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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默缩了缩脑袋，呼吸从紧密的唇缝间透进去一些，他缓过一点点气来。
仿佛是感受到了顾默的情绪，苏路洲这才放下刚刚那种强势的姿态，动作渐渐温柔了些，直到停止。
他将顾默拥进怀里。
顾默没有挣扎。
苏路洲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北国国灭了。”
顾默睁大眼睛，这才不到一年！顾喜乐这个主角光环呢？这么轻易就让人灭国了？难道还是苏路洲的功劳？
苏路洲很快向他解释。
“你知道的，这几年我一直在你身边。”
“顾喜乐没有帝王的命，却偏偏想当那帝王。没有好武将，北国国灭是迟早的事儿。”
“所以我没有插手。”
“这江山，既然不是你的，那别人也不能拥有。”
顾默闭眼，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来。
“你为什么觉得这江山应该会是我的？”
苏路洲沉默一会儿。
“没有为什么。”
“要真的说原因，那就是因为你有这种本事。”
“因为你有我。”
顾默身体僵硬起来。
“嗯？你知道的，我只会一点医术。没什么治国能力。”
苏路洲宽大的手心抚摸着顾默的长发。
他捻起一撮，放在鼻尖闻了闻。
“是吗？”
“我看到的可不是这样。”
“你会铤而走险，祝我摆脱困境；你让这座若水城起死回生，成为了繁荣之城；我的那把剑，是你亲自铸的，对吧？”
顾默挣开他，望着他的眼睛。
苏路洲直视他，没有丝毫慌张。
“还有很多，我不说你该都知道的。”
顾默缩了缩手指。
“你派人跟踪我吗？”
苏路洲笑了笑。
“没有，只是我发现的，也只是试探着说出来，看你的样子，我大概是猜中了。”
顾默言。
“系统，查看顾喜乐此时的情况。”
“叮——正在查询。”
一段影像出现在系统空间。
顾喜乐蜷缩在大牢里，新上任的太监正在念着圣旨。
“废帝顾喜乐，祸害民生，迫使众多良臣辞官归乡，致使国家政治倒退，如今新皇登基，天下大赦，命令将顾喜乐流放西疆，永不得进入京城。”
顾喜乐喃喃念叨着。
“不行，我要再重生一次！对，只要我死了就能重生了！对！”
看到影像里顾喜乐疯疯癫癫的模样。
顾默面表情。
“系统，查询任务进度，我要求返回系统空间，投放下个界面。”
“叮——查询中。”
“检测到原主角顾喜乐光环已灭，宿主成为未来世界第一大城若水城城主夫人，系统自动判定为女主。”
“此位面任务已经完成，请问宿主是否返回系统空间，投放下个位面。”
这一次，顾默没在犹豫，像是想明白了什么似的。
坚定的果断的点了“是”。
“叮——复制寄宿体，复制成功，即将返回系统界面。”
顾默最后看了一眼苏路洲，眼前一暗，系统空间的模样出现在了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