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蕉蕉偷瞄沉下脸的宋雨,默默为蒋周点蜡。
“舅舅……啊!”
她压低声线,想让宋雨躲起来:蒋周熟悉她的房间,能直接找到开关,再用关灯躲被子这招就没用了。
可男人突然内射。
滚烫而密集的精液击打她脆弱敏感的内壁,她溢出呻吟,却因蒋周迫近的脚步声,硬生生忍着。
千钧一发之际,宋雨为了在她体内射完,故技重施关灯。
小姑娘也顾不上声音甜媚,高声阻止,“蒋叔叔,别进来!”
“蕉蕉,你怎么了?”
蒋周困惑,摸在门把手的手稍作停顿。
“我……唔……没事!”
她努力想好好说,他掐她两粒奶头,力道之重,不知道在报复什么。
“你肯定有事。”
蒋周最终推门而入,几乎同时,宋雨拔出湿淋淋的性器,给她盖好被子再躲进衣柜。
宋蕉蕉:“……”
偷情实锤。
“啪嗒——”
灯光应声充盈一室,蒋周看向脸蛋红扑扑的心肝,“蕉蕉,你脸这么红?发烧了?”
宋蕉蕉将被子往上扯,仅露出半张小脸,“没有。蒋叔叔,我长大了,你怎么可以随便进我房间!”
蒋周不好意思说觊觎她,推锅,“桑宁说你生病,我又找不到虎爷,我舍不得你难受就……蕉蕉,你真的没事吗?你刚才,声音听起来不太舒服。”
宋蕉蕉哪会说,她是舒服过头。
睫毛扑闪,她说:“蒋叔叔,我跟桑宁姐姐说过,我只是做噩梦。你再走近,我就跟舅舅说,你欺负我。”
蒋周:“……”
操?
小姑娘缩在被子里,估计睡衣有点性感,且她双颊酡红。
心肝真说他非礼,他有理说不清,绝对被虎爷锤死。
他屈服虎爷的铁拳,“好,蕉蕉,我不打扰你。你睡,我帮你找虎爷。”
她笑眼弯弯,“谢谢蒋叔叔。”
蒋周一步三回头,终于退出她病房。
门刚关上,宋雨就出来,光明正大遛鸟。
她情不自禁关注他挺翘的巨物,私处渐渐湿痒。
宋雨反锁房门,折回大床,将娇滴滴的小姑娘揽进臂怀。
强烈的、熟悉的男性气息包裹着她,她下意识在他胸口蹭蹭,“舅舅,我高考完,陪你三个月?”
也不敢直接说:一次做完了。
宋雨嗤笑,掐她略有婴儿肥的脸蛋,“宋蕉蕉,你说你要我的喜欢,却觉得我只想睡你?”
大腿轻蹭他勃发的棒身,她理直气壮,“你不是又勃起了吗?”
他撩撩她微湿的鬓发,“睡吧。”
穴口汩汩流精,她羞红小脸,“舅舅,我想洗一洗。”
“行,我帮你。”
与她赤裸相贴的宋雨,完美切换成舅舅。
两人再次相拥于黑暗,宋蕉蕉细声细气的,“舅舅,我要是怀孕怎么办?”
“你先上学。以后我戴套。”
“舅舅,”她在死亡边缘试探,“我可以为你生孩子吗?”
他反问:“你想吗?”
“我不知道……”
她害怕蒋周和桑宁撞见,就是怕听见他们说舅舅禽兽、说她变态。
她知道乱伦不对,孕育的孩子也容易不健康。
只是她第一次爱一个人,想和他到永远,包括与他生儿育女。
宋雨亲亲她眼角:“等你坚定地想要,我想办法。”
“好叭。”
宋蕉蕉故作勉强。
沈思泽算她的前任,他在舅舅面前,很怂、很怂。
如果她决定怀孕,舅舅要面对的阻碍,不止世俗舆论,还有孩子的健康问题。论他是否畏惧,他坚定为她遮风挡雨,给她选择的权利。
或许他这辈子对她都有“责任”,可宋蕉蕉感受到他的爱意后,反而喜欢继续被宠爱。
是她贪心。
黑暗中,宋蕉蕉脸颊贴在他左胸,软乎乎蹭蹭,“舅舅,我也会对你很好、很好的。”
两指轻易捻弄从软哒哒到挺立的奶头,他声线沙哑,“不想睡了?”
“呜,睡。”她投降。
他仍漫不经心地玩,义正言辞:“睡前服务。”
宋蕉蕉:“……”
翌日清晨。
初得珍宝的宋雨睡得并不好,小姑娘估计做噩梦,一蹬腿,踹到他胯骨。
醒了。
大掌摩挲她滑嫩的脚踝,他帮她调整睡姿,随之侧身,打量她睡得绯红的双颊,情生意动,啄吻她唇角。
闹铃突兀响起。
晨勃的男人压下歹念,推醒她,“宋蕉蕉,起床。”
她嘟囔,“知道了舅舅。”
关乎上学,宋蕉蕉一向自律,宋雨相信她,简单洗漱后下楼做早餐。
半个小时后。
热粥热菜上桌,他再去宋蕉蕉卧室,发现她赖床了。
小宋雨:早说呀,孩子馋了。
宋雨关门,捂热手心,揉面团似的揉她质感Q弹的脸蛋,“宋蕉蕉,再不起,我就要帮你请假了。”
她拧眉,红唇微撅,“请就请嘛!”
“……等等!”骤然清醒的宋蕉蕉,抓握他手腕,初醒的乌眸茫然天真,“舅舅,不请!我马上好!”
舅舅请假肯定不会说:外甥女昨晚被我欺负太狠法起床,所以我帮她请假。
但她心知肚明。
……好丢脸。
宋雨失笑,收回魔爪,“我帮你收拾行李。”
“好!”
她风一阵似的冲进卫生间。
站在镜子前,果然瞧见蓬头垢面的自己,她捂脸:成为舅舅女朋友的第一天,就没有形象了。
一门之隔,宋雨也不好过,尤其叠宋蕉蕉纯色配套的内衣内裤,恨不能明天她就高考。
等她一身清爽出来,他问:“宋蕉蕉,这半个月,回家住好不好?”
舅舅人高马大,长得当然好看,只是他多年累积的气场很强,经常他冷眼一瞧,蒋叔叔就腿软。
可就是这样的舅舅,单手按住她粉蓝的小行李箱,提出请求时,莫名给她种他是委屈巴巴的大狗狗。
唔。
他是虎爷。
那就委屈巴巴的大老虎。
宋蕉蕉好想宠爱他、纵容他,可惜时机不对。
她走到他面前,踮脚,亲不到喉结,唇瓣意外磕到他衬衣下的小小乳粒。
“舅舅,”她红着脸退开,“这段时间我必须复习,否则我没信心。高考结束……”
迟疑几秒,她下一剂猛药,“我什么都愿意!”
宋雨乐了。
宋蕉蕉娇嗔,“舅舅!”
他牵起她的手,“去吃早餐。”
“好。”
她心里甜滋滋,亦步亦趋跟着舅舅。
舅甥俩前后下楼,迎面撞见蒋周。
骨灰级舔狗蒋周注意到两人交握的手。
心肝的手,软软白白,一看就肌肤如雪细腻。
被虎爷好大一只手握住,随时消融般易碎。
明明昨晚小姑娘振振有词,说她长大了,他不能随便进房间。
可被虎爷牵着,怎么这么乖?
蒋周酸得冒泡,不敢争风吃醋:他是便宜叔叔,不像虎爷是亲舅舅。
见宋蕉蕉仿佛照顾他自尊心,飞快抽回小手,蒋周更心酸。
“虎爷,蕉蕉,”蒋周强颜欢笑,“早。我来蹭早饭。”
牵手福利中途被打断,宋雨脸色黑沉,“随便你。”
宋蕉蕉偷笑,快步走到餐桌,主动给蒋周盛一碗香甜软糯的粥,“蒋叔叔,坐。”
受宠若惊的蒋周,顾不上深思他们突然的牵手。
等蒋周用餐,她捧着舅舅盛好的粥碗,悄悄挨近舅舅,甜生生的,“舅舅,你也吃。”
宋雨眉眼柔和些,“不用急,等会我送你。”
蒋周凑热闹,“我也去!”
虎爷口吐芬芳,“滚。”
蒋周:“……”
宋雨飙车,仍然踩点送宋蕉蕉到高中。
她来不及告别,拽着行李箱就往教室跑。
宋雨揪住她后领,“不准跑。”
“我要迟到了……啊!”
宋雨单臂抱起她,右手提行李箱,大步流星走进校园。
骤然腾空的惊慌淡去,她低声哀求,“舅舅,你干嘛这样……好显眼……”
他面不改色,“迟到的好像就你。”
宋蕉蕉:“……”
短短两分钟,她备受煎熬,又想捂脸又怕伤舅舅心,硬是挺着腰杆撑下来。
等她拿出书早读,忽然回味过来:舅舅对她教室的位置了如指掌!
高三她换过教室,照理说,他不清楚的。
宋蕉蕉不经意露出热恋少女独有的甜蜜笑容。
同桌方蔚然:“……”
中午宋蕉蕉着急回寝室放行李,下午第四节课后,方蔚然捏紧试卷,“蕉蕉,等我一下行吗?”
她注意到他写一半的题,“方蔚然,你真的要问我数学吗?”
数理化全方面被方蔚然碾压的宋蕉蕉,有了一丝胜负欲。
“宋蕉蕉。”
突然出现在教室门口的宋雨,面表情终止方蔚然的试探。
宋蕉蕉随手推开卷子,敷衍,“方蔚然,晚自习再说。”
说完,她跑向宋雨,含蓄也欢喜,“舅舅!”
方蔚然:“……”
这一秒,他特别明白沈思泽说,要追宋蕉蕉,先得过宋雨这边。
在宋蕉蕉心里,恐怕任何事、任何人,都没有养大她的舅舅重要。
宋雨开口,“我给你送饭。”
“在哪?”
“我车上。”
宋蕉蕉眉眼欢喜:“那走吧。”
——
宋蕉蕉乖乖吃饭,心思雀跃,吃到七八分饱,照例把饭菜推给他。
他快速解决。
她单手托腮,观察一会儿,才笑盈盈的,“舅舅,你是不是想我?”
宋雨囫囵咽下饭菜,坦荡,“是。”
低眸看眼手表,她说:“舅舅,我还有半个小时。”
他收好饭盒,“早上太匆忙,有些话来不及跟你说。”
“什么?”她抽纸巾,擦拭他嘴角。
“啪——”
大掌扣住她手腕,宋雨严肃认真地说:“宋蕉蕉,我跟你在一起,是认真的。”
“我知道呀,”她蜷了蜷手指,“我也是。”
他说:“宋蕉蕉,你听好。我不管你是我外甥女还是我另一半,我不想失去你。假如你想分手,我肯定忍着,不揍你未来的结婚对象;如果你想跟我结婚生子,远离这座岛,我会让你有对‘亲生父母’;如果你只想跟我在一起,我陪你去你读大学的城市,不引起你困扰的范围内,做男朋友该做的事。”
两年前,他帮宋蕉蕉解决药性催发的欲望,就想过他们的以后。
只是宋蕉蕉“翻脸情”,他没深入想。
宋蕉蕉不仅是妹妹唯一的女儿,更是让他从血堆里站起来的救赎。
她还是婴儿时,就给他生命里带来一束光。
让他从弄丢妹妹的自责走出来,让他活得像个人。
即使他现在爱她、禽兽起来想弄哭她,也不影响他对她的疼爱与负责。
昨晚失眠,他就在思考以后。
而宋蕉蕉终于明白,宋雨“认真”的分量。
睫毛扑闪,她直勾勾盯住近在咫尺的面庞,良久启唇,“舅舅……”
拇指指腹按住她两瓣唇,他说:“你不要有压力。你不要我的‘负责’,我也不要你的‘委屈’。”
小姑娘双手拽落他的大掌,“我嫁给别人,你真的愿意?”
“不愿意。”宋雨设想她为别的狗穿婚纱的场景,胸腔涌动燥火,“老子不打死他,只是为了你。”
她跨坐舅舅大腿,柔白小手捧住他的脸,亲吻他鬓角,“舅舅,我们先在一起。你慢点变老,等我再长大一点好不好?”
“好。”
小脸埋在他肩颈,宋蕉蕉闻到淡淡的烟草味,脑补他紧张抽烟,娇气地蹭蹭,闭目养神。
车窗防偷窥,他特意跟她坐在后座。
三十分钟,能亲能做——尤其这个姿势,他的阴茎隔着布料戳到她的私处。
但他没有。
他摸摸她柔软青丝,“睡吧,二十分钟后我喊你。”
——
高考结束。
宋蕉蕉正常发挥,长吁口气。
当年误会舅舅对她只有“责任”,她努力独立、变强,想吸引舅舅。
他们正式在一起,她依然想独立,甚至快点长大,如果可以,她想保护舅舅。
惆怅几分钟,她收好文具,最后一个走出考场。
饶是她动作慢,校门口也有许多翘首以盼的家长。
最高最帅的,就是她的舅舅。
她扑进他怀里,两腿勾住他的腰,“舅舅,我考完了!”
宋雨轻按她细软的腰肢,“考得怎么样?”
“应该不会太差。”她保守估计。
隔壁一对母女又抱又亲,一对父女抱着转圈圈,他们表现不算特别亲昵。
可他惦记着小姑娘,心虚,抱着她走向附近停车场,找到自己的车,把人放在副驾,“坐好。”
宋蕉蕉点头。
宋雨捻了捻她的碎发,“先回家?”
“好。”
她第一次离开这座海岛,就是去江城“逃难”,翟欢该玩的都玩了,她基本躺尸度过。
这回,她和舅舅一起,得提前做攻略!
宋家。
舔狗蒋周守在门口,做大灯泡而不自知。
宋雨见他就上火,“你来干嘛?”
蒋周讨好地笑,“虎爷,蕉蕉高考结束,我来庆祝。好久不见蕉蕉,我也想她了。”
“稀罕你想?”虎爷冷言冷语。
宋蕉蕉拉他袖子,撒娇:“舅舅……”
眼神示意:你吃醋不要太明显啦!
宋雨这才松口,“吃完饭就走。”
“好咧!”蒋周笑出大白牙,拎高手里的铁桶,“虎爷,我今天出海钓鱼了,拣最好最新鲜的。蕉蕉不是爱吃。”
蒋周在。
饱受相思之苦半个月的新晋情侣,不能亲亲摸摸,只能并肩走着。
“虎爷,我进厨房给你打下手!”
站在客厅,蒋周依旧热情。
宋雨踹他一脚,“你做吧。”
蒋周意外:“虎爷?”
宋雨往沙发一坐,“老子今天很累。”
“老子”一出,蒋周就等着心肝教育,可她眉眼弯弯,温柔又甜美。
世界魔幻了?
“啊,”宋蕉蕉察觉蒋周的震惊,戳了戳宋雨胳膊,“舅舅,你不要说脏话。”
宋雨配合演出,“知道了。”
蒋周薅一把头发,总觉得不对劲。但他很快变成舔狗,“蕉蕉,今晚蒋叔叔给你做大餐!恭喜你顺利毕业!”
宋蕉蕉乖巧:“谢谢蒋叔叔。”
等蒋周关上厨房门,她坐在宋雨旁边。
“过来。”
她脸红,悄声,“舅舅,太近了……”
宋雨理直气壮,“你住校前想过避开我吗?”
“……没有。”
舅舅教她男女有别,她也上过生理课,会跟男同学保持距离。
但舅舅摸头、掐脸,背她、抱她,她不会有想法。她娇气起来,也黏人。
其实她对蒋叔叔差不多。
只是舅舅老是凶蒋叔叔,她记忆里,蒋叔叔没摸过她头发。
“那就过来。”
“好叭。”
宋蕉蕉认怂。
“唔——”
胳膊贴胳膊,她被他体温烫到。
“现在叫床啊。”宋雨偏头,“你‘蒋叔叔’在,舅舅干你不合适呢。”
属实掌握了阴阳怪气。
她本能解释,“蒋叔叔比我大,我不能不讲礼貌。以前你忙,是蒋叔叔照顾我,就像妈妈!”
“他是妈妈?”宋雨激动。
宋蕉蕉:“……那舅舅是妈妈?”
“我是你男朋友。”
话落,他低头,咬她白生生的小鼻子,“知道吗?”
“哦。”她摸摸鼻尖的牙印,气鼓鼓的,“舅舅,你一直不准蒋叔叔亲近我,你是不是很早就觊觎我?”
宋蕉蕉婴幼儿期粉嫩雪白、软软一团,蒋周也没坏心思,就是想吸崽。
宋雨不准。
冷不防被问,宋雨陷入深思:难道老子真的禽兽不如?
良久,宋雨自我剖析:“我和妹妹是龙凤胎,妹妹很爱你。我把你接回来,把你当成我的孩子。我信任蒋周,但我也怕万一。只是最后,做禽兽的,是我自己。”
“才不是!”宋蕉蕉纠正,“是我先开始的!舅舅只是被我勾引!”
宋雨默默看她圆鼓鼓的小胸脯。
这次她乐观,偷瞄紧闭的厨房门,啄吻他耳垂,气息如兰,“舅舅,以后去了江城,你要帮我摸大哦。”
说完,她盯住他裤子下鼓鼓囊囊的一团。
见蛰伏的大鸟挣动两下。
她眉眼恣肆,“舅舅,你看,你被我勾引了!”
宋雨:“……”
宋蕉蕉扳回一局,试探:“舅舅,你为什么不跟我说妈妈的事呀?”
“妹妹过世了。我怕你难过。”
她盯紧他纹丝不动的面容,“你是不是也很难过?”
宋雨红了眼。
他蓦地抱起小姑娘,按在怀里,脸埋在她胸口,闻到她身上淡淡奶味,躁动的情绪逐渐平息。
“舅舅,别难过……我会永远陪着你。”
她不知前因后果,只能抱住他,安慰他。
宋雨蹭着蹭着,忍了半个月的欲望,忽而翻涌。
牙齿咬开她纽扣,薄唇时不时擦过她细嫩肌肤,声线喑哑:“宋蕉蕉,我现在帮你舔,好不好?”
两年前宋蕉蕉跟他完完整整做了两个晚上,偶尔会想他。
现在他们确定关系,他的请求,直接令她下面湿痒。
可……蒋周在厨房。
乌眸锁定那扇门,她用仅存的理智开口,“舅舅,等晚上好不好……唔!”
动作迅速的男人,咬开两粒纽扣,就拂开衣襟,隔着胸衣咬她右乳。
夏天她穿轻薄款的,乳肉清晰感觉到他牙齿的硬度。
“舅舅……”
桃花眼潋滟春情,宋蕉蕉娇滴滴的轻唤,越来越像叫床。
宋雨拨开纯白的布料,释放软软颤颤的雪乳,就着浅浅牙印,叼住她奶尖,舌头熟稔沿着乳晕一扫,又甜又涩的小樱桃瞬间挺立。
“舅舅……唔,你轻、轻点……”她投降了,抱住他毛刺刺的头颅,情欲浸染的乌眸盯紧厨房,“我看着门。”
宋雨低笑,右手隔着胸衣罩住她左乳,颇有节奏地揉捏。
情色至极,却没露多少春光。
就算蒋周突然跑出来,也只能看到被他指肉掐得四散的乳肉,和被他后脑勺遮得差不多的香肩。
“舅舅,疼……”
忍了好久,小姑娘双眼蒙雾,终于推了推他。
宋雨吐出湿漉漉的奶头,同时扯下堆在锁骨的胸衣,“这就疼?”
宋蕉蕉反思一秒自己的娇气,继而哄他,“舅舅,循序渐进?”
他盯住她,“宋蕉蕉,你舔了老子三年。”
“啊?”
“你可能把我当成妹妹了,直到三岁,饿了、哭了、睡觉都要吃奶。老子没奶,你光含着吸。”
宋蕉蕉:“……”
良久,她细声细气的,“人家不记得了。”
宋雨乐了。
这些年他养大她,心甘情愿,甚至从她身上得到治愈。
他从不会说为她付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