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叫梳愁吧。”奴良辉茵赶紧定了下来,她感觉再过一会儿他俩会打起来。
到了下午,奴良辉茵和姜夏加着精卫在训练场上思考着。
“为什么没有呢?”精卫眉头紧锁。
“为什么没有呢?”姜夏眉头紧锁。
“怎么会呢?”精卫捏着下巴。
“怎么会呢?”姜夏捏着下巴。
“不应该啊。”精卫低下了头。
“不,卧槽。”姜夏捂着肚子。
“你有病啊?学我说话?”精卫气愤道。
“我这不是在思考嘛,思考。”姜夏讪讪道。
“嗯?等一下?学你说话?”姜夏思索着。
“怎么?你没学我说话?”精卫瞪了一眼。
“等一下,等一下,学你,学你。。。”姜夏思索着。
精卫疑惑的听着姜夏的话,也陷入了沉思。
“学!”俩人异口同声的指着对方。
“对,就应该是学。”精卫恍然大悟。
“你成神的模样。体会你成神的模样。”姜夏也恍然大悟。
精卫立马在自己戒指里找啊找,找到了一幅画。
她将那幅画展开,那是一位少女,她身后五道神轮,一身青色长裙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随风飘荡,怒视着身下一望际的大海,一只手以挥舞的模样,将身下的那片大海撕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海下一只巨大的怪鱼被撕的皮开肉绽。
“精卫填海?”姜夏看着那幅画的名字,眉毛一挑,“这特么是填海?这不是掀海吗?”
“嘿,我怎么知道?你去问百晓生啊。”精卫瞪了姜夏一眼。
“辉茵你看看这画,闭眼,想着,你脚下有着滔天巨海,海下有着你的杀母仇人,你要去杀了它,你要报仇。”精卫挤出一滴精血,交给了奴良辉茵。
奴良辉茵接过精血,用鬼缠的气缠绕着那滴血,然后闭眼沉思,大约过了两分钟后,鬼缠的黑气浸透了那滴血,分解,吸收。
呼——奴良辉茵身边刮起一缕缕青色的微风,微风慢慢变大,奴良辉茵的身体开始出现变化,乌黑的头发被染上青边,头上的呆毛分了叉,额头上映上三条青叶状的印记,眼角出现了红色的眼影,眼瞳变成青色,鼻梁变尖,耳朵变尖,嘴唇上被抹上了一缕青。
身体变得更加玲珑娇小,四肢变得更加纤细修长。身上出现了一缕缕神纹。
御风,飞羽,极影,百鸣,天岚。
“哟,这呆毛怎么多了一根?”姜夏玩着奴良辉茵的俩呆毛。
精卫看着下面都快熟了的奴良辉茵,小手紧紧拽着裙边,脸色通红通红的,甚至还冒着细汗,直接把姜夏手打掉“你手欠啊?”
啪——姜夏看着自己手里的呆毛,望着精卫。
“额,我不是故意的。”精卫也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刷——奴良辉茵变身瞬间解除,姜夏手里的呆毛也消失了。
“没事吧?”姜夏看着奴良辉茵,又摸了摸她剩下的呆毛。
“啊?刚,刚才觉得好羞人,现,现在好些了,现在有,有点唔~”奴良辉茵直接倒在姜夏怀里,眼神朦胧,喘着热气的看着他。
“嘶,这玩意儿真是本体?”姜夏看着精卫脑袋上的一缕呆毛。
精卫捂着头后退两步“你,你干嘛?”
“切,谁稀罕,我手里不就有吗?”姜夏得意的摸着怀里的。
“你再摸一会儿你徒弟都要坏掉了。”精卫一脸坏笑。
只见奴良辉茵手一直在姜夏身上乱摸,吐着小舌头在姜夏被掀开的身体上舔着,她抬头看着姜夏,脸颊通红,双眼都快挤出泪花“哈,哈斯~师傅,哈~想要~嘶哈~”
姜夏立马停下手上的动作,过了好长一会儿女孩脸上的红晕才消失,但却赖在姜夏怀里不走。
也在这时,重阳带着一位老奶奶进了训练场,老奶奶慈眉善目,头发苍白。
精卫看见后,跑了过去,轻声道“夕婆婆,您怎么来了?”
“啊,我来看看你们伤怎么样?好了些没有啊?”被称为夕婆婆的老太太慈祥的笑着问道。
“都好完了,谢谢夕婆婆当时救我。我这段时间忙,本来打算过两天过去看看你嘞。”精卫在旁边笑嘻嘻的说着。
“嗯嗯,就小精卫最好了。”老婆婆笑着说道。
“姜夏,这是夕奶奶,刘夕,前任娲皇洲的洲主哦。”重阳在一边介绍道。
“知道,认识过。我灌你的酒还是从她那里买的呢。”姜夏拿出还剩个酒底的酒葫芦。
“啊?那你那酒,不会,不会是。”重阳吃惊的看着刘夕。
“没,就是我家大堂砖下的那几坛女儿红。”刘夕笑眯眯的看着重阳说道。
“怪不得那么上头。”重阳红着脸小声的说道。
“哈哈哈哈。”精卫,姜夏,刘夕都笑出了声。
奴良辉茵不明所以的左右看了看眼前的情况,也哈哈哈的笑着。
“我其实这次就是来看看你这小伙子的。”刘夕看着眼前的姜夏,这小伙子第一次见面就震惊住了她,一个普通人拿着一个有着千年酒气的葫芦,买完酒后留下的手笔就已是体现出他的不凡。
后来尼罗喊她来救人时,只有眼前的少年身体一点异常,就只是受了很大刺激,再加上重阳也不说那天发生了什么,精卫也一定不会说,而重阳又对这小子那么上心,那只能说明眼前的小伙子身上有问题。
“小伙子,老婆婆我感觉,你有病。”老太太拐杖点地,四周震了一下。
“嗯。”姜夏没有反驳,他有病,他自己很清楚,没有人比他自己更清楚自己身体状况了。
“你知道?”老太太疑惑,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少年。
“对,我很清楚。”姜夏指了指自己脑子,笑着回答“被害妄想症呗。”
夜晚,重阳躺在姜夏身边,她抚摸着姜夏头发,将他的脑袋埋进自己的胸里,“对不起,我真不知道,那天拒绝你会给你带来那么大的刺激。”
“如果你真的想的话,我们结婚吧。”重阳抱着这个比自己小百岁的男人,柔声细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