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话也过于讽刺了,不知道说出来到底是来讽刺他还是来讽刺她自己的,他想,若是之后某天她记起这些事情之后,最好是在被他操得,刺激得终于想起来以前的事情之后,那么和仇人做爱的她,是会颤抖着身体求他给,还是拖着虚弱的肌肉妄图从他的手里爬开?
想到这些,他又狠了点力气,加了几下速度往她的更深处撞去。
毫章法。
不去讲究分寸。
很难忍受。
她只能这么评价。
委屈,羞耻,和腿心的疼痛,被粗大阴茎撑开的感觉,被长物探入私密位置的感觉,已经流出来的滢液,小腹小幅度地痉挛,这些都让她太难以忍受了。
她唯一可以做的事情就是咬着嘴唇,努力把自己恢复到完全没有反应的状态。如此才能让她觉得稍微好受些,论是从心理上来说,还是从身体上来说,她才有一种没有背叛的安慰感。
这是她第n次想千刀万剐了他。
镜子只能照着上半身,她的腰弓下去,他没去扶她,只是顺着她的弧度捏着她的腰肢,把她往自己的腹部上引,所以看起来好像只是两个不相干的人。
她又极力地克制,低着头,手指撑着镜面,连生理上的反应都被她压制地极小,只有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才会呼出重气,腰部小小地起伏几下,然后又归为平静。他前半截的操弄也只会顺着自己的意思,全然照着自己舒服的方法去索取——越深越好,越快越好,也没顾及她的感受。
她站不稳了,没关系,他的手扶着腰呢,她被拉到腰上的旗袍要掉下去了,没关系,他依旧继续操,她垫着脚尖去够他够不着,没关系,直接在往前走些,她的手就能撑到镜子了——顺便,还能让他进去的更深些。
痛比舒服是更好忍受的。
敏感点被戳中的次数很少,毕竟探索一个仇人的快乐源泉是会让自己感到不舒服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