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昭嵘一进来,就把出去的空间给堵死了,就给许烨留下了一道几厘米的空隙,许烨侧着身子试了几次都出不去,有心想叫儿子往里面靠靠,但又不敢开口,他害怕这个儿子简直比害怕曾经强奸自己的先夫更甚,再费劲也只能尽可能缩着身子往外挤。
别的还好说,他这一对大得跟水球似的奶子却实在不好缩,挤到一半就被少年的胳膊卡住了。高耸的软乎乎乳肉直直抵上了人家的手肘,挤又挤不出去,退又退不回来,许烨急得满脸通红,嘴巴张了又合,许昭嵘却像是什么都没察觉一样,仍然专心致志地洗着碗,活动着的胳膊时不时蹭过他颤巍巍的奶子,许烨终于忍不住叫了他一声:“小嵘!你,你让一让,让我过去。”
许昭嵘微微偏过头,望了他一眼。
很难说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眼神,瞳仁黑漆漆的,冰冷中又带着一种奇异的火热,就像是燃着一股来自幽冥的火。
直到都快走到卧室门口了,许烨还是感觉如芒在背,他知道许昭嵘一直没有移开目光,许昭嵘一直在看着他。
就像看着一只势在必得的猎物。
许烨眼圈蓦地一红,刚进卧室就忍不住扑到床上哭了起来。
他不知道许昭嵘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对他抱有这种龌龊心思的,自己辛辛苦苦带大的小孩,怎么也变得跟外头那些精虫上脑的男人一样,怎么也开始用这种叫人害怕的下流眼神打量起自己了呢?
自从许昭嵘第一次梦遗之后,许烨就有意识地跟儿子保持起距离来。家里只有一间卧室,他原本想买一张小床,让母子二人分床睡,但许昭嵘不同意,最后也只能在两人的被窝中间挂上一条纱帘算作格挡。
许昭嵘只允许他换衣服的时候才能偶尔拉上帘子,平常睡觉时这道纱帘就形同虚设一般,许昭嵘习惯性地要搂着他睡,用四肢将他的身子困在自己怀中,大腿就搭在他腿上,许烨好几次早上都是被顶在自己屁股上的硬棍子弄醒的。
最过分的一次,许昭嵘那根不要脸的玩意儿都快挤进他腿心了,十几岁少年硬得跟条烧火棍似的肉棒从后头贴上他只裹着一层内裤的软嫩屄缝,迷迷糊糊地拼命耸动顶弄不止,最后甚至隔着内裤把屄缝给顶开了,这下从阴蒂一路到尿孔、屄口的整个会阴部位全都遭了殃,被粗粝的鸡巴表皮死命碾磨过好几遭;双儿成熟敏感的肉体哪里经得住这种淫猥的弄法,许烨身子软成了一汪水,红着脸呜呜叫着被大鸡巴磨得连连潮喷。他又羞又怕,刚想去掰少年牢牢箍着自己身子的胳膊,奶子又被对方不经意地抓了两把,于是他又连忙要去保护自己的奶子,如此一来却又顾不上小屄了。
就在龟头趁着小屄潮喷酥软的间隙,试探性地往屄口处钻探顶入的时候,许烨终于受不住欺负大哭起来,许昭嵘这时才悠悠转醒,睁着一双黑眼睛瞧了他一会儿,又瞧了瞧自己被淫液涂得黏湿晶亮的肉红鸡巴,搂了搂他的肩,也不道歉,只是哑着嗓子说,内裤脱了吧,我帮你洗了。
许烨红着眼睛去洗澡,许昭嵘就在外面接了一盆水替他洗被弄脏的内裤。
许烨性子节俭,家里条件好过起来之后,以前穿旧的内裤也不舍得扔。虽然每天都会洗换,但毕竟穿的次数太多,许昭嵘总觉得他的这些贴身衣物都沾上了他的骚味,尤其是他今天被自己磨得发了大水,内裤里裆沾满了湿淋淋的半透明黏丝,骚气扑鼻。一闻就知道,他那口一看就很适合吃鸡巴的肥软肉鲍除了屄水以外肯定还喷了尿,这个骚货就是这么恬不知耻地用自己的淫荡体液勾引了自己的亲生儿子。
许昭嵘又硬了,听着几步之外的卫生间里传来的哗哗水声,想象着点点滴滴的水珠流过他丰腴诱人、曲线分明的身子,少年闭上眼,将那条沾满了各种淫浆的内裤盖到鼻前深深地一嗅,秀丽眉眼间的那种痴迷之态如同一位终于弄到了毒品的瘾君子,他一边深深地嗅闻一边忍不住伸舌去舔,幻想着自己此刻正在舌奸那口又湿又软、淫水淋漓的骚屄,幻想着自己一次又一次地把淫荡的妈妈送上性欲高潮,让他快乐地扭动起肥屁股迎合自己的奸淫,让他因为承受不住过载的快感而害怕地哭着朝自己求饶……
隔着一道刚刚被推开一点的门缝,裹着浴巾的许烨浑身发抖地躲在门口,许昭嵘那副饥渴变态的样子吓得他一点动静都不敢发出来,只能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小声抽噎着,等待对方先行离开。
他不恨许昭嵘,反倒在心底里加倍恨起当年强奸了自己的许昭嵘他老子。要不是这根歪脖子上梁没起到带头作用,许昭嵘如今也不会走上歪路。
都怪他老子的种不好,坏种结坏果,自己这一辈子都让那个强奸犯给毁了。
许昭嵘十八岁那年,终于如愿把寡母弄到了手。
许昭嵘年轻,又实在是憋得狠了,刚一得手就忍不住把许烨按在床上奸了一遍又一遍,活像个一夜乍富的穷光蛋,整整三天三夜都没让许烨下床。好几次许烨中途被肏得受不了,抽抽嗒嗒地想从鸡巴底下往外爬,每回都是快爬到一半儿了,又被许昭嵘拽回来扒开屄继续挨肏,粗壮吓人的硬烫鸡巴像是肏屄上了瘾,恨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塞在他湿暖多汁的小嫩屄里不出来;许昭嵘床上并不爱说话,只一股脑地闷声干正事,但恶癖却着实不少,肏屄又狠又爱咬人,许烨从头到脚的每一寸皮肤都被他狠狠地又掐又拧又咬得深紫发红,到处都遍布着青肿发瘀的指痕与牙印,就连阴唇都没能幸免,小屄被鸡巴肏肿之后又被这个小畜生掰着腿又舔又咬,阴蒂都快被嚼烂了,红彤彤、软趴趴地缀在阴肉里头,一碰就疼得钻心,尿眼儿同样被磨肿破皮,酸胀难耐,小解时折磨得许烨直掉眼泪。
这种与性虐异的恐怖日子捱了小半个月,许烨一到晚上就捂着小屄哭个不住,扑进儿子怀里拼命撒娇求饶,许昭嵘暂时过足了肉瘾,也不舍得真把他弄坏,之后在床上就待他宽容了许多,他只要听话就不用吃太多苦头。
许烨久未承欢的身子渐渐也适应了这种带有凌虐性质的性爱节奏,终于有些认命了,但内心深处还藏着点微弱的期望:母子乱伦的名声传出去毕竟不大好听,小嵘兴许也就是青春期荷尔蒙分泌旺盛,想尝尝肉味儿,他们男人都容易冲动,禁不得肉体诱惑,自己先满足他,等他过了这股新鲜劲儿,等将来有了正性,娶个年轻的同龄双儿,或者运气再好点,能有个女孩愿意下嫁,到时候小嵘就不会老惦记都快奔四的自己了。
但是许烨并没有意识到,命运的选择权,从来都不在他自己手上。
“……你的身份牌,马上就会换成我的信息。”
漆黑的巷子里,少年一双漂亮的凤眼亮得惊人,细白纤长的手指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转过头来,两人的视线在狭窄的空间里不得不始终交织在一起。
就像他们的未来一样。
“我将会是你的下一任所有者。关于这一点,你有什么异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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