄疼你。”
谁是小娘子,丹恒挣了挣身子,表达出不满。这么一动,后穴的肌肉就紧绷了些许,把男人手指咬得更紧,虽然有些不合时宜,但他大致知道男人食指指根的尺寸了。
他轻舒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下半身放松些。性器在腿间被男人的裤子摩擦着,已经又有了挺立的趋势,想必是因为那酒的药性。
感受到手底下的肌肉没那么紧绷了,应星乘机又塞进一根手指,缓缓抽插,穴肉已经没那么僵硬,乖巧的吸附着手指。
已经有些湿了,这可能得多亏了精液的润滑,或许还因为这人天赋异禀?
松了遮住人脸的手,应星看着丹恒抿唇忍耐,绣眉皱起的模样,眉眼弯了弯,手上动作不停,在丹恒体内摸索着。
找到了。
触碰到一个硬点,身下人便猛的弹起,嘴里更是泄出黏腻的呻吟。
“呃......嗯啊......”
“多好听的声音,不妨叫大声些。”应星调笑道。
“唔......你,你干了什么?”
丹恒话说的断断续续,应星的手指还在他身后作乱,敏感的点被不断戳弄着。有点太刺激了,他的性器又硬了,一跳一跳地拍打在应星的裤子上,被布料摩擦的地方已经开始泛红,从顶端流出的清液从柱身滑下,一部分还蹭在应星的灰裤子上,将那一片濡湿成深色。
这一问,身后作乱的手指忽然停了下来,莫名有些空虚,丹恒的穴肉不甘地绞紧了里面的手指,似是在催促。
“我可没干什么,非要说的话,”应星凑到丹恒耳边,“现在是在干你。”
流氓。丹恒伸腿去踹。不出意外自然是被拦了下来。
应星抓着丹恒的脚腕,自上而下打量着,腿型修长,线条流畅,他捏了捏小腿,嗯,还有一层薄肌,发育的不。
将腿压折到小腹,如此便有了更多的操作空间。
手指加到三根,不断地研磨敏感点,抽插时已经能听见液体搅动的叽咕声,肠液从间隙处溢出,又被手指搅成泡沫堆积在身下。
见扩张的差不多了,应星将手指抽出。
手指抽出时,泛红的肠肉还依依不舍地绞紧,试图挽留。没等空虚多久,一个更粗的事物就抵上穴口。
丹恒眼角泛红,他被应星弄得不上不下,性器更是被挤压在他和应星的小腹间,他想射,但是手被绑着,没办法自己上手抚弄。
“你,你弄弄我前面。”迫不得已,他只能开口请求。
“这么快就又要射了?”应星将绑着丹恒手的绷带松开,“射太多了对身体可不好。”他把绷带重新缠在丹恒性器的底端。
“你!”丹恒双手自由了,就要挣扎起身,给自己解开束缚。可应星又怎么会让他如愿,他刚支起半个身子,腰肢就被握住,随后是贯穿感。
硕大的龟头破开肠肉,向深处挺进。但男人的后穴终究不是承纳的地方,经过扩张后,依旧狭窄,只能勉强容纳一部分。
应星被挤压的难受,但丹恒更不好受,肉棒仿佛利刃般要将他劈开成两半,疼痛感、肿胀感、呕吐感让丹恒脸色都苍白几分。
待适应后,应星挺腰,将性器整个挤了进去。他浅浅抽插着,在通道内反复插弄,丹恒的敏感点浅,每次戳弄都能碾过那一点,这么抽插几下,身下人就得了趣,脸色也不再苍白,反而浮现出艳色。
“嗯......哈啊......”
丹恒原本推开应星的动作也变了味,他把手搭在应星的肩上,仿佛是置身情欲中唯一的依托。
后穴的肠肉不断吸附着应星的肉棒,越发适应抽插的节奏,仿佛是为应星的性器专属存在般,又热又紧,稍一抽插就汁水四溢。
房间内,应星的低声喘息和丹恒时不时传来的呻吟与啜泣相互交织,除此外就是肉体的拍打声与体液搅动的叽咕声。
应星的力气很大,每一次抽插几乎要将丹恒顶出去了,脑袋几乎是抵着床头。朦胧泪眼间,丹恒看着自己小腹突出来的痕迹,都要怀疑是不是插坏了。他摸上小腹,隔着肚子感受到跳动的性器,喃喃道。
“好大。”
应星正埋头苦干,听闻这话,一看丹恒,两眼朦胧,神情迷茫,一副呆愣模样,想必正沉沦在欲海中法自拔。本不想管,却又听丹恒小声说了句什么。
“好热,好胀,唔......登徒子......不想怀......”
名为理智的弦断了,应星不知道丹恒想了什么才能说出这些话来,他现在恨不得操死身下的人。动作越发激烈,他快速地撞击着,抽插到底后全根拔出,然后又狠狠撞上去。手上也在丹恒得腰上留下痕迹,细白的腰肢覆上几个青紫色指印。他俯身咬上丹恒的喉结,在上面留下一个齿印。
“如果我这个登徒子非要你怀上呢?”他低声说着,仿佛恶魔喃语。手指按在丹恒小腹,“我从这会射进去,然后你会怀孕......”
“不,不......可以。”
“为什么不行,你是我的新娘子,我让我的新娘子怀上孩子很正常吧。”应星执起丹恒一缕发丝,“你看,你这一身凤冠霞帔,等不到你的死鬼相公,最后是求着我这个登徒子来上你。你这叫什么,叫不忠,被发现了可是会被浸猪笼的。”
“我没有......”
丹恒咬着牙拒绝,但他不可避免的顺着男人的话开始想象。
“嘴上说的倒好,你看看你的身体,奶子大了一圈,我的鸡巴还在你后边,这么会吸,你就是个天生的婊子。等我们的孩子出生了,让他来吸吸你这个淫荡母亲的奶。”说到这,应星挺了挺腰,又抽插了数次。
丹恒被插的腰软,前端又想射了,但苦于被束缚着法释放。他已经听不太清应星的声音,出于本能,他开口求着应星给他松开。
“你,呃啊......让我射。”
应星摸上丹恒被冷落许久的性器,依旧富有技巧的抚弄,感受着手里肉柱的颤动,知道丹恒快要到极限了。
“你答应我的条件,我就让你射。”
“我答应。”丹恒只模糊听见个让他射,便应了下来。
“跟我走。”
“好。”
应星解开束缚丹恒性器的绷带,深挺数次后,和丹恒一起达到高潮射了出来。
好像玩脱了?
应星将性器从丹恒体内抽出。
床上的少年已经晕了过去,看来是因为承受不住快感和体力透支太多。简单整理一下两人,应星将丹恒抱了起来,在杂乱的床褥上留下一封书信就离开了。
前往西方的轮船上,一高一矮的两个人站在甲板上。
丹恒看着远处的夕阳,问旁边的人。
“你应该不叫刃吧。”
旁边的黑蓝发的男人轻笑一声。
“我想你也不叫丹花吧。”
“那是我养父给我起的化名,我真正的名字是丹恒。”
丹恒侧过身,盯着那人金红色的瞳孔,冷言道,“你应该就是应家那个死了的大少爷吧。”
毕竟白发的人可不多见,而且,能有那间房的钥匙的人只可能是应家的人。
刃从口袋里摸出个东西,抛到丹恒怀中。他拿起一看,是块做工精致的西洋表。
“我家老头不让我研究这些,天天指望我娶个媳妇继承家业。我烦了就买通了一些家仆和医师,伪装成假死,偷偷跑了出去。谁知道他们会给我配个冥婚。”
“所以,你那晚是来放我走的?”
“当然,后面发生的事可不在我意料之中。”
想起那晚,丹恒的脸色一红,他强装镇定,又继续问道。
“那你干嘛染成黑蓝色,还非得再加点红色。等到了西洋,就没人认识你。”
“这是入乡随俗,听说西洋那边就流行这种。”刃看了看丹恒,少年已经把长发剪去,露出了锐利眉眼,清秀但不失英气。“你也不用担心,我留了封信,说你被采花贼夺去了,我家老头好面子,肯定不会声张的。”
谁问这个了,丹恒扭头不再看他。远处夕阳还未落下,海面上波光粼粼,与天上红霞交相辉映。
刃也不说话,只看着丹恒。
有人在看风景,而有的人在看着看风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