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这两颗鲛人泪花了多少钱?”姜夏晃着手里的两颗珠子,走进一家旅馆。
“多少?”
“猜。”
“你不上来吗?”姜夏躺在床上,打开了一部游戏。
奴良辉茵躺在沙发上,别过头,没有回答,不知道在想什么。
“啧。”姜夏不屑,开始玩儿游戏。
溪鱼街的一家珠宝店里,男人望着手里这团赋予了力量的神意,此时他已经用那三颗灵石将自己的灵力提升到二品了,现在,只要融炼了这团铭意,他就可以让那老头看看,他的眼光有多差!
但,“力量”属火,他们这些水里的最多就只能修水,木,土。而他只修过水,木两种属性。现在要强行将这团力量给炼化,恐怕没那么容易。
鲛人妻子朱成玉看着自己的丈夫,她目光复杂,她感觉得到,她的小腹正在躁动,很明显,是那禽兽的的功劳,但她不想再打击丈夫了,她的丈夫太不容易了,再知道这种消息,她真的害怕他崩溃掉。
很快,朱成玉就闻到一股鱼肉味儿,丈夫身上已经被那团神意弄的不成样子了,她玉指轻轻接触了一下丈夫的皮肤,“嘶——”白皙的皮肤变红了。
她焦急的看着自己的丈夫,不知不觉,地上已经落了一片鲛人泪。
来沧澜城的第一天,姜夏在春绣阁。
他眼前一女子正毫不掩饰的展现着自己那完美的身材,她那柔软细长的粉舌舔舐着姜夏脸上的热汗,摩挲着贴在姜夏的身体上,一圈又圈的将他紧紧缠绕住。
来沧澜城的第二天,姜夏在春绣阁。
“你听说了吗?青姐昨晚被一个男人弄的今天直不起腰。”两位穿的外露的鱼娘正在说着悄悄话。
“听说了,今天早上我去看了青姐,她那里都肿的好大呢。”
一声鱼鸣,两女被这声音吸引过去了,在上楼的路上还撞到了一位卷发的带着面具的官人,两女慌忙抱歉,随后赶快上楼查看。一条美丽的鲛人半躺在床边昏了过去,原本柔顺的乌发现在却凌乱的散开着,雪峰上的贝壳已经被掰开,精美的罗裙下,一双白皙的玉腿还在微微颤抖,腿上的鳞片晃着光,纤小的玉足在床边晃动。
“完了完了,江妹妹那么柔弱,被那位官人弄昏过去了。”
来沧澜城的第三天,姜夏在春绣阁。
“小希,乙25接客。”
“来啦来啦。”一位穿着保守的小鸟妖蹦蹦跳跳的上去了。
“你们说小希今年多少岁来着?”
“好像才十六吧。”
乙25内,三只小鸟脱了个精光跪在地上,眼睛瞪的大大的,一只脸色痴呆,一只脸色紧张,一只脸色害怕
来到沧澜城的第十五天,姜夏在春绣阁门前呆住了,上面画着一副画像,一面具男,此人禁止入内,姜夏摸了摸自己脸上的面具,灰溜溜的回去了。
奴良辉茵穿这一身鹅黄色的睡衣躺在了床上,很诧异的看着眼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