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程松开她,拉起她受伤的手,从手腕到掌心,又深又长的伤口有些狰狞,宁程心疼的皱起眉头,冲着伤口呼了呼,“疼不疼晚晚,都怪我,我帮你先处理一下伤口,一会儿让医生来看看,保证不会留疤的。”
岑晚冷淡的收回手,好像受伤的不是她一般,“我要见何年年。”
宁程强压着心里的火,把人压坐在沙发上,找来医药箱,想强行给她包扎伤口,却不料岑晚一挥手将医药箱打翻在地,“我要见何年年。”
宁程手紧紧攥成拳头,心里恨不得现在就把人杀了,默默的捡起地上的工具,“听话晚晚,不然会留疤的,你不是最怕留疤了吗?”
岑晚皮肤娇嫩,平常蚊子叮一口都得一段时间才能消。
岑晚捡起一块碎片,对着她,“我说了,我要见何年年。”
宁程一步一步靠近她,眼神带着几分不耐烦,她真是受够了岑晚因为别人对她争锋相对的态度,声音低沉,“别闹了晚晚。”
岑晚将瓷片抵在自己脖颈间,重复着刚才的话,“我要见何年年。”
她知道自己伤不了宁程,但她知道,宁程在乎她,不可能不管她的死活,只剩以死相逼来试一试了。
果然,宁程停住脚步,眸子一沉,“好,我答应你。”
“现在。”岑晚又使劲往自己脖子上贴了贴,细嫩的皮肤被尖锐的边缘划出一道红痕。
宁程往后退了一步,“晚晚,你先放下来,我现在就让人去找她好不好?”
“你以为我还会信你吗宁程,我要何年年立刻出现在我面前。”
“我现在就让人去找她,别冲动好不好晚晚,都这么晚了,何年年说不定也休息了呢?”宁程边安抚她,边小心的向她挪动着。
岑晚现在可想不了那么多,手里紧紧握住瓷片她只知道何年年在那多停留一分就会多一分危险。
宁程见劝不动她,大喊了一声刚才的保镖,“纪飞,滚进来。”
纪飞进门见两人僵持的样子,瞬间了然,“老板,我现在就去把何年年带回来。”
岑晚听见他这么说松了一口气,宁程抓住机会,将瓷片从她手里打落,把人打晕了过去,宁程将人抱在怀里,“晚晚,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
“老板,那何年年?”
“带回来。”宁程看着岑晚的脸,轻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