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棠与众宾客们快乐饮酒,很晚才归。
白月当然一直没有睡在等着她。
这并非是因为白月像寻常正君一般,谨守夫德。
而是因为他的膀胱,与体内的春药每分每秒都折磨着他,让他想睡也睡不着。
如果白月可以活动,他甚至会忍不住用自杀来结束体内的痛苦。
这种痛苦难受到极致,又难以言喻。
他膀胱里憋得仿佛不是尿,而是蚂蚁,仿佛数亿只蚂蚁在他的膀胱里疯狂的爬动!噬咬!给它的内壁带来极致撑胀的同时还带来极致的骚痒。
更可怕的是,这股骚痒感仿佛可以伴随着血液的流动,淌遍他的全身各处。
特别是胯间羞涩处!
他被分开呈一字型的双腿间那个羞穴,明明没有被任何人触碰过,也没有像膀胱那样被灌入奇怪的药。
但,它内里却痒痒得要命!
仿佛有一千只蚊子在里面咬!
如果白又的双手可以自由,他肯定会不停地抓它,让它流血!
可惜他被束缚的紧紧的,就算碰触他自己身体的自由,也被完全剥夺了。
只能奈得张合着花穴,试图缓解痒意。
然,伴随着这样一翁一合的蠕动,这羞穴非但更痒了,而且还分泌出了一大股一大股的粘液。
它们不停地从穴儿内淌出,将他屁股底下的床铺湿了一大片。
从旁看上去,宛如他白少尿床了一般。
白月被他妻主如此束缚,膀胱欲裂,痒得发疯,又羞愤欲死。
自然除了乖乖地一直保持清醒,乖乖地一分一秒数着时间等待妻主深夜归来,别它法了。
叶棠今日高兴,自然喝得有些多。
身上带着酒气与海棠的清香。
琉璃般剔透的双眸,乌亮的发丝,与因为酒色更加艳丽的双唇。
让她看起来既像至美的天使,又像堕落的恶魔。
纵然是在水深火热中的白月。
见到如此美丽妻主的瞬间,还是不免再度被她给惊艳到了,心跳落了一拍。
但脑中支撑他神智的那丝清醒却又提醒着他——他此时此刻的苦难,正是被他妻主所赐。
他的妻主,虽然美丽,却是个残忍的坏女人。
她没有感情,也没有心,永远不可能对他好。
所以,他才不要向她屈服,决不!
所以,他倔强的看着叶棠,静静地等她给他解开束缚。
但不幸的是,叶棠并不按常理出牌。
对上他倔强不屈的眼神后。
她的美眸中闪过一丝戏谑与兴奋。
接着,她探究的目光从他抽搐不止的肿胀小腹打量了一圈儿,又滑落进他胯间,仔细打量起了他所有的隐私部分。
“呜!!......”羞处竟被她这般仔细观察。
白月羞地脸红成了一朵娇艳的玫瑰。
就连一直在张合不止的花穴,也羞得紧紧闭起,不想被她仔细瞧里面。
叶棠见状,不由得轻笑一声,抬手摁住他被春药充盈的小腹情地揉搓了几下。
“呜!!呜!!——”白月被揉得狂流眼泪,再也没有缩紧骚逼的力气,只能敞开被春药染上艳色的骚逼任她仔细观看了。
见他听话地把穴儿张开,叶棠纤细的手指就直接插入了进去。
她玩男数,手法自然娴熟,并没有一指捅破他的处男膜儿。
“呜~~~”伴随着叶棠手指钻入羞处,白月整个身体不由得往上一拱,又因着束缚再度跌回床上。
一股从未体会过的快感与满足感,从他花穴内部涌起。紧接着,伴随着她灵巧手指的搅动,酥酥麻麻的快感点流不停从他花穴内部炸开,流遍他的全身。
很快就让他食味知髓,欲罢不能了。
然而就在这时,叶棠却突然停下了动作,情地抽出了手指!
任凭白月努力合拢骚逼,想要挽留,也是徒劳。
就在这时“噗呲——”白月的花穴猛然喷溅出一大股骚水儿,整个花穴也抽搐着个不停。
从未体会过的快感将白月的意识完全淹没。
有这么一瞬间,他甚至心迷神醉到认命地想要屈服于这份快感,身心都屈服于他的妻主。
但,下一瞬,一股热流涌向马眼儿却被胶封挡回。
只能逆流回他本已被精液撑胀成球的双卵子。
阳具的剧痛唤回了他的意识,他再度意识到,他对她而言只是玩物儿,并非爱人。这个残酷的现实。
这时叶棠突然一把扯下他嘴里的堵塞,冷声问道:“这个问题今晚妻主只给你一次机会,想不想让妻主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