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躺得住吗？桌子硬。”林墨搂过姜芷岫。
“躺得住，奴婢会侍奉好五皇子的。”
林墨轻轻一举，姜芷岫便坐到桌子上，林墨等着姜芷岫那夜的尽心侍候。
眉毛微蹙，重新覆上那抹甜蜜，缓缓让她的身子平躺在桌上，低沉的嗓音，粗重的呼吸，贴着姜芷岫的耳朵灌入，“不是要侍奉好本王？”
姜芷岫立即心领神会，小心翼翼地用手解着林墨的衣衫。
林墨仍等不急她笨手笨脚的解衣，急切地胡乱扯开自己的衣衫。
姜芷岫用腿环住林墨的腰间，“奴婢一定快速学会解五皇子的衣衫。”
桌上冰凉，林墨又重，背部的结痂如此按压还是会痛，尤其是腰肢。
阳光从东窗倾斜进来，被窗户的砂纸筛成了斑驳的淡黄，落在姜芷岫面上，面如潮红。
姜芷岫似紫藤萝，依傍着自己，不断攀爬向上生长着，爬满整个藤蔓，直至迷雾笼罩住两人。
林墨的汗滴如细雨般滴滴答答掉落。
林墨在此事上亦是新手，用手托住姜芷岫的背部，感觉她背部的肌肉在颤抖，生怕一不小心折断她的腰肢。
“你先勾引本王的，忍着。”
“是，奴婢喜欢五皇子这样待奴婢。”
林墨深吸一口气，她身上朦胧的香气，把他所有的理智被一场熊熊烈火燃烧殆尽。
姜芷岫伸出手替林墨擦汗，浓秀的眼弯成半弦乐，盈盈笑着，丝毫让人察觉不出心底的悲凉。
要是他不尽兴，可能她唯一的用处都没有。
姜芷岫已经尽量配合和按照流程侍奉着，林墨捏着她的下巴，静静凝视着，娇羞扭捏，又放浪形骸……
久久才轻现出一抹舒展和满意的笑容。
姜芷岫贴着林墨的脸颊，“谢五皇子垂怜奴婢。”
越亲近，姜芷岫身上密密麻麻的鞭笞痕迹越清晰，上次在破庙，还是白皙光滑。
林墨摸着她腰间的旧伤，“谁打的？”
“可能是赵嬷嬷。”姜芷岫云淡风轻的说着，嘴唇的笑意一直未放下。
她自己都不知这些伤是何人所打，赵嬷嬷拿藤条打过两次，云香云露也会在她睡着时用晾晒衣服的绳子抽她几下，洗衣服时稍有不慎，其他叫不出来名字的丫鬟也会随意抽她几下……
她真的怕自己挺不过去，她没有办法了，才想用自己的身躯换自己的一条命。
姜芷岫自觉隐藏着自己的带领，只是不经意间，为了让他舒畅，五皇子不是妈妈们所说的清场浪子。
姜芷岫不知，林墨亦觉得姜芷岫前一秒行云流水，后一秒又生般硬套。
不过，却有另一番滋味……
林墨抱着姜芷岫坐在凳子上，在额头落下一吻，“以后，也要这么听话，本王喜欢。”
“是。”姜芷岫双手抱住林墨的腰间，数次的*，现在又是夏天，他和自己身上，全是汗渍，相拥着，有些黏腻。
姜芷岫担心这黏腻的感觉会让林墨不开心，小心翼翼地问道，“五皇子，奴婢帮您擦拭下身子。”
“拿什么擦？”林墨轻笑道。
姜芷岫凝住，左右细寻着，现下在书房，没有可以擦拭的东西，“奴婢蠢笨，五皇子恕罪。”
姜芷岫刚那一抹发自内心的羞愧，引得林墨心情大好。
或者，是刚刚与她所行之事的愉悦。
“穿上衣服，去寝殿沐浴。”
“是。”
姜芷岫快速的穿上自己的丫鬟服饰，林墨静静坐着，转身才见着林墨等着自己帮他穿。
又立即跪地说道，“五皇子恕罪，奴婢下次一定先帮五皇子穿衣。”
“不要动不动就跪，本王不会吃了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