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ga,正在发情,需要抑制剂。
我迅速地判断出当前的状况,然后拿出抑制剂找他的腺体。
书上说腺体在后脖左侧或右侧,表面上看不出来。
只有用指腹去按压,感到硬硬的一块就是腺体了。
当然,如果是发情期的apha,可以自动找到腺体所在处。
我一手拿出自从放在腰包里就从未使用过的抑制剂,一手在他的后脖处按压。
他咬着嘴唇靠在我的肩膀上,双手紧紧揪着我的制服。
找到了。
摸到的时候他浑身一激灵,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呜声。
针尖竖对空气,我推动注射器的活动装置,挤出前五分之一的液体,然后扎进他的腺体,全部推入。
他张嘴咬住我的肩膀,胸脯起伏。
抑制剂全部进入后,他显得有些虚脱,光洁的皮肤分泌出细密的汗水。
我让他靠在墙边,然后清除这块儿我留下的所有痕迹,包括拿回apha身体里的子弹。
割掉apha阳具属于故意伤害罪,如果被发现我会坐牢的。
实际上,我这次行动完完全全违反了行动准则。
我应该先呵斥,然后给apha注射抑制剂,呼叫救援。
除非对方持枪并有攻击意图,否则我不能开枪。
然而,apha强奸ga的案子从来没有真正判决过。
因为apha控制不了亲近ga的天性。
至于apha看见我的样貌,其实没有关系。发疯的apha不会记得任何事情。
更庆幸的是,因为我必须巡逻上城,所以不用佩戴摄像头。
众所周知,上城居民都很注意个人隐私。
马上追捕ga的人就到了,我得抓紧时间离开了。
我正要离开,ga喊住我,求我带他一起走。
“每一个ga体内都植入了定位器,我带不走你。”我说。
“我已经挖出来了。”他撑着墙壁站起来,跌跌撞撞地走向我,“就在手腕上。”
他伸出系着白布的手腕,洇出一小片血渍。
“求你了。带我走吧。”他哭泣着说。
私藏ga的罪很严重,他不值得我冒险。
“如果你不带我走,我就告诉所有人……”他痛苦地流下眼泪,“你意图强奸我,那个apha前来阻止,反而被你残忍杀害。”
说来好笑,bta强奸ga倒是判决过很多次。
我用apha的手机打了急救车,然后拿掉绑在出血口的皮筋,带着ga从没有人的装修工地绕回租房。
租房在下城区的某处公寓,这处公寓基本都是年轻人租住,所以上班时间没人。
我住在46层2020室。
洛森——路上告诉了我名字,进门后第一反应是好小好拥挤。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好像我很可怜。
“这就是你要的自由。”我关上门,打开灯,“欢迎来到新世界。”
冷淡的白色灯光照亮42平单人间。
没有客厅,开放式厨房,两人座吧台,书桌,衣橱,双人床。只有卫生间有隔断。
给他重新包扎伤口后,拜托朋友重编定位器。
我要进浴室换洗衣服,他也跟在我身后。
“b授受不亲。”我提醒他。
洛森脸蛋红红,低声搅着手说:“下面好难受。”
“等会儿洗一下就好。”
铁石心肠的我把他推出去,锁上门。
出来后他正趴在窗边看外面。
我立刻把窗帘拉起来,“你想害死我吗?”
虽然语气并不重,但他吓得瞪大眼睛。
想来也是,除了ga的老师,所有人都对他们和颜悦色。
“万一被人看到你的脸,我和你都会完蛋。”我把他当作小学生看待就感觉好多了,一言一行都需要教导,“你先去洗澡,在我回来前想想未来的计划。”
洛森乖巧地点点头,犹豫着说:“你可不可以陪我……”
“不行。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16:39,我分毫不差地来到修改后的定位器所在位置。
17:00,我回到警局打卡。
回收装备的警员检查了一遍,所有东西都没有损耗,亦如往常。
“辛苦了。”她微笑着说。
我同样回以微笑。
她又说:“对了,警局和消防队联谊在明天晚上,去吗?”
她向我眨眨眼。
“不了。”
“会有很多优质apha哦。”同样是bta的她劝我。
正好后面有值班结束的警察放还装备,我便离开了。
17:27,我回到家中。
洛森穿着我的睡裙,蜷缩在床上睡着了。
他被灯光惊醒,揉揉眼睛:“你终于回来了……”
“你以后怎么办?”
“什、什么?”
“你不可能一直住在我这儿,还要让我养着。我微薄的薪水不够两人开销。我也不想做任何人的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