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夏摇摇头,抬头看向重阳,笑着替她擦掉了眼角的那滴泪。
“呜。”重阳泣声,她眼泪汪汪的看着姜夏“吻我。”
精卫坐在房顶上,望着半月,听着下面俩人欢愉的的动静,心里很是疑惑“为什么?我当时心里会忽然紧了一下。”
奴良辉茵手里拿着姜夏换下的衣服,抱着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开始默默的洗了起来。
两天后,看着门前的姜夏,重阳直接抱了上去,许久许久后,她才松开,看着眼前让她心烦意乱的男人,她又吻了上去。
又是许久,她松开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嘿嘿傻笑道“多出去转转啊,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姜夏看着眼前的傻姑娘,他忽然说道“我不。。。”
碰——大门关上了,里面传来重阳的声音“你要多出去转转,不能天天待在我这里了,不然又会犯病的。”
“。。。”姜夏苦笑,牵着奴良辉茵的小手,默默的走了,轻轻的念道“欢乐趣,离别苦,此中更有痴儿女。”
“哟,肚子里哪里来的三两黑油啊?”精卫蹲在院墙上,打趣道。
姜夏抬头瞟了一眼“白的。”
“你。。。”精卫跳了下来,踹了姜夏一脚。
“喏,拿着吧。”精卫递过去一大瓶丹药。
“这什么?糖豆?啥口味的?”姜夏看着里面数百颗棒棒糖大小的透明药丸,问道。
“我从神农园向神农要的丹药,她说可以治你的病,一天一粒,有时间想起来就吃一颗吧。”精卫没搭话,而是解释道。
“有心了,下次回来我带西卿和你玩儿三p。”姜夏笑着吃下一颗,很清甜,真的不是糖豆。
“你滚啊。”精卫红了脸,直接跳进了院墙内。
看着靠着门发呆的重阳,她拍了拍手“怎么?舍不得了?”
重阳回过神,点点头。
“欢乐趣,离别苦,此中更有痴儿女。那个痴儿女就是你啊。”精卫说道。
“啊?什么意思?”重阳迷糊的问道。
“所以让你多读书啊。”精卫打趣。
赤水市的地底,一条条盘横交的地道中,主室内,一个十九的少年左手拿着一根针,在右手胳膊上缝补着什么。待他缝补完成后,他晃了晃右胳膊。
他看了看了一眼右手白皙的手掌,修长的一双白腿,还有那紫色致命的蝎尾。
望着地上被分尸的粉发女子,他冷冷的说了一句“姐姐,我感觉我脏了。”
随后,他慢悠悠的走出了这间主室。
在他走后,那具失去双腿和一只手臂和蝎尾的女尸,忽然变的肿大,慢慢的肿成了一个圆球。
噗呲——圆球漏了气,从里面爬出了一大群密密麻麻的小蝎子,它们互相撕咬着,直到只剩下最后一只。
那只蝎子一点一点的将周围的尸体搬运,直到最后一块盖上,封闭了周围所有的阳光,小蝎子在里面安心的睡着了,一颗由蝎子尸体组成的卵也正式形成了。
重阳注意到了地底的动静,她眼神一冷,正要准备一把火烧掉,却接到一条消息“没威胁,不用管。”
重阳甜甜的笑了一下回道“好的。”然后又拿起书本皱着眉头开始读了起来。
而旁边坐在那里的精卫也在发愣,三批哎~西王母大人会是什么样的?想想都心动。啊——精卫摇摇头,赶忙将注意力放在文件上。
姜夏看了消息后放下手机,他也注意到了,但这次的堕胎很奇特,没有母体,出生就是百万只,而那百万只竟然一只身体里残留着一丝灵魂。
就是那女人的灵魂被分为了百万片,可能是百万分之一太少太少,已经构成不了灵魂这一说,既然没散去。
然后它们互相厮杀,就代表他们感受得到对方的灵魂,但却感觉不到自己的灵魂,很奇妙,真的很奇妙。
百万只互相厮杀,将灵魂全部统一,然后再慢慢缝补,缝补出的,还能算灵魂吗?
姜夏看着窗外,射出去了两指。
狮云穿着一身黑袍,走在大街上,他准备去扶桑,听说那里是最有教类的地方,他一定能学成归来,帮姐姐报仇。
想着,他眼神里闪过一丝冷漠,他想起了那个酒店里的那个盒子,那盒子里一定有宝贝,当时他本来就想直接趁着那老太睡着拿走,都怪那该死的娘们不让他拿。。。。
然而就在他登上那酒店大门口的时候,忽然就倒在了门口。
刘夕听到动静,立马查看,随后一愣。
眼前的少年的身体一只手和两条腿明显不是他的,而且胸口塌陷的厉害。
最主要的是眉心的那一缕红,致命伤。
她思考了一下,拿出那枚玄龙丹,掰开少年的嘴,刚要放进去,就看到一大片内脏碎屑从口中流出。
她眉头紧锁,思考了一下,颤抖的掰开少年的眼睛,又是一大片红白混合物流出,然后耳朵,鼻子,也开始止不住的流着,最后是缝补处开始流。
最后流的只剩下一张皮,一条手臂,两条腿,半条蝎子尾。
刘夕后退两步,什么人,杀人杀到这种地步。
而另一边地底,洞穴主室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一道红色结界盖着了。
姜夏弹完两指后,闭上了眼睛。他,从来不会留后患,哪怕一条蚯蚓都要竖着劈两半。
“师傅,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奴良辉茵问道,她一早就被姜夏提醒要收拾走人,但到了现在还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
“去把你卖了,我嫖娼没钱了。”姜夏拿出一条鸵鸟腿啃了起来,他走的时候重阳可是塞了一大堆卤肉给他,可害怕他半路饿了。
周围一群妖都望了过来,毕竟这话有些彪悍。
“啊?为什么不直接嫖我就好了啊?”奴良辉茵疑惑道。
周围妖群瞪大眼睛看着这个小萝莉,这比刚才那个凡人的话更加彪悍啊。
“我对未成年不感兴趣。”姜夏回了一句,把吃了一半的腿递给了奴良辉茵,然后闭上了眼睛。
奴良辉茵小手撕着剩下腿,小口小口的吃着,嘀咕了一句“我又不是不会变。”
姜夏没理她,接着睡着。
这是趟直达扶桑第七枝的蛇车,预计应该会有三天才到扶桑。因为卧铺没有了,他买了两座铺。当然,姜夏为了安静,直接把对面俩座位也买了,反正花的是那老东西的钱,但奴良辉茵就非要坐他旁边。导致站座的以为对面没人,就挤了三个。
对面三人一老太,还有一个老头,竟然还有一中年男子,这男子还是人类。