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一扇门,他的母亲们和荀斯意的父母都在门外面。
他在紧锁的房门内,被荀斯意整个儿抱了起来,搁在膝头。
坚硬的膝骨顶着软如嫩豆腐的肉屄,不轻不重地碾磨着。
“呜……不,不要……好痛!”
小豆似的蒂子被膝盖上最凸的骨头故意抵住,左揺右晃地乱顶。肉逼是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器官,平时棠圆除了清洗,根本不会碰这处儿,而肉蒂又是肉逼上最敏感的部位,小小的一粒豆子,遍布快感神经,一阵风吹过肉豆,都能让他爽得腿软,更不要说,现在被如此坚硬的骨头碾住了。
"不要...求你...!不要了呜呜!"
"痛?我看你是爽得不行吧?骚宝宝,怎么不说实话呢?"
荀斯意把人整个儿扯过来,棠圆尖叫着,肉花阴蒂压在最下面,磨着荀斯意的腿儿,从膝盖头,滑到了大腿根部,在西裤上留下了一条湿润的痕迹。
荀斯意直接隔着尿湿的小裤子,抓住那团柔软万分的肉阜,放在手里把玩,揉捏出汁。
两片肥美鲜嫩的阴唇,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被玩得唇肉乱绽,连那个小小的纯洁的孔洞都被布料进去探了点虚实,棠圆扑腾着双腿,荀斯意用一只手就能将他制住。
"乖,给我看看逼。"
"不.....我不要!不能看...不能看的,求你了....."棠圆哭喊着,死死捂住自己的逼,仿佛这样就能阻止一个Apha看他的屄了。
荀斯意毫不容易聚起的笑,因为棠圆这个反应彻底消失,冷得掉冰。
"不给我看?那想给谁看?骚宝宝,你是不是想背着我偷人?还是说已经有看对眼了的野Apha,迫不及待要去当别人的骚O了?"
荀斯意每说一句,手上的力气就大一分,最后直接把怀里人的裤子从裆中撕裂,连同里头的内裤一起。
现在那条裤子就只剩下表面能看了,只要掰开棠圆的腿,谁都能看见他底下的鸡巴和骚逼,连白嫩嫩的两团肥屁股肉也能看得一干二净。
"张开腿,别让我说第二遍。"
荀斯意本来就凶,眉头一压,浑身烦躁气,看起来就更凶了,棠圆今天晚上听荀斯意说的粗话比他以往十六年来听的加在一起都多,又粗俗又下流,外表看起来还是矜贵优雅的,手上做的动作却下流得不行。
棠圆觉得自己真是下贱。在梦里时面对王暴浮还能从头拼命挣扎到尾,在荀斯意面前却什么也不敢做,连拒绝也只敢小声。
现在被荀斯意用命令的语气一说,他就像被训练好了的小狗,下意识张开了腿,露出自己光溜溜的下体。
被Apha的视线盯着的花穴紧张地翕动着,棠圆羞耻地想要闭拢腿,Apha已经挤进来了,大手拢住那团粉嫩雪白的馒头逼,大拇指朝上,正正按住阴蒂上。
棠圆已经被她搞怕了,现在荀斯意又要故技重施。肉贴肉,中间唯一的遮挡也没了,不仅如此,荀斯意残忍地拨开了他的阴蒂包皮,把那颗小小的,只有红豆大小的肉豆子剥出来。
晶莹鲜红的肉蒂被荀斯意捏在手里,可怜地颤抖,荀斯意饶有趣味地吹了一口气,棠圆就尖叫地哭喘着:"不要!呜呜好酸.....不要扣,不要扣我的豆豆呜呜......"
荀斯意捻动着指下的骚蒂子,捏住了小兔子的命脉,她欣赏着小兔子的骚叫,低头问他:"有没有自己扣过逼?"
棠圆被她的问题惊住了,忘记了回答,荀斯意的指头勾了勾他的逼道,"快点回答,不然扣烂你的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