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缓缓走进浴池,小心翼翼擦拭身体,却被洪爷紧紧抱住,那双总爱骚扰自己的双掌肆意游走全身。
“来,你也帮我洗一洗。”
说罢,洪爷拉起空的手放在自己半勃的阳具上,和雅各布比起来并不算粗,但长,空不禁幻想,若真进去了岂不是会顶到最深处。
这浴池是洪爷斥巨资引来温泉水修建的,空的肌肤经温泉水浸泡,更光滑细腻,洪爷摸遍空的全身,尤其钟爱挺翘有肉的臀部,揉面团似的玩了好一会,又握住空的肉棒撸动,直到空双腿发软,完全勃起为止,才把人抱回床上。
洪爷倒出渗入琉璃百合精油的润滑液,向空的后穴探去。穴口柔软有弹性,手指才进去肠壁便配合其动作松弛开来,显然不是处子的反应。
“你不是雏?”
洪爷怒不可遏,抽出手指。
“什么?”
穴中骤然被插入三指,空痛呼出声。
“好痛,停下!”
洪爷心中冷笑,既然不是雏那不必怜香惜玉了。于是他加快手中动作,强行撑开穴口,不断撞击深处。
“啊啊,不行,太快了,嗯,嗯,要去了,要去了!”
空在强行刺激下迅速射精,过量的快感使他几乎全身痉挛。洪爷可不给空喘息的机会,他将空的双手反绑身后,抽出汗巾蒙住空的双眼,在空还没恢复力气时,把人调整成跪趴的姿势,臀部高高翘起。
洪爷对准穴口一下便插到深处,未充分扩张的后穴仿佛被撕开一般痛,可洪爷怒气未平,他不等身下的少年适应,一手紧捏空的腰,一手狠狠按在空后脑勺的金发上,几乎把空的口鼻按进枕头里,随后快速抽插起来。
洪爷的性器太长了,空觉得自己仿似被肉棒插穿五脏六腑,这分惧怕竟让他哭了出声。但身后的人并不怜惜,洪爷高高举起按住空脑袋的手,然后重重拍下。
“啪”的一声,空的左臀顿时出现一个红肿的掌印。
“啪,啪,啪”,巴掌不断落下,左臀很快便红了一大片。
“不要,求求你,呜,别打了。”
空只觉左边臀瓣一片火辣,只得连连求饶。
“不打,行”,洪爷冷哼一声:“那就让别人来看吧,进来!”
空看不见,但他听到“吱呀”一声,随后有几道脚步声传入耳中。
“不要,求你了,让他们出去,出去!”
空勉力抬起上半身,又被洪爷一把按下,重重往深处插了二三十下。
“有人看你不是更兴奋吗,小骚货,都出水了。”
空知道洪爷是在嘲笑自己,明明被粗暴对待,身体还能被一下一下凿出水来,身前的性器反而头部鲜红充血。
“别人看见你这骚样都硬了,你不该表现得更好点,让他们射出来。”
听了这话,空不由紧张起来,连带臀腿紧绷,将洪爷夹得更深。洪爷被夹得差点失手,他稍缓了缓,抚摸身下人抬起的臀部,仿佛那是在把玩盘中的仙桃。洪爷揉按红肿的臀肉,空吃痛之余,竟感到一股麻痒从痛处生出,舒爽比。
包裹性器的肉穴愈发水润,洪爷知道空已完全进入状态,刚刚的气也消了,毕竟少年实在太合自己胃口,明明拥有一头细软的金发、圆润的金眸和稚气未消的脸蛋,却同时有一副战士的身躯,浑身被线条分明的薄肌覆盖,让人欲罢不能。于是他放松力道,朝空的敏感处如细密落下的雨滴深深浅浅撞击。
在经历方才的粗暴对待,又被温柔细致地刺激,空觉得自己浑身滚烫,他尽力再抬高臀部去讨好对方,好让洪爷不再恼怒,自己也好享受乐趣。
察觉少年的态度软化,洪爷边安抚他全身,边调笑道:“空,我在你身上花了大把大把的摩拉,你该说什么啊?”
空生怕又惹对方不快,连忙回答:“谢谢洪爷。”
洪爷对着敏感点重重撞入十数下,把空插得呻吟不绝,又问:“我让你爽得流水,你又该说什么?”
“嗯,嗯,谢,啊,谢谢,洪爷。”
“说完整些!”
洪爷又拍了一个巴掌,空尖叫一声,忍住羞耻大声回答:“呜,谢谢洪爷,让我爽,啊,不行了,啊!”
空被羞辱,被迫说出淫词浪句,在羞耻与连连不断的快感下,他激烈地射了出来。
洪爷见少年已软成一团,便就着相连的姿势把人抱起,坐在自己怀中。空半张的嘴仍未合上,涎水从嘴角徐徐流下。洪爷看了笑了一声,说:“这就不行了?爷可还没射呢,再给你看点好东西。”
话音刚落,空蒙在眼前的汗巾被解开,空被灯光一刺,不自觉半眯起来,随着视线越来越清晰,他竟看见床前站着一个人。
“不,让他出去,不要看!”
见空下面含着自己的命根,还往自己怀里躲的样子,洪爷乐了,他说:“怕什么,他是我请来的画师,就是要把你承欢的模样画下来。”
“不要,不要!”
空依旧怕得瑟瑟发抖,洪爷吻住他的唇,将他的牙齿舔了一遍,又缓缓往上摆腰,拨弄双乳,随后轻声细语哄道:“你的身子我看得,你原来的相好看得,其他人自然也看得,现在不过是两人一起看罢了,而且让别人光看着就兴奋不已,正是你魅力的最大证明啊。”
然后,他分开空的双腿,把空射精后疲软的性器和二人相连的部位完全暴露在画师眼前。
画师的视线从空的脸逐渐下移到胸口、小腹、紧绷的双腿、纤巧的脚踝、绷起的足尖,再回到微微发硬的性器,和吞吐肉棒的后穴,穴口随着洪爷的抽插不断带出汁液,沾湿了大片臀腿皮肤和洪爷下体的毛发,泛着淫靡水光的臀肉随着上下的动作被挤压,再弹开,和着水声撞在洪爷肚腹上啪啪作响。
空觉得画师的目光就是一团火,所视之处均被烧得炙热难耐。他看见画师的裤裆已然隆起,更觉焦灼难忍。
洪爷感觉肉穴像是几片柔软的蚌肉将自己紧紧包裹,水淋淋滑腻腻,肉穴还不住一张一缩,勾得他大失方寸,下身的动作越来越快。
空的头脑一片空白,浑身的酸痒已到达顶点,他不禁大幅后弓,疯狂收缩后穴,当着其他人面前被洪爷插到干高潮了。
所谓了,空的大腿肌肉仍在一抽一抽,他想,被人看到自己高潮好像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洪爷这才解开空背后的束缚,两人耳鬓厮磨一番,又赏了刚完成的画。洪爷抹一把空的穴口,把沾上的液体揩在空的脸上,说:“发大水咯。”
空笑着反驳道:“不都是你做出来的。”
洪爷把半硬的肉棒塞回空的后穴,说:“那我再好好努力,指不定能帮你淌出片汪洋大海。”
二人当着画师又开始翻云覆雨,空已然不在乎有人观看,只顾着追逐快乐。最后洪爷吩咐空摆出几个放荡的姿势,叫画师又画了两幅。第二天早上洪爷连画带三万摩拉相赠,空欣然笑纳。
岩上茶室的新人已让洪爷得了头彩,后面的外约陆续有来。空起先还怕洪爷不高兴,可洪爷却满不在乎,买卖的关系而已干嘛管这么宽,又不是自己老婆。因此空开始接外约,不过处的人多了他还是觉得和洪爷做最舒服,因此应得最勤的还是洪爷的约。
洪爷自打尝过空的身子,当众猥亵的行为变本加厉,除了当众哺酒,好几次他还拨开空的内裤玩弄穴口,叫空差点当众娇喘,恨得空在云雨时朝他胳膊咬了两口牙印。洪爷外约的报酬给的越来越多,相应的,对空的要求也越来越离谱,从捆绑视奸逐渐升级到找上三五好友一同分享。空本有顾虑,但既然被人看着也没关系,那几人一起做亦非难事。可当第一次被两人同时进入时,空哭哑了嗓子,纵使做足万全的准备后穴仍摩出了血丝。当时空就大喊着不会再有第二次,但最后他看见十万摩拉和一把自异国购入的黑剑后,那第二次、第三次他又欣然前往了。
这么一来二往,空也认识了洪爷的老友伍叔,此人最爱把空当成生命的器具使用,只顾自己享受,可洪爷的外约又老看到他,着实使空叫苦不迭。
这日是空的休息日,不过他陪洪爷出席饭局,又听了一场戏,生意人觥筹交高谈阔论,空打心眼里感到聊,却只能笑脸相迎。饭局结束空本以为会跟洪爷回去,可洪爷却托自己陪伍叔一晚,生意搞定了报酬多多的给。空佯装生气,又讨了一把黑岩长剑,这才上了伍叔的车。还没回到宅邸,伍叔把空扒个精光,四肢屈折后被捆了个严实,离远瞧着就像断了小臂小腿。伍叔命令空以手肘、膝盖着地,像狗一样趴着,还牵着空的发辫当作牵引绳遛回房间,而后才享用了几回。长时间维持这种姿势,空被放开后觉得四肢仿佛都不是自己的。可伍叔仍不放过他,尽兴后他往空的后穴塞了一个假阳具,又拿出一根细长的针,顶端有一颗圆球,他捏住圆球把长针插进空的马眼,慢慢插到底端。空哭着求饶,可伍叔却吩咐他插着东西睡觉。空辗转了一夜,才睡了个囫囵觉。第二天起来,空以为可以解脱了,结果伍叔却不让他取出玩具,若是要去洗手间,过后还是要放回去。空欲哭泪,他没想到伍叔这五万摩拉是如此难挣。熬到下午六点,伍叔亲自送空回岩上茶室,并说洪爷的心意他领了,他这点心意也请洪爷笑纳。空总算闹明白,这俩人是将自己当成礼物送来送去。
一看见洪爷进来,空便熟络地贴了上去,洪爷搂住空亲了一口,随后把他带上二楼。二楼是岩上茶室的贵宾区,只玩大赌,空从没进去过,这次上来他左右环顾,只见小厅布置得更为雅致,就连传话的侍应都衣冠楚楚。空看见两名曾与他约过一两次的客人,他们和洪爷打一声招呼,随后捏了空的屁股一把,空只是轻笑着将对方不着痕迹推开。楼上每位客人都有一位接待员作陪,洪爷这次赌最传统也是最原始的游戏—赌大小。只是空觉得今日的洪爷特别难缠,从坐下便一手揉搓他的双乳,另一手握住假阳具不停抽插,全然不管别人的目光。这让空简直所适从,满腔欲火从发泄,他咬着洪爷耳朵哀求对方放过自己,可洪爷却听若罔闻,揉弄乳珠的手一把掀开旗袍,握住被堵住出口的性器不停玩弄,让空哭着在众人面前到达干高潮。
“哇哦,洪爷可以啊,会玩!”
洪爷把空按在赌桌边,撩开旗袍后拔出假阳具,便把已经的肉棒捅进去。
“这把我赌围骰,二十万摩拉!”
“不行,大家都在看,快停下,在店里不可以的。”
空开始挣扎,却引来大伙的嘲弄。
“你真信店里不可以啊,是一楼不允许,二楼”,那人指向赌桌上成堆的摩拉,说:“有这个,干什么都行。”
当众做爱这大大超出了空的接受范围,他在洪爷身下仿佛失去了魂灵,双眼神,唯独身体在被动地接收快感。
洪爷可不管空会不会发疯痴傻,抛弃思考的人给出了最诚实的反应,洪爷还没射,空已经高潮了两回。在他人面前显露自己的过人的性能力,将身下的人玩成意识的人肉玩偶,还有比这来得更刺激的吗,他发疯似的快速耸动,大喊:“开!”
“三个五,围骰!”
“洪爷手气好呀!”
“我说是他身下的美人旺他,我说洪爷,也让咱们沾点福气啊。”
空一整晚浑浑噩噩,他数不清自己进了多少人的怀抱,又与多少人亲吻,被多少根记不清形状尺寸的阳物插入了身体,他喝下别人喂到嘴边的一杯杯酒,到达一次又一次高潮,最后癫狂着、痴笑着,陷入了边际的漆黑。
当空醒来时,人已在更衣室,一个约二十岁的女子在替自己擦洗。空认识她,她叫红绡,当时也在二楼。
红绡发现空醒来,终于松了一口气:“醒啦,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空尽力回想今晚的事,却头痛欲裂,他问:“我怎么回来的?”
“被人抬回来的,你这傻子,接外约接那么勤,真以为他们是凯子啊,他们可算着自己花了多少摩拉,哪天在你身上玩回本。”
空抱着膝盖,泪水大滴大滴涌出眼眶,红绡急忙递过手帕,说:“别哭了,你不是只做一个月吗,也没几天你就能离开了。看,这头漂亮的金发沾满脏东西,都结块了,先洗洗吧。”
“我开始真没想过自己会卖身的,呜。”
红绡叹了一口气:“干这些行当哪有不卖的,羡慕别人卖身赚得多的、被客人哄骗的、被主管灌醉了送床上的,最后都是卖。别伤心了,离职后别再沾染这行,也许还有救,别像我,想离也离不了。不过这家店也快不行了,我也得尽早做好打算。”
空感到疑惑:“你怎么知道店快不行的?”
红绡见四下人,悄声说道:“我偷偷看过账本,这数不对,亏空都这个数了,肯定出大问题。”
“你会看账,可为什么……”
“为什么沦落到卖身?”
红绡接道:“一开始我是应聘当记账的,主管劝我当接待,那时我不干。可是记账一个月才九万摩拉,而侍应就有十二万摩拉了,那时我就在想凭什么啊,我学了一身算账的本领,结果一个什么都不会的人挣得还比我多一截,过得比我滋润,于是我就转去当侍应了。但当侍应的时候,我每次上班都被客人骚扰,接待员也被客人骚扰,可人家一个月二十万摩拉还没算提成,而且当接待也不必卖身,所以我转去当了接待。当了接待后,我又发现接外约的做个四五回就远超十万摩拉了,收到的礼物更不消说,比我勤勤恳恳在赌桌被非礼强多了。就这么一步一步,我最后还是走到卖身这一步。我也曾想过洗手上岸,可习惯了摩拉来得快,哪里还适应一个子一个子的挣,回不去了。”
空又记起一开始带自己的琴司,问:“那琴司他知道吗?”
“你管这人做什么?是不是他一直告诉你不用卖身哄你做这行的?我告诉你,琴司以前的熟客天天带他上二楼,后来把他给甩了,这之后他整天就想着拉客,想尽办法重上二楼。他接近你,不过是看你长得好,日后肯定多贵客指名,打算挖你墙角罢了。”
红绡把空打结的头发梳开,空怔怔看着水中的倒影,哪还有意气风发的荣誉骑士,他看见的只是一条丧家之犬。
数日后的请仙典仪上,空被卷入了愚人众策划的阴谋中,待璃月港重归和平,那岩上茶室已换了老板,茶室也做回该做的生意。而他在玉京台曾频繁进出的那间大宅已被查封,听查封的千岩军说,宅邸的主人因为沾染赌瘾早就是个空架子,后来借了大笔外债却把借来的摩拉全扔进岩上茶室,这下是彻底破产了,听说这人还是白手起家呢,最后还是倒在自己的欲望上。
空收拾好行囊,和派蒙一起登上死兆星号,踏上稻妻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