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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乘舅舅反被插得淫水四溅(h)窗台、捆绑、调教play(2 / 2)

就因为她想要大胸?

“不止。”

话落,他张嘴含住她右乳乳尖,舌尖重点扫荡软颤的奶头。

“舅舅!”

宋蕉蕉低呼。

翟欢认证,她喜欢舅舅。

她也觉得自己喜欢舅舅。

她研究煮醒酒汤,是想在舅舅面前刷存在感:她也要舅舅的喜欢。

可……好不容易消除种种痕迹的胸部,再次被他蹂躏,仍带给她极大的冲击感。

她又羞又怕,小手推搡他耸动的头颅,“舅舅,不要……”

宋雨惩罚性地轻咬她嫩生生的乳肉,继而吐出红肿莹润的奶头,“前两天,你已经不会口是心非了。今天又欠调教?”

宋蕉蕉语凝噎。

她刚去江城也会想舅舅欺负她的情话,后来顶多想跟舅舅谈恋爱。

但他成天做“调教”她的春梦?

宋雨见她鼓着腮帮子,觉得她今晚怪生动。

就想直奔主题。

瞥见她左乳软哒哒的奶尖,恩宠般吸吮,直舔到奶头湿润红肿才满意。

“先摸胸?”

他嗓音低沉沙哑,混着浓烈的酒气。

宋蕉蕉根本招架不住。

当她默认,他收回磨得她穴肉湿软的膝盖,夹紧她双腿,跨坐在她身上。

她顿时控诉:“舅舅,你好重……”

“再娇气,老子直接干死你。”

宋蕉蕉:“……”

应该先煮解酒汤的!

不过,他们都说男人喝醉不会硬,舅舅应该不例外?

她故意大幅度呼吸,感觉隔着布料压迫她腹部的一大团。

似乎没勃起?

很快,宋雨实操亦是熟练的揉胸手法,惹得她娇喘连连,顾不上思考。

“今天……”

宋雨集中按摩几分钟,放缓手速,掌心分别罩住她两团雪乳,炽热粗糙的指腹,夹弄、挑逗颤颤挺立的两颗小樱桃。

不是顶甜。

看着汁水会酸涩的浅红。

少女的颤栗、娇喘,不真实。

宋蕉蕉听他拖腔带调,好奇心驱使,声线软颤,“舅舅,今天怎么了?”

“你是宋蕉蕉。”

他聚拢她两只乳,看两粒奶头碰撞、变形。

她直言,“是我呀。”

他骤然松开柔软Q弹的乳肉,卷落她堆在锁骨的睡衣,嗓音低哑:“上楼睡觉。”

小姑娘扭腰,翕动的腹部顶到他蛰伏的大鸟,“那……舅舅别压我。”

真想压死你!

宋雨忍住粗口,脸色黑沉,从她身上下来,“上楼。”

“……哦。”

她惦记醒酒汤,悄悄走进厨房。

等他的一个小时,她练习很多遍,已经能煮出成品。

只是,整个过程,她面红耳赤、浑身酥软,好像他蹂躏胸乳的大手、磨蹭腿心的膝盖,不曾离开。

“嘭——”

客厅突兀的巨响,震得她心惊肉跳,她连忙关火,火急火燎跑向声源。

“舅舅!”

宋雨坐在地毯,右手搭在茶几,看不出伤。

可她担心。

情急之下,她跨坐他腰腹。岔开腿的坐姿,导致两人的性器,严丝合缝相贴。

哪怕隔着布料,她也清晰感觉到他蠢蠢欲动的阴茎。

小手捧起他的脸,宋蕉蕉双眼蒙雾:“舅舅,你磕哪了?疼不疼?”

“宋蕉蕉,做爱吗?”

男人说话时,湿热的气息拂散,烫得她耳根红透。

她与他对视,“舅舅,你说什么?”

宋雨左手扣紧她双腕,压在怀里;右手勾起她下巴,薄唇同时倾轧,轻轻碰触她莹润红唇。

短短两秒,他忽而拧眉,张嘴叼住她软软唇瓣,重重吸吮。

“呜呜……”

耳畔回荡她小兽般的呜咽,他大发慈悲放过她,“你不是听见了?”

宋蕉蕉重获自由,边喘息,边往后挪小屁股。

宋雨被她磨得挺爽,就随她玩儿。

蹭到他微微凸起的膝盖,她回忆起被他顶弄的酥麻,定在原地,手肘撑在他硬邦邦的腿肉,手指胡乱拨弄他皮带。

宋雨调戏,“喜欢主动?”

宋蕉蕉不理,专注为他宽衣解带。

漫长又黏腻的几分钟过去,她成功释放他的性器。

她泄愤般,揪了揪那丛茂密的阴毛,继而捉握硬烫的棒身,抬眼,“舅舅,你勃起了,对吗?”

宋蕉蕉言辞大胆,眸光却澄澈。

酡红的小脸又染情欲。

他不仅硬了,粗长一根还在她手心抖动。

吓得宋蕉蕉缩回手。

他坦荡承认:“是。”

她尴尬地蜷了蜷手指,听他低笑声,觉得地自容,索性埋在他腿间。

之前她在APP咨询感情问题,大家都说喝醉的人不会勃起。

她就是想确认……

舅舅醉没醉。

“撩了不想负责?”男人并不任由她装鸵鸟,“小渣女。”

宋蕉蕉抬眸,气鼓鼓的,“大渣男!”

宋雨顺势将她提到跟前,薄唇若有若亲吻她的鼻尖,“宋蕉蕉,我哪里渣?”

勃发的阴茎,热切而凶猛地戳弄她臀缝。

小屁股往前挪,她脸红气虚,嘴上却不服输,“舅舅浑身上下都渣!你……唔!”

从小到大,她能控诉他的事,可多、可多了。

偏偏他以吻封缄。

她仰起小脸,睁大眼睛,直勾勾盯住舅舅,原本他垂眼专注深吻,或许察觉到她的注视,忽而撩起眼皮,映着浅浅灯色的黑眸,漫不经心睨她一眼。

仿佛她已是她掌中之物。

她吓得往后躲。

……结果,两瓣屁股再次沦为大凶兽的玩物。

它戳来戳去,烫得她皮肤发颤、腿心湿痒。

宋蕉蕉顿时进退不得。

索性闭上眼,躲开粗长棒身,“热情”索吻。

他偏开头,软软唇瓣,磕到他脖颈。

耳畔回荡他低笑声,她隔着皮肤咬了口他血管,继而攀紧他肩背,双颊烧红。

这不影响宋雨将她剥干净。

小姑娘皮肤雪白,不透着水灵。

她死死“扑”在他怀里,弥漫着淡淡奶香味——等他回家,特意洗过澡?

“蕉蕉。”宋雨手指挤进少女两片阴唇间湿热的缝隙,顶开颤巍巍紧咬的嫩肉,“我可以进来吗?”

宋蕉蕉仍然不愿意看他,“……你不是进去了吗?”

宋雨轻笑,“还没有呢。”

男人手指找到她软软肉粒,轻轻一触,便惹得她全身酥麻。她水越流越多,全都流进他手里……

宋蕉蕉虽然看不见他欺负她的大手,却能想象淫糜的画面。

“呜……”她短促呻吟,“随、随便你!”

“真乖。”

宋雨不吝夸奖。

挤入蜜地的长指热情又情地碾磨小姑娘的阴蒂,直到她穴肉痉挛、高潮喷水才抽出湿淋淋的手指。

“宋蕉蕉。”

“嗯?”软在他身上的小姑娘仍深陷情欲,娇滴滴的应。

硬烫粗长的棒身迅猛杵进她的小穴,近乎凶残地破开她生涩紧咬的肉壁,直捣发软的子宫口。

他爽得闷哼。

宋蕉蕉爽哭了,“舅舅,你太粗鲁了!好疼呀!”

寺庙那晚,她第一次,被他颠来倒去折腾,多少习惯性交。

可今晚,她跨坐在他腰腹,这姿势方便他深入,且他插得又深又猛,她还小,哪里招架得住?

宋雨深埋她体内,顶软她密密吸咬的肉壁,还挺辜,“老子照顾你第一次,做了这么久的前戏,还哭?”

他没感觉到处女膜,想当然是宋蕉蕉中春药那晚,他拔出太迟,弄没了。

心虚得很,怎么会问。

碎泪挂在眼角,小姑娘惨兮兮的,“舅舅,你太凶了……没人要的……”

“你不要我?”男人语气危险。

穴肉绞紧他粗涨的阴茎,她掷地有声,“哼,不要!”

宋雨被咬得挺爽。

那晚宋蕉蕉死活撩他,他就想过,他和宋蕉蕉做爱。

春梦一直做。

抄佛经顶屁用。

可幻想的、脑补的快感,怎么敌得过真真实实、插入宋蕉蕉处女穴的舒爽呢?

酒意冲淡他的道德感。

他只遵从本能。

宋蕉蕉一声“不要”,瞬间让他记起,他想跟她谈谈以后,换来她用完就丢。

没心没肺的小渣女。

他借着一股似是而非的怒火,双手骤然握紧她的细腰,猛地拔高她身体,看到她湿红的小樱桃,自然而然低头叼住、吮弄。

如果说第一次她特别娇气。

现在她很敏感。

狠插她的大鸟已经撤离,她反而觉得不自在。

她里面湿哒哒,好像更渴望舅舅的插入……

濒临求欢的小姑娘,法承受他熟稔的吸咬。她抬起手臂,娇软推搡他毛刺刺的短发,“舅舅,别……啊!别咬了,我又没……唔!没奶水……”

宋雨加重力道嘬了下,听她低吟,吐出红肿的奶头,“想有?”

宋蕉蕉摇头。

他轻笑,在湿软穴口徘徊的阴茎骤然顶进少女紧致、颤抖的阴道,双手同时将她身体往下按。

宋蕉蕉:“!”

翟欢知道她破处后,每晚神神叨叨说一些所谓的性爱知识,比如:男方躺着,女方直接坐的性交方式,女方控制不好力道,要疼死。

太、痛、了!

舅舅大概觉得她身体潜力限,不捅穿她的身体就可以随便造作。

呜呜呜……

没爱了。

这次她咬紧牙关,不喊疼,眼泪汪汪看着他的脸。

试图唤起他作为长辈的一丝良知。

宋雨视而不见。

双臂绷紧,再次拔高她的身体。

“噗叽——”

结合的性器随之分开,少女穴肉外翻,粉嫩晶莹。

上面流眼泪。

下面滴淫水。

意外和谐。

宋雨低头,唇舌戏弄另一粒干燥柔软的奶头。

钻入耳蜗的呻吟愈发娇媚,他抵出几欲爆汁的小樱桃,抬眼,“宋蕉蕉,想要吗?”

她灵魂拷问:“舅舅,蒋叔叔骗我对不对,你怎么可能是老处男!”

这会儿宋雨顾不上让蒋周去死。

而是挖了一手小姑娘黏糊糊的透明淫液,抹在她雪白乳球,硬烫的性器则狠狠插入湿软甬道。

一次就要她命的抽插,他反复、密集地来。

“老子没睡过女人,就没见过别人睡?”

“比你小时,老子就知道怎么插入女人的阴道。”

“哦,你是小姑娘。所以我对你很客气。”

……

虽然全程都是他用力,将她举高、按下,但她累得气喘吁吁。

又因为情欲缠身,她的喘息,俨然叫床。

多次欲仙欲死,宋蕉蕉抓住清醒的时机,“舅舅,我、我们中场休息,好不好?”

宋雨快要射精,阴茎深埋她体内,薄唇凑近她染红的耳珠,“质疑我的体力?”

“……没有。”

感觉到身体里的粗长棒身蠢蠢欲动,她害怕再来一次“海盗船”体验,抱紧他,绵软的乳球亲昵地和他胸膛贴贴,“舅舅,我帮你煮了醒酒汤,你喝好不好?”

暧昧温存的气氛氤氲。

他挑眉,“你没炸厨房?”

宋蕉蕉:“……”

现在去炸来得及吗?

宋雨在她湿热的阴道,射出一股股浓精,分心哄她,“蕉蕉,我喝,好不好吗?”

她又心软,乖巧回答:“好。”

精液击打肉壁,溢出性器交合的缝隙,黏湿腿根。

她哆嗦,红唇亲吻他喉结,“舅舅,我会不会怀孕呀?”

那日清晨,她仓皇逃走,想不起吃避孕药。

反而是翟欢买药,逼她吃药。

“蕉蕉,你才二八年华,水灵灵一朵娇花,不值得为狗男人怀孕!你成绩又好,学业为重,知道吗?你舅舅那么可怕,你怀了,他会打断你的腿吧?”

蒋周藏不住秘密。

所以她知道舅舅差点打死沈思泽。

她怯生生的,“舅舅,你会打我吗?”

宋雨:“……”

射精结束,他拔出半软的性器,戳弄她柔嫩毛的阴户,“宋蕉蕉,你说,从小到大,老子什么时候打过你?”

宋蕉蕉长大了是乖。

说话晚、缠着他不愿意上学,长得再粉嫩再可爱也让他发愁。

他有些粗俗的“陋习”,她叉着小腰追着他唠叨,简直唐僧在世。

她还早恋。

他养她十六年,真生气总归有个十六次。

可他舍得碰她吗?

气急了,也是拿蒋周撒气。

宋蕉蕉隐隐觉得,舅舅的口吻,像怨妇。

“……”

不至于不至于。

她自我催眠,甜软撒娇,“没有。舅舅对我最好。”

观察到他侧脸线条柔和些,她飞快亲他嘴角,“舅舅,我给你热醒酒汤好不好?”

宋雨吃干抹净小姑娘,以为尝过极乐。

偏偏她纯情又羞涩的献吻,弄得他心跳加速。

他嗓音粗噶,“……好。”

小手抓紧她肩膀,宋蕉蕉站起,抬腿的瞬间酸疼不已,软绵绵砸坐在沙发。

娇穴汩汩流精的一幕,一闪而逝。

宋雨碾磨滴溅膝盖的可疑液体,捞起白衬衫扔给她:“穿件衣服。”

“……哦。”

脚丫勾起自己破烂的睡衣,宋蕉蕉安静穿好他的衬衫。

他喝酒回来的。

衬衣上浓烈的酒气,熏得她几分醉意。

她轻拽遮住腿根的下摆,脚趾试图扯他压在屁股下的裤子,他岿然不动。

她悟了,趿上拖鞋,贴墙走向厨房。

殊不知。

布料被薄汗浸透,紧贴她曼妙曲线。

纯情没两秒的老男人,看到她腿间流淌白浊,再次勃起。

……

宋蕉蕉有自知之明,搜醒酒汤后,坚定选择基础版本。

说是放葱姜蒜的豆芽汤不为过。

她确实只打算热一热:她不想再剥蒜。

等汤沸腾,她关火,倒一小碗,小心翼翼端出去。

宋雨从坐在地毯坐在沙发,坐姿豪放,丝毫没有遮掩狰狞凶兽的意思。

她不由自主,盯紧那跳动的棒身……

“汤洒了。”

“啊?”

宋蕉蕉连忙查看汤碗。

唔。

外壁干干净净。

哪有汤汁?

明白他戏弄她,碍于馋他身体被抓包,她鼓起腮帮子,闷不吭声把瓷碗摔放在茶几。

转身就走。

他精准抓住她手腕,轻轻用力,导致她跪在沙发。

她挣扎起身,脚踝却被干燥粗糙的掌心包裹。

“干嘛呀!”

她生气回头,娇小的右乳,颤晃晃顶出衬衣缝隙。

上下两颗纽扣,颇有捆缚情趣。

宋雨眼神一暗,垂眼,屈指拨弄软哒哒的奶头。

她连忙抓握他手腕,声哀求。

偏偏他玩得专注。

腿心不可言说的湿痒,彻底令她臣服。

她乖巧讨好:“舅舅,是不是要我喂你?”

他随意“嗯”了声,将她抱进怀里,勃发的阴茎直接怼进她腿缝,粗长一根隔着湿透存在感几乎为零的布料,灼烫她绷紧的阴户。

他没有进入。

棒身坏心眼地在穴口碾磨。

大手揉弄她的小胸脯,不知道单纯图爽,还是“贴心”为她的大胸事业努力。

宋蕉蕉咬紧下唇,忍住上下夹击的快感,伸长手臂,端起瓷碗。

他双臂牢牢缚住她的身体,她转身失败后提醒,“舅舅,你松手。”

“就这样喂。”

她耐着性子:“……左边还是右边呀?”

“右边。”

“哦。”

宋蕉蕉舀汤时特意撩一根豆芽,小嘴轻抿勺子边缘,确定咸淡适中,手肘抵住他右臂,努力往后递。

举了半天,他不动。

她娇声娇气,“舅舅,再不喝就凉了。人家第一次下厨,你……啊!”

男人骤然落在手腕的吻,惊得她双目圆睁、心跳紊乱,用尽力气才捏紧瓷勺。

“舅舅!”少女娇嗔。

他说,“别洒。”

那你别亲我呀!

她不敢说。

毕竟,全身上下,舅舅都可以欺负。

温存的吻,从手腕蔓延到手肘,点点缀满胳膊,辗转锁骨……

终于停在她耳后。

宋蕉蕉忍得辛苦,余光瞥见那根豆芽仍挂在勺子,颇有成就感,正想让他张嘴,下身却失守:蛰伏许久的阴茎,突然顶开衬衣,狠狠撞进她已然闭合的穴口。

“啊!”

她放声呻吟,手指不由松开。

……勺子掉了。

宋雨提起她双腕,单手握紧,折在她身后,左手抬高她左腿,拢在臂下。

折弯她身体的过程,他狠进狠出,生怕她挣扎。

他将她掰成摇摇欲坠的姿势,阴茎反而杵在她紧窄的阴道内,一点点撑开肉壁,若有若地戳弄她发软的子宫口。

“舅舅!”

宋蕉蕉被迫劈叉,痛爽交织,右腿挣动,艰难换成跪姿。

然而刺激依旧。

宋雨抽插几十个来回,掐准她穴肉收缩的时机,深深顶进她阴道。

少女喷涌而出的淫水,漫湿他暴涨的阴茎。

他理直气壮,“你不爽吗?”

“舅舅,”她声线绵软,“醒酒汤,还喝吗?”

“噗叽——”

宋雨拔高她身体,松开她手脚。

甫一得到自由,她跌坐在他腿上,左腿发软,右腿还跪着:逃不动。

他掐住她细腰,让她面朝自己。

累得手指虚软的宋蕉蕉,恶狠狠瞪他。

可惜桃花眼天生含情,勾染欲色,更像撩拨。

宋雨轻笑,指向被汤汁泼湿的胸口,“给老子舔干净。”

舅舅胸前两粒,比她小。

但意外圆挺。

那根独苗豆芽,居然挂在他右侧乳粒。

宋蕉蕉:“……”

见她一脸抗拒,硬挺的性器正面戳弄她湿润的缝隙,戳弄她细嫩的花瓣,“挨操还是舔干净?”

宋蕉蕉识时务,“舔干净!”

葱白莹润的手指指向软白豆芽,习惯性撒娇,“舅舅,我不爱吃……”

宋雨:“……”

小祖宗功力不减。

只是现在,她任性也好,乖顺也罢,都只会让他性欲猛增。

她眉眼生动,身体柔软而温暖。

和一场场春梦里虚的她,截然相反。

他捡起碍事的豆芽丢进嘴里,直接吞咽,黑眸锁定她的小脸。

宋蕉蕉躲可躲,紧闭双眼,凑近他胸膛。

睫毛狠狠抖动,她张嘴含住他挺起的乳头。

唔。

咸的。

一股淡淡的葱姜蒜味。

她乖乖伸出小舌头,绕着乳头,左一圈、右一圈舔着。

她不太高兴:醉酒的明明是舅舅,变相喝醒酒汤的却是自己。

牙齿意咬到他乳肉,她没道歉,模仿他吮吸起来。

渐渐地……

她情不自禁,攀紧他胳膊,认真吸吮。

就好像,这种事她做过数遍。

“换一边。”

宋雨适时提醒。

宋蕉蕉如梦初醒,飞快吐出被她吮肿的乳粒,眼神茫然,“舅舅……”

“嗯?”

今夜宋蕉蕉第二次灵魂拷问:“舅舅,你是不是产奶?我以前,喝过你的奶水吗?”

宋雨:“……”

所以,他在期待什么?

小没良心的。

他冷笑,右手抓起瓷碗,仰头喝完味道一般的汤水。

“满意了?”

宋蕉蕉敏锐察觉,舅舅很生气。

她很怂地点头。

宋雨“咣”地一声摔碗,把她摁趴在茶几。

沁凉的玻璃面激得她膝盖瑟缩,但他狠狠掰开她软香臀瓣,阴茎破开湿热的穴肉,直捣深处,撞得她往前顶,身体大面积压在茶几。

“老子干到你有奶水为止!”

宋蕉蕉:“!”

她生孩子才能有吧?

难道她要被舅舅囚禁,一直做爱,直到她孕育新生命?

……拒绝。

然而冰火两重天的宋蕉蕉,来不及控诉,就被他娴熟的床技弄得娇喘连连。

漫长的十几分钟过去。

宋蕉蕉浑身散架,瘫软在捂热的茶几,祈祷舅舅快射精,快结束。

可他抱起她,再次以把尿的羞耻姿势端着她,边走边操,也问她想不想尿!

她才不!

坏舅舅!

被性欲驱使的宋雨,走到楼梯,把肌肤白里透红的小姑娘,摁在墙上,集中操干十几下。

换到楼梯扶手、门框、窗台……

最后把她压在床上。

他想测试她的身体,喜欢哪个地点哪个姿势。

结果……她太小太娇太敏感,怎么都能玩出水。

宋蕉蕉体力不支,沾到柔软床被,几乎秒睡。

宋雨最后一次射精,半软的阴茎没有拔出她湿热的阴道,从后面抱住她,沉沉入睡。

——

伴随一股热流涌出。

宋蕉蕉醒了。

她捂住隐隐作痛的腹部,掰开舅舅的胳膊,蹑手蹑脚下床,逃回自己卧室。

照理她这么累,肯定赖床。

只是她可能纵欲过度,例假提前不说,还比上次难受。

她可怜兮兮地洗澡,飞快换上一件小裙子,跑到舅舅房间准备“毁尸灭迹”。

却看到醒来的男人坐在床上,眉头紧锁,盯住那一点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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