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戴完毕后，林墨从背后拥住姜芷岫，“腰疼吗？”
姜芷岫都快挺不直背了，结痂的疤硬生生被磨掉，腰确实很疼，但应该如实说还是讨好他说？
毕竟，是因为五皇子技术欠佳，可能是没带感情，只想发泄，自己才磨破腰间。
“本王不喜欢你说假话。”
姜芷岫轻声回道，“疼。”
“疼以后就说。”林墨虽然身子爽快了，与姜芷岫亦是亲密接触，但她的笑不是发自真心。
那股疏离感让他有些不适。
“是。”
姜芷岫不喜欢林墨圈抱着她，勒着她的腰，就像她被困住的人生。
甚至会害怕。
她要取悦好五皇子，一番风雨下来，五皇子对她明显温柔了许多。但这一点点的温柔，能抵得过今后的数十年岁月吗？
温存的余温和兴头过后，林墨的手渐渐松开，如此抱着她，有些奇怪。
林墨走出书房，姜芷岫踏着碎步跟在身后。
卫松低头傻笑，五皇子终于有个女子作伴了，成年男子，没有哪个会清心寡欲，除了他的亲兄弟，卫柏。
五皇子是好人，姜姑娘以后也能享享福。
林墨问道，“想要什么赏赐？”
姜芷岫不假思索的的回答，“奴婢想要一直在五皇子身边侍奉。”
她想出府，想要自由之身，可她真说出来，兴许又命悬一线了。
在五皇子身边伺候，是她现在暂时能获得的最大安全和依仗。
林墨思虑一番，“你的身份做不了妾室，苏秋禾没了，你顶她的位置。”
姜芷岫心中欣喜，妾室她从未想过。
隔壁风月阁的一个姐姐，被将军赎出，还为将军挡过一剑，将军要纳她为妾，因为妓女的身份做官眷的妾室会被人诟病，阻了仕途，将军为她搬府独住，此事闹得沸沸扬扬，最后将军只能让她独守空房，名分。
她现在只要活着就够了。
林墨亦没有为宠幸姜芷岫后，替她的身份打算过，一个丫鬟会不会委屈她了？
林墨忽地转身看向姜芷岫，她若觉得委屈，给她一个妾室也妨，她的身子他想要。
反正名声他不在乎，也没有人能替他做得了主。
姜芷岫抿唇笑着，眉眼的欣喜刚刚欢好时都没露出过。
故意问道，“本王现在心情不，不喜欢本王可以给你另做安排。”
姜芷岫甜甜一笑，使劲点点头，又摇着头，随后跪下谢恩，“回五皇子，谢五皇子恩典，奴婢喜欢，愿意做丫鬟，只要能侍奉五皇子。”
卫松瘪着嘴缓缓摇头，姜姑娘是不是傻，五皇子的意思是要给她做妾室，这都想不通？
“好，那就做好你丫鬟的分内事。”
姜芷岫又在旁伺候了林墨沐浴，一切很陌生，前厅的一应事物，同她一起的丫鬟名字，该一等丫鬟做得事，她皆一窍不通。
姜芷岫有眼色的帮着林墨脱了衣服，浴桶的水还未打满，姜芷岫忙前忙后，又是帮着提水，又是帮着放沐浴的药包，叠帕子，备新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