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沛然的手机里终于传来了令她振奋的消息,她按兵不动这么久,就是在等那老狐狸陆明决耐不住性子,看来这老狐狸今天是彻底坐不住了。
她看向在地上辛苦挣扎着的池南风,早上一起床,她就饶有兴致的将池南风的双臂塞进了一个单手套,并把绳子拉到了最紧,绑好了单手套,她将池南风被捆绑的脚腕还要头上的束带与单手套上的D环用一根束缚带连接在了一起,使池南风艰难的维持着驷马的姿势。
池南风以将近三十岁的高龄,经常久坐的躯体,维持这个姿势简直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他呜呜的叫着,左右摇晃试图减轻腰部的负担。
然而不管怎么挣扎,他始终法摆脱秦沛然施加给他的束缚。
沉浸在与自己僵硬的躯体的斗争中,池南风暇去听秦沛然电话的内容,更不知道自己身上将会发生什么。
总之,在秦沛然出门之前,要好好给池南风打扮打扮。
秦沛然半蹲下来,猛拽了一下池南风脑后的锁链,打断了池南风的“自娱自乐”。
“我一会儿要出趟门,你会好好看家的对吧。”秦沛然语气耐心,仿佛是在同池南风商量。“不过为了安全考虑,得把你藏起来,你会理解我吧?”
一听这话,池南风知道秦沛然口中的“藏起来”于他而言准不是什么好事。“唔…唔…”他抗议着,被迫后仰的头做不出摇头的动作,嘴里的马具口塞让他的处境显得更加狼狈,涎液不受控的从口塞的缝隙中流出,让他觉得自己仿佛一个脸口水都控制不住的傻子。
池南风毕竟还是一个一米八几的成年男性,秦沛然不敢在他清醒的时候解开他的拘束改换道具,她在纱布上倒上氯仿,在池南风绝望的注视下蒙住他的口鼻。
“唔—!唔—!”池南风越是挣扎,吸入氯仿的速度便越快,不一会儿他就两眼翻白,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