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阿砚,终于属于他了。
苏迟砚被舔射后,他不由张嘴松开衣角,他大口喘着气,眸子有些失神地望着天花板。
当男人粗长的阴茎操进来时,他瞳孔微张,他的灵魂仿佛被贯穿,强烈的快感令他的眼前花白一片。
他失神许久,很快便被男人拉入新的欲望浪潮。
顾启泽不愧是原文里的大总攻,他的性欲很旺盛,操人的手段也花样层出。
苏迟砚被对方摆出了许多动作,谁能想到,一个办公室,竟被对方玩出了许多花样。
“慢,慢点啊……”
苏迟砚还是没忍住求饶,他已经被对方操得射了好几次,后来几乎射不出来,但对方依旧没停,而且很持久继续操干着他。
那青筋蚱结的肉棍在他的体内翻江倒海,时而猛烈进攻他的高潮点,时而细水长流般慢慢摩挲他的肠肉,他不知道自己被操了多久,但起码快两个小时了。
而且顾启泽是真的持久,这两个小时,硬生生只射了一次,而且射的量极大,极其浓稠,打在他的肠肉上,像是在排泄。
要不是那微凉黏腻的触感,苏迟砚真的以为对方是尿在自己身体里。
那巨量的精液射在身体的感觉,也快要逼疯他,本在不应期中的他,硬生生被对方射到再次高潮。
他后来真的再也射不出什么,身体也累得不行。
不得不说,顾家两兄弟都是个狠人。
都让苏迟砚生出了后悔勾引对方的感悟。
“顾启泽,不要了,你他妈够了,你不累吗?”
苏迟砚绑在手上的领带早就解开,他也没推开对方的力气,只能奈地推搡对方,可男人的手掌牢牢抓着他的腰,将他退开一些的身体再次拉了回来,阴茎又恶狠狠地钉了进去。
“我不累,我可舍不得停下来……”
他粗喘着继续操着对方,几乎要将整个囊袋都挤进去,他浑身愉悦地战栗,又将苏迟砚抱起,他坐在老板椅上,举着青年的腰抬起,又松开。
“呃啊……”
苏迟砚双腿力地耷拉,可男人却这样抱着他举着操了好多次,他的臀肉都被撞击的泛红,穴口艳红不堪,力地吞吃着那粗长的阴茎。
“好棒啊,少爷……”
顾启泽又叫回曾经的称呼,似乎一下子回到了过去,他数次就是如此这般,在梦里将他金尊玉贵的小少爷操到连呻吟都没了力气。
那清冷绝艳的青年,此刻力地倚在男人怀里,他平坦的腹部被男人的阴茎隔着肚皮操得凸起,看上去更加淫靡。
苏迟砚很爽,又很累,他知道顾启泽不打算放过他,也没再求饶。
这时,他突然看到办公室的门打开了一条缝。
他愣了下。
他看到那条缝后面,周延正脸色苍白地看着他们做爱。
苏迟砚眼底清明下来,不由挑起眉,他没想到还能这么刺激,会被周延发现。
但对方明显是故意打开这个门,就是为了看个一清二楚。
看吧,你那倾慕敬重的顾总,此刻跟狗一样,伏在他的身上,忘情地用那根狗几把奸淫着他。
你说,他哪还想的起你啊。
苏迟砚冲着面色难看的周延弯起唇角,他像是挑衅一般,抱着男人的头发出低喘声,他清冷的嗓音极其动听,尾音仿佛有着钩子一般,勾得人心痒难耐。
顾启泽听到苏迟砚发出舒服的低吟声,不由操得更加卖力,他哪还看得见门口站着一人的缝隙,他满心满眼皆是面前极致诱惑的青年。
“少爷,少爷,我真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顾启泽晃着公狗腰,粗长的阴茎在那软烂的穴里狠狠撞击,一下一下的啪啪撞击声,可以听出他有多热切。
周延每看一秒,心就麻木一分,他觉得他对顾启泽似乎没那么爱了,但也不知道怎么,心情就是不好受,尤其是看着那漂亮的青年被男人操得越发糜艳,神色越发享受的样子,他的心说不出来的滋味。
到后来,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关了门离开。
他耳边似乎依旧回想着那激烈的撞击声,以及青年勾人的低吟。
明明心有些难受,可他的下体却硬了起来。
他狼狈不已地逃离这里,却不清楚身后的洪水猛兽究竟是谁。
他在逃离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