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开始还有些兴致盯着她镜子中的模样,找寻下一次她抬头的时机,妄图从中了解到规律,最后却念得烦了,也没心思继续逗她,转而把自己的阴茎对准了她的位置。
其实也没太准确——毕竟他也没那么好心的动作,比如蹲下来还帮她看具体阴道位置又在哪里。
只几下抽出还在内裤里抚摸的手,感觉到她稍微松了一口气时,便扯下内裤,直接粗暴地插了进去。
她才放松到一半的气又全部被吊到了胸口。
手也撑不住镜子里的画面,她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抖了起来,本来只有一只手抓着腰的,现在两只都得了空闲,抓住死穴一样地捏住她的腰肢,把本来就纤细的腰更收紧了些,然后让她的腰肢顺着力度往后移动,就像是她自己在主动吃着他的阴茎一样。
只是,他的耐心是在不像是对待敌人般那么好,几乎几秒内,他甚至没等到她适应过来,就已经进入了全部。
勃起的程度不算太完全,毕竟刚刚都只是她被“伺候”着,让她受着刺激,而他最多也就是在手指上享受了一下穴肉内壁的柔软罢了。
但等待进去了之后就不一样了,内壁几乎完全缠着柱身,讨好地用软肉舔食它的青筋,热情又温柔。
他本来其实也没对她能产生多少希望,大概又是听多了那些从洋人口中扒出来的八卦,什么女子被操多了是松的啦,或者会是黑乎乎的,之类也没什么道理的东西。想着她在舞厅里呆了那么几年,总还是带上了世人不太友好的偏见。
从千金小姐到舞女,总是很令男人觉得血液上流,想着曾经这么高高在上的纯洁的女孩转身就跌入了如此黑的深渊,染上不怀好意的凝视和骚扰。
他直觉地认为她在吃苦的几年里肯定学到了些讨好的技巧。所以便几乎没在意她的感受,又是觉得刚刚自己似乎在注重于她在情事上的反应了,反正动作都粗暴了许多。
她曾经倒是会讨人欢心的法子,比如估计夹紧穴肉之类的,舞厅也听过闲话。只不过问题就出在这里——她的记忆上,这种东西也很难说像是伸手一样能够靠着肌肉反应,所以她被他这么猛烈地撞了几下,却连站都站不稳,终于憋不住从嘴里惊叫了一声。
她想要逃离,却被控制住,怎么都动不了,只能匀着气,几次才完整把话说出口:“你…啊…你不是说我是你仇人吗?…我还要杀你!你当真也能和仇人亲热起来?”
句子太长,所以断断续续的,他听着她抽气后就好心情地稍微动动腰往外抽几下,等着她把断句终于理明白,他又重重的扶着阴茎往前插进去,然后听到她下面的那两个字又变成了怪异的语调,还夹着几声娇媚的呻吟才觉得舒坦。
身体上压制不过所以只能想办法打嘴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