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沛然家的地板下藏着一处隐藏空间,只有一人大小,刚好可以将秦南风藏在里面,她自己也说不清,或许她在装修这幢房子的时候,心中便已经有了一些不可告人的想法吧。
她在池南风嘴里塞满了纱布,嘴里的空间被侵占的快满了的时候,她在最外面又堵上了一个口球。氯仿的药性很强,池南风喉咙里极为难受,但也难以醒来,只能默默承受着秦沛然加于他身的禁锢。
秦沛然将口球锁死在池南风的后脑处,看着他两颊被塞的鼓鼓囊囊的,像只可爱的小仓鼠,她俯下身去隔着口塞轻吻了一下池南风的嘴唇,要是一直都这样乖乖的就好了,秦沛然心想。
为了防止池南风发出扰人的噪音,秦沛然在他的鼻子里塞入了一对鼻塞,只留下一个细细的孔洞出气,这下池南风连愤懑的呜呜声都难以发出了。
耳朵里塞了一对蓝牙耳机之后,秦沛然用一个只有鼻孔出有开口的乳胶头套将池南风的头彻底地包裹了起来,这还不够,她又在乳胶头套的外面套上了一个皮革头套。其实那隐秘的地下空间里安装了隔音海绵,池南风就是在里面尖叫都不会有声音能传到外面。秦沛然只是认为囚徒就是该有囚徒的样子,而她这个倔强的囚徒也该好好认清自己的身份。
处理好头部之后,池南风被模糊了五官,只剩下了一个不辨五官,脑袋像黑色的皮球一样的人形。
池南风的身上被套上了乳胶拘束衣,他的双手被装在拘束袋里固定在身体两侧。最外面是一个皮革睡袋,秦沛然将睡袋上的每一条拘束带拉到最紧。池南风的脖子也被秦沛然用外面包裹着皮革的黑色颈托固定住了,池南风只能被迫仰着头,从而保持他的气道通畅。
秦沛然把池南风严丝合缝的放进了那个地下空间,地下空间墙侧的拘束带与他身上睡袋上的D环相连,使池南风彻底成为了一个一动也不能动的黑色人茧。
秦沛然合上地板,用钥匙将空间锁死,把地毯恢复了原位,任谁也难以发觉,这里竟然还藏着一个活人。
“唔…唔”池南风头痛欲裂,不知是麻醉药的药效未过还是因为缺氧。全身所有孔洞都被堵死了,但是不知为何,池南风却觉得很空虚,黑暗好似放大了他的感官,他甚至希望秦沛然能够回来折磨他,也好过他一个人被放置在这黑暗之中。
耳机里传来一声巨响,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他好像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大脑昏昏沉沉的,他根本法思考那人在说些什么,他本能的想要回应,然而不论怎么努力,所发出的不过是蚊子般的嗡嗡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