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
他这样直白地请求,梁阁没有出声,也没有动。
祝余在死寂中体会到一种灰冷的绝望。是啊,他那么冷静自制,一次又一次把他推开,仿佛帮他只是出于教养和道义,根本不想和他有太多的牵扯。
原来我和其他人没有什么不一样,原来他真的也只是在应付我。
接着他听到梁阁说,“我没有经验,不舒服你告诉我。”
祝余猛地睁开眼,梁阁正俯下身将他抱起来,往山林更深更偏僻处走去,在一棵近溪旁的大树后把他放下。他两条腿难堪地并在一起,淫水已经流满腿根,极大的空虚和涨痒笼罩着他,簌簌发着抖两只眼睛渴慕地望着梁阁。
梁阁抬手利落地脱了上衣,祝余很早就觉得他不穿军校制服的时候,不怎么像个军校生,可脱了衣服,确实又是军校生该有的精壮身板,让人很想被他搞。他又卸下阻隔器,扔在一边,眼神瞋黑地俯视着祝余,与平日截然不同的阴沉严肃,慢慢朝他覆下来。
apha炙热浓烈的信息素严丝合缝地覆盖了祝余,从头到脚,每个细胞都被充满了,他快活得浑身颤抖,几乎耳鸣,两只眼睛里流出眼泪,哑着声索求,“给我,给我……”
他本来就是个极漂亮的ga,眉眼五官一处不动人,发情又让他的美丽更上一层,眸子殷润,脸颊雾红,嘴唇水红地张着呼出热气,真正妍丽匹。
梁阁拂去他脸颊的泪水,祝余的扣子被一颗颗解开,他裸身横陈在山林间,仿佛一块被烧红的薄胎白瓷,梁阁清凉的指尖在他皮肤上把玩般游弋抚摸,他一阵阵地哆嗦,淫水浸透的裤子也被解去,梁阁摸完他翘起的缀着前液的阴茎,又细细抚摸他情动的肛口,两根手指试探着顶进去。
里面已经非常湿了,又热又软,光是手指插进来就已经吸着舍不得放了,一插全是水,但梁阁还是问他,“可以了吗?”
他簌簌发抖,羞耻且期待地点头。
梁阁抽出两根湿黏的长指,卡着祝余的腰把他换了个方便插进去的身位,祝余趴跪在地上,整个湿淋淋的屁股浑圆地上撅着,像在等着挨操。梁阁换上自己的阴茎,粗硬的冠头在穴口浅浅插了两下,祝余正觉不够,梁阁整根就顶进来了。
难以想象的恐怖柱体,好硬又好大,碾着出水的骚肉粗莽地挤进来,一下操进了最里面。祝余整个人像被对半劈开,过电一样打颤,又疼又爽,眼泪滚滚而下,嘴唇张着喉咙里却发不出半点声音,满腔的涨痒都被满足了。
不给他任何适应时间,顶进去就开始蛮撞,全根猛进插了几下。梁阁第一次性爱,完全不懂什么技巧,这几下纯粹就是在操他,插得特别深,肚子都被操疼了。祝余膝盖法承受似的抽搐颤抖,尖利地呜咽一声,整个小腰都往下塌,空气中有股甜腻的腥气。
梁阁愣了愣,去摸他前面,“射了?”
敏感成这样。
祝余脸埋在胳膊里,羞耻又快活,说不出话。
很快开始第二轮,还是最好操的后背位,祝余跪趴在草地上,露出整个雪白柔腻的脊背。生理结构的关系,ga腰胯部位尤其妩媚,细而韧劲的腰,宽而丰韵的胯骨,连着纤长的腰线更显得臀肉丰盈饱满。臀缝中间那个小眼儿现下被操成了个大洞,apha粗长可怖的性器就插在那里,亮晶晶赤棱棱一根,齐根进,齐根出,没有戴套,肉贴着肉挨操,屁股被撞得啪啪响,敏感紧致的肠肉能清晰地感知到鸡巴上每一根肉筋又硬又热地磨过时那残忍而疯狂的快感。
梁阁边操他边弓下身来,业务很不纯熟地喘着气问他,“顶到了吗?”
祝余骚心都被撞麻了,屁股被插得好满,腿根全是黏答答的骚水,他满身是汗,起先是发情被热和疼逼出来的汗,后来就是纯然的快感了,他语不成调、哆哆嗦嗦地回答,“顶、顶到了……”
好舒服,太可怕了,怎么会有这么快活的事?他不知道是和apha做爱就是这样舒服,还是因为是梁阁,他心理上的快慰大于了一切,所以才这样舒服。
他好像在浪尖上,不断被抛高,被顶起,拍在礁石上化作了浮沫,那种烈焰焚身,如生如死的快感简直要烙进他灵魂,他势必要食髓知味,永世不能从这种淫欲里脱身。
第二次高潮祝余是前后一起去的,高潮反应非常剧烈,喷完两分钟,四肢还在绞动着痉挛,眼睛翻白,像被汹涌可怖的快感扼住了,啊啊呜呜地发出语义不清的呓语。
梁阁把他抱起来,搂在怀里,温柔地拍抚他脊背,“没事,没事的。”
祝余好一会儿才从那种绝顶快感里缓过神来,生殖腔仍然灼痛,他眼珠湿漉漉地望着梁阁,完全不是平时冷漠不可一世的样子,脸腮醺红,期期艾艾地像撒娇,“可不可以……抱着?”
不要后背位了,发情期的ga渴望火热的怀抱和被紧紧束缚的臂膀,他想被抱着做爱。
于是第三次他是坐在梁阁腿上,上位挨操的,两个人都笨拙,调整姿势花了不少时间。祝余两腿岔开,被操开的穴口衔着apha粗昂的性器慢慢往下坐,一点点吃进身体里,好长一根,像捅了只手进来,他闭着眼睛,嘴唇圆圆地张着,发出呻吟,难以承受似的簌簌颤抖。
ga雪白修长的身体在情欲里舒展而曼妙,像一朵盛开的腴白美丽的白茶花,因为发情,乳头硬突突地挺着,乳晕连着一圈往外鼓,奶尖红得很招摇。
梁阁很守礼地问,掀起眼看他,“可以碰吗?”
明明下面还插着梁阁的性器,祝余却端感到羞臊,他垂着眼,“嗯。”
梁阁搂在他后腰,低下头薄唇清凉地落在他颈侧,渐次下来,锁骨,胸膛,一口噙住他奶尖,胀鼓鼓的像个刚发育的小乳房,不知是不知轻重还是故意的,忽然两排牙齿咬着狠狠一磨。祝余全身都被一种灰白的锐痛击中,后背都弓起来,眼泪落珠似的掉,人都要疼碎了。
梁阁箍着他腰,噙着他奶尖,开始上颠着操他,apha阴茎大,又硬又长,没两下就顶到他生殖腔口,祝余一声短促的尖叫。
就听到不远处传来对话声,“我怎么听到有声音?”
“鸟吧?像是鸟叫声。”
祝余立刻咬着嘴唇,又用手捂住,是他们组的几个人,就站在他刚才倒地的那里。
“到底去哪了,梁阁去找也不见了,没出什么事吧?”
所幸来的三人都是bta,那个男不在,不然这浓稠躁动的信息素立刻就要暴露了。
梁阁在他耳边低低嘘了一声,祝余点点头,脸蛋贴在梁阁肩上,温顺地圈住他脖颈,三人迟迟没走,apha开始轻摇慢顶着操他。
ga的生殖腔还没打开,又娇又软一小团肉嘟嘟地坠着,apha狰狞的大龟头就戳在这团脆弱的软物上,好酸好涨,祝余吸着肚子想逃似的往上抻。梁阁钳住他身板,摁着他不让跑,绷起腰腹攒着劲就往上磨,鸡巴顶端碾着生殖腔一圈一圈缓慢而残忍地研磨,像要生生把它凿开。
生殖腔是ga最娇嫩敏感的死穴,被这么暴力地顶磨,整个人都像在往外冒水,祝余十指助且僵硬地张开,死死压抑住声音,他抬起脸,眼珠都被磨得没有焦距,泪水和口水一齐淌下来,林叶间漏下的光斑在他眼前闪闪烁烁,那三人还在说话。
“这块地方都没信号,要不要下去看看?”
“不要了吧,我怕有蛇,在这叫几声吧,应该能听到。”
他们此起彼伏地喊了几声,山林中蝉声响彻。
祝余忽然想到,蝉鸣是一种求偶行为,蝉鸣就相当于是蝉在树枝上大叫着“我要做爱”“我要做爱”。
祝余的脑子也在声地尖叫,“我要被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