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实令林墨着迷，只抱着她，身子解除的那一刻他就有了些反应。
或者是压抑了许久。
姜芷岫极尽温柔地说道，“五皇子~剩下的您脱……”
让男人一步步解开，吊足胃口。
“脱完！本王不想说第二遍。”林墨冷漠疏离的看着姜芷岫。
姜芷岫面不改色，脱的每一个动作，都是荣妈妈像跳舞动作一样，悉心教导，她苦练过。
身子游离扭捏，卸下的衣物似夏季清晨的露水从荷叶滑落。
书房很大，但姜芷岫的余光才看到大门敞开。
心里愈发紧张。
姜芷岫脱得一丝不剩，林墨未有下一步指令。
光溜溜的定在原地，心里的酸楚已经快支撑不住林墨的审视。
还有门口随时会进来人。
姜芷岫抿唇轻笑。
她的身材丰腴得快要溢出，皮肤底子白皙至极，却隐隐约约有些灰色的鞭笞痕迹。
“转身。”
姜芷岫顺从。
后背，后腿的伤虽然已经结痂，仍是满目疮痍。
转身的一刻，姜芷岫鼻头微酸，她真的怕下一刻要掉出眼泪。
悄悄地平复自己的心情。
“姜芷岫，你是什么身份？”
“奴婢是王府的丫鬟。”
“以前。”
“奴婢是、青楼妓女。”
所以不论她是什么身份，结局都一样。
“刚刚亲着，为什么又躲？”
“奴婢、奴婢以前的荣妈妈教过，这是闺房之乐，奴婢想五皇子这样应该能更加开心和沉浸其中。”
姜芷岫也想用其他借口，可这样没有任何衣物蔽体，让她脑中一片空白。
“本王不喜欢，本王要你，你就得顺从。记清你的身份，不要拿你青楼那套用在我身上，你在本王面前只能是这样，毫遮拦。”
“你的诡计要是再用在本王身上，你知道下场如何。”
林墨语气克制，充满冷漠，她身上的伤忽地让自己心中有些波澜。
可他既然要让她陪睡，做枕边人，她心思又多，要让她明白她自己的身份。
下一次，他不保证会心软。
姜芷岫肩头抖动一下，“是。”
“过来。”林墨柔和了语气。
姜芷岫刚走上前，林墨又立即起身，吓得姜芷岫跪在地上，心头一凉，眸色黯淡。
她什么话都没说，难道走过来就做了？
林墨看门开着，她又赤着身，不便让屋外的人关门，想起身关门，谁知她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
“起来，你怕什么，本王又不会吃人。”
林墨说着便大步掩上书房门。
姜芷岫站立在一侧，林墨用大手两下将桌上的一应物品扫落在地，用手敲了敲桌面。
有些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