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持续了很久,似是要弥补这么多年的爱而不得,顾启泽越吻越深,贪婪地撰取青年口中的空气,唇舌肆意侵犯,几乎要将面前的人整个生吞一般。
苏迟砚被吻得差点窒息,他艰难推开对方,因为喘不过气,他的眼眸泛起霜雾,眼尾晕红,更是勾人。
他嗔怪地瞪了对方一眼:“怎么,顾总想憋死我?”
顾启泽目光黯沉,嗓音喑哑:“不,我更想操死你。”
苏迟砚不由嗤笑一声,挑衅似地扬起眉梢:“哦?那我倒要试试顾总的厉害。”
顾启泽深吸一口气,他眸里欲望更是浓郁,他一把将青年推倒在桌上。
苏迟砚双手被领带绑在一起,只能力举在头顶,他的这种姿态,像一直待宰的羔羊。
而这只脆弱的羔羊,此刻却露出挑衅的笑,勾引着那觊觎他许久的饿狼。
顾启泽快要控制不住呼之欲出的渴望,他依旧有些紧张,生怕苏迟砚又突然反悔,但看着现在苏迟砚被绑住的模样,他的心又放了下去。
阿砚……
他真的要得到他朝思暮想的人了吗?
顾启泽勾开青年的腰带,为了以防万一,他又将那腰带把苏迟砚的双腿绑在一起。
苏迟砚懵了下,随后气笑:“顾启泽,你有病吧?”
他现在双手双脚被绑在一起,再来根棍子,他就能吊起来被人烤着吃了。
顾启泽冷哼一声:“谁知道你会不会突然反悔。”
反正这一次,天王老子来了,他也要操到苏迟砚。
苏迟砚语地瞥了他一眼,也不再说些什么。
顾启泽将青年上衣撩起,因为被束缚着双手,衣服只能撩到胸口上。
顾启泽将衣摆拉到青年唇边,低声道:“咬住,你也不想有人听到声音吧。”
这都是借口,这里隔音很好。
其实他就是怕苏迟砚嘴里再说些反悔的话,要不是条件不允许,他真想将苏迟砚双手双脚各自锁住,然后就可以肆意奸淫。
苏迟砚倒也没拒绝,他乖乖咬住衣摆,一双清润的眸子此刻看上去极其辜,尤其是他这种姿态,胸口裸露,又纯又骚的感觉,怕是任何男人都把持不住。
顾启泽早就忍得快疯了,他跟前可是他心心念念那么多年的人,他一时之间竟有些从下手,他的手指轻轻落在青年白皙的肌肤上,那触感细腻如玉,比他想象得还要好。
“阿砚,我终于得到你了,这次你再也逃不掉的。”
苏迟砚扫了他一眼,在心里嗤笑一身。
他的狗未免太单纯了,如果他真的想逃开,那区区一根领带,还有那皮带,又怎么束缚得住他。
苏迟砚也有些意动,毕竟是他不屑许多年的狗,如今真的被对方操,那种略微不甘以及屈辱的感觉,让他莫名有些兴奋。
被自己曾经踩在脚下的狗操是什么滋味呢?
顾启泽也在这样想,只不过他的兴奋更多来源于得偿所愿的愉悦。
而苏迟砚,很乐于玩这种训狗游戏。
男人的掌心粗粝,在青年细腻的肌肤上不断摩挲,带来一阵阵摩擦感,有些许疼,又有些痒。
他爱不释手地抚摸着那每一寸肌肤,眼神热切,又忍不住俯身亲吻,从胸膛到腰腹,从乳首到肚脐,每一处都被他舔得湿淋淋的。
如今高高在上的顾总,此刻依旧像过往那个爱慕主人的狗一般,热切又痴迷地亲吻主人的身体。
他眼眶有些热,灼热的呼吸打在青年的肌肤上。
他脱下苏迟砚的裤子,看着那漂亮得极致完美的身躯,不由发出一声喟叹。
“真美啊,阿砚……”
苏迟砚依旧咬着衣角,只不过刚刚被摸了许久,快感不断蔓延至全身,他的浑身失了力气,只能力地睁着氤氲的眸子,望着天花板。
顾启泽吻了许久,在青年身上留下一块又一块的印记,哪怕是那隐秘的地方,他都一点也不落下。
高高在上的顾总,此刻像一个虔诚的信徒,他细细享用着面前的祭品,哪怕鸡巴硬得难受,他也先用嘴将青年品尝了一遍。
论是青年的阴茎,还是后穴。
他用舌头顶开那处,看到苏迟砚不由挺起胸膛,发出呜咽声,他终于有一种得到对方的脚踏实地的感觉。
他用舌头奸淫了他思慕多年的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