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着最后一丝力气,孟宴臣肩膀猛然向上顶起,腰部旋力回转,尝试弹跳起身。
没想到反抗遭到了更强力的镇压。孟宴臣都怀疑这人,在用搏杀的技巧对付自己。
“说了乖点。”
此刻,俩人变得真正密不可分,从头到脚,紧紧贴在一起。
“滚开!变态!”孟宴臣感到有根炙热硬物,正贴在股间缓缓抬头。都是成年男人,他怎么可能不懂这代表着什么。
没想到,这变态听了不气反笑,还有余力空出手,狎昵地拍拍自己脸颊,不知廉耻的说:“这都不硬的是废物。你骂几声,我爱听。”
短短几个呼吸,事态发展得越发不可收拾。
林陆骁一不做二不休,所幸撕下人皮伪装,贪婪地埋进那皙白脖颈,紧贴肌肤深嗅体香。
是酒香混着木质香水的味道,和他一样迷人魄,乱人心。
大概被这酒气熏昏了头,林陆骁感到有股名欲火在身体里乱窜,真的像头野兽,亮出尖牙叼
起后颈皮,施力撕咬啃噬。
“唔—”
七分醉意霎时醒了三分,孟宴臣惊得昂起头,低嚎出声。
林陆骁那会放过这个机会,迅雷不及探向喉结,只是这次再也不敢上牙咬,吻住敏感的襟喉浅浅嘬吻着。
先是痛,再是痒,孟宴臣被折磨得几欲崩溃,怒不可遏的声音自牙关传出。
“死同性恋。”
仿佛被这话伤及肺腑,林陆骁怔愣停止,很快又恢复玩世不恭,抬起头,故意挑起眉毛,盯着他一字一顿说道:“真是可惜,你马上要被同性恋肏。”
说罢直接吻上伤人的薄唇,让这情之人,再也不能说出一个字。
炙热狂烈的吻侵袭,津液润湿唇瓣,一点点撬开紧闭的牙关,舌头迫不及待地长驱直入,啃得孟宴臣舌根发痛。
圣人也有三把火,更何况孟宴臣不是普渡凶徒的神佛,此时也发了狠,牙齿朝舌尖狠咬下去。
林陆骁不退反进,被激起凶性,骨节分明的手大力掰过下颌骨,更加激烈地索吻回击。
血液在唇舌间交换,铁锈味在口腔中弥漫。
空气稀薄,酒精作祟,孟宴臣脑袋逐渐昏沉,恍惚间,觉得自己灵魂飞出躯壳,从高处围观着这场血腥荒唐的强奸。
“呼—哈—”
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孟宴臣像个濒死的病人,大口喘息,眼神失焦,额前沁出热汗。
罪魁祸首看着眼前香艳的场景,凌虐的戾气在胸腔鼓噪,忍不住伸手擦拭唇瓣上的血珠,涂抹成胭脂的殷红,滟丽化魅。
高高在上的神明,被自己拉入凡尘堕网。
林陆骁如是想着,满意地勾起嘴角,手上钳制的力道丝毫不懈。
又听“呲—啦”一声,单薄的衬衣被扯成两半,虚虚挂在身上,露出副诱人的肉体。
劲骨丰肌,结实的肌肉线条,呈现出流水般的优美曲线,暗沉的灯光下,正泛着迷人的光泽。
林陆骁俯下身,虔诚地吻了上去,湿润的厚舌温柔舔舐过每一寸肌肤,慢慢向下,点起簇簇欲火。
身下人的反抗变得微弱,林陆骁感觉时候到了。
解开他的皮带和裤口,将粗粝手指伸进孟宴臣的口腔里来回搅弄,直至津液润湿指缝,才恋恋不舍地探向后穴。
“呜!”
孟宴臣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转头回瞪。
那两根手指修长且有茧,蹭开紧闭的菊口,就开始大展拳脚,不断地在甬道里翻转揉蹭,把瑟缩的穴肉按摩得翻起层层肉浪,拥着手指不让离开。
没过一会,第三根手指也破入战场,三指并直,往更深处的幽径探索。
在靠近前列腺的连接薄腔,一处软肉引起了林陆骁的注意,他变着花样用力顶弄,竟然让一直闭口不言的孟宴臣呻吟出声。
“真是淫荡,这么快就有感觉了。”
孟宴臣咬紧下唇,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就在刚刚,居然有那么一刻,他好像迷上了这种快感,不,这一定是觉。
把这人挣扎的神情收在眼里,林陆骁噙起得逞的笑意,扬眉起身,拉开裤链,释放出憋屈多时的庞然巨物。
孟宴臣余光瞄到这根粗长性器,立马又挣扎起来。
这疯子的尺寸远超正常人,要是被这根东西操了,他怕是真的要交代在这张床上。
但此时此刻,哪还容得他反抗,林陆骁把他重新按回去,一把扯下碍眼的西裤,在扩张过的穴口来回花钱。
马眼处溢出的前列腺液,也被充当润滑剂,混着些许淫水,挤开后穴,像柄所向披靡的刺刀,把孟宴臣牢牢钉在床上。
阳具被媚肉包裹的舒爽直冲上脑,饶是他定力超群,也不禁喟叹出声。
没有过渡和缓和的余地,他挺起腰胯,有力缓慢而坚定的挺送,在撑得勉强的甬道里横冲直撞。
房间里的喘息声,开始变得紊乱,分不清到底是谁,欢愉和痛楚的情绪交织在呼吸中,被悉数吐露出来。
林陆骁放开压制的手,双掌握住欲拒还迎的腰肢,往上一捞,从趴到跪,箍成鸡巴套子的菊穴,
完全暴露在眼前。
“啪!”
屁股上的软肉,被打得发红发骚,卷起冲天浪头,把孟宴臣跌个仰翻。
撞击声重新响起,粗暴的性爱占据了俩人全部的思维,没有什么技巧,除了抽插还是抽插。
好几次,孟宴臣险些因猛烈的肏干撞上床头。但他已经暇分心,穴道里泛滥成灾,颠簸的快感让他浮浮沉沉,沉沦在这场被迫的性事中。
“唔…”
酥爽到极致的快感,从软肉处传导到四肢百骸,连脚趾都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
又是一记到底的肏干,孟宴臣脊背僵直,竟然在强奸犯的侵略下,直接射出精水,绝望的情绪混杂着高潮的极乐,他彻底瘫软下去。
但这还远没有结束,林陆骁趁着他高潮的余韵仍在,大刀阔斧猛烈操弄着穴道里的敏感点,交合处水声啪啪作响。
骚穴里的淫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紧接而来的情潮激起最深处的欲望,孟宴臣神智已然丧失,承受着止境的操弄,突然激烈抖动,从马眼处喷出稀薄的液体。
而林陆骁情至深处,被骤然锁紧的穴肉绞得升天,浊白精液喷洒在甬道里,一滴未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